第134章 矛盾與衝突
站在旁邊的另一位領導沒有說什麽話,斜著眼睛看著我和李總。
“你以為,這事兒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嗎?”李總似乎在推脫責任。
過了一會兒,站在旁邊的那位領導說道:“李總,你們也應該公正點,謝裴做出來的成績,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最近他努力的幫著公司解決了那麽多麻煩,這些事很多員工是辦不到的。”這時,另一位副總剛好到會議室,看見我和幾個領導在爭論者,跟李總了解了情況後,便把我拉到接待室,讓我坐下,叫我等著。
過了很久,副總過來了,說李總已經同意加我的工資,多加兩百三,但是需要我寫個檢討,檢討我剛才的態度。
本來這個職位最低就是這麽多的,為什麽要我去爭去要?我不解,我也為我這種做法感覺屈辱。兩百!?幹嘛不弄個二百五!?
“李總的想法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公司讓我去做的每個任務,我都很努力的去做,也一直都幫公司解決了很多的麻煩,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用我,卻又這樣對我,我好像沒得罪過他們啊,在他們麵前我都是畢恭畢敬的,為什麽?我現在感覺他們在玩弄我,玩人喪德,我不想再被人繼續玩弄下去了,如果他想留我,那就應該給我合理的工資,起碼也要有人事經理那樣的一半,我沒有要求很多,要不然,就讓李總把我的工資給結算了,讓我離開。”我對副總解釋著,希望他能給李總轉達。
我的要求並不過分,人事部經理這個級別的領導級都有八千,甚至上萬的底薪,那個我新招進來的小王底薪都有八千,而我卻隻是區區兩千來塊的工資,還他媽的是加起來全部的工資。房子沒了,我忍了,可是,憑什麽,我的級別比那些人事經理級別高那麽多,卻要領這點工資,是他們四分之一的工資?
過了一會兒,副總走過來,告訴我:“李總說還是想留你,說你很有潛力,他說他在試探你,先給你加兩百三,一個月以後再給你加兩百。”
“他是在打發要飯的嗎?副總,我真的沒有耐性了,謝謝你們。”
既然有了衝突,既然有了矛盾,我想以後的合作也是不太可能了。
我知道,我沒有他們那種玩弄權術的招術,我也不想在這種玩人的環境中學習鍛煉,和爭長自己的見識。我沒有這個耐性。
這時,李總走了過來,想必是聽到了剛才我說的那句話,對著我冷冷的說道:“謝裴,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工資的結算等到下個月發工資的時候再給你結算。”
他是不是以為我會求他?求他憐憫我?“是你說的是嗎?你敢!”我再也控製不了我的暴躁,怒目圓睜。
副總和另一位領導站在那裏沒有動,也沒有要勸阻的意思,可想而知,在這個大鳥液化氣公司裏,很多領導對李總也很不滿。
這時,李總開始退縮,灰溜溜的從門口溜了出去。
“這人的確該揍。”副總跟另外那位領導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們三人下意識的望望,笑了。
他們知道我已經決意要走了,那麽,就算我動手揍了李總,他們也不會勸阻的,還會幫我遮攔。商人是以利益為目的的,我知道,他們不會為了目的而不考慮安全的。他們也早就忍夠了這個所謂總部派下來的策劃領導,容總給他的權利大大超過了容耀,所有人都必須鞍前馬後的服侍他。李總剛來的時候裝著很是謙虛微小的樣子,取得大會兒的信任後,與每個人親近,了解到每個高層對分公司的意見,之後,再進行改革,這招革了近一半分公司高層的命。
而後,他就大行其道,唯我獨尊,所有人必須對他卑躬屈膝,就連容耀,也從不敢在他麵前大聲過一句。
我也理解容耀的難處,堂哥,隻是堂哥……不是親哥,他讓老實巴交的容耀過來這邊主要管的是錢,而不是權,權,全部掌在李總手中。
我想盡快的了結,我沒有時間和他們拖著,所以我需要采用暴力或顯示暴力成分的行為。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自古至今從來都是這樣。現代能從曆史中找到老實人吃虧的影子。不管科技怎樣進步,經濟怎末發展,人性是不會變的。老實善良得人被欺負,很痛苦,而欺負人的人興奮,高興。毛主席說過的一句話:“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亡”。
中國人講究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仇人多堵牆,遇事喜歡與人為善,不願與人為惡。儒家學說宣揚的也是溫良恭賢讓,仁義禮智信的道德標準,崇尚的是中庸之道,以和為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生哲學。
佛教也講三世因果,講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善良的人受惡人的欺侮,但不會永遠被人欺侮;惡人得到好處也是暫時。因果規律是客觀存在的,不能看到善人被欺,就認為不能做善人。我們平常說忍辱負重,為什麽一遇到事情來,就忍不下這口氣?就控製不住自己?其實這是修行與修養不夠的表現。為了爭一口氣,不顧一切隻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煩惱。
忍讓非軟弱,能忍讓的人才是有力量的人。社會上常講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本來是無度不丈夫,卻被人錯讀成無毒不丈夫,讓人誤認為要狠毒才是大丈夫。忍讓就是吃虧,其實吃虧是福,不管是共產黨人還是佛教徒,都知道要學會吃虧,要學會上當,吃虧是福應作為我們做人處世的準則。
我不知什麽人才是君子,隻知做事願吃虧的就是君子;我也不知道什麽人是小人,隻知做事愛占便宜的就是小人。
不給發點威,他還要繼續騎在我頭上牛X了是吧!
李總沒有出來,一直躲在會議室;副總和那位領導拉著財務的領導過來,讓我在那裏等,我堅持要在今天離開的時候結算。他們過來把我的所有工資都結算了,還多給了我幾百塊錢,說是給的獎金。
短短的幾個月,為大鳥液化氣分公司爭取了上百萬的淨利潤,然而,我得到的卻是總共加起來都沒有那淨利潤千分之一的獎金,但我還是感謝了李總,讓他們帶給李總我的感謝。
我知道,我在別人的這個平台上發揮,我隻是一個推動者,項目和生意是別人的,別人的利潤多少和我無關,我做的也隻是一個崗位應該發揮的職責。
很晚,李總也沒有出來,副總說他被我嚇住了,他安排保安隊長帶幾個保安和我一起回到宿舍。
“怎麽了,謝裴。李總說今天不敢下樓?”我經常給他們派煙的幾個保安問我。
聽了我說的一切,他們笑了。“他們都是吃軟怕硬的。”
我理解,我也很配合他們的工作,李總要求我今天必須離開公司、離開宿舍、離開他們的圈子。
這裏的結束了,我拖著剛剛買來的拖箱,裏麵還是那床任琪剛給我買的棉被,再就是買來的書籍,在夜燈下我登上了去鴻途木業廠區的車。
路上,唯妙音樂把我帶入無際的海洋,看不見的盡頭卻能盡享其中。然,蓬亂的思緒時浮時落,讓已微弱的傷感更易打碎。天的黑,夜的靜;人的愁,心的亂,與音樂交織隻會憐憫了那虔誠的目光。這時的音樂猶如一幅迷人的畫,越品越有意,讓人如癡如醉。伴隨音樂的流動就會更易掀開心靈的深窩、措手不及!讓人不時常地掏出一些私語,顯露出真感情。
麵對著紛繁複雜的世界,突然有一種莫名在失落感。
後來,我知道,副總、倉儲部部長、保安隊長都是這樣離開的。因為他們待了好多年了,分給他們住的那些住房,精明的李總該收回了。
保安隊長後來離開的時候,產生過暴力,傷了人。保安隊長有個派煙,是公安機關的一個處級領導,所以也沒有什麽大礙。李總在他離開時給他補償了幾千元,所以才引起了暴力事件,這是後話。
我電話給羅瑞,我電話過去,說了我的情況,他說我們該見見麵,喝喝酒,聊一聊。
在外麵,找個小餐館吃飯,我們喝了很多啤酒。
他沒有問我太多,他知道我的決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他談了他的工作,他在新車間做得很好,即將有望提升一個級別。問我要不要去他那裏當個組長之類的領導。
我開始了我的下一步打算,開始規劃我的職業道路。
休息了兩天,任琪周末給了我打電話,約我見麵。我把她帶到一家餐廳,我們吃了點西餐,那天我還叫了紅酒,那天沒有把她喝醉,結果把我喝醉了,可能是心裏壓抑了太多事吧,最近憋壞了,我沒有和任琪說我離開了大鳥液化氣,反正那天喝多了一喝醉就犯困,她把我弄得宿舍,我倒在床上好久後,爬起來迷迷糊糊想去廁所,我揉揉迷迷糊糊的眼睛,都一點了,床上沒有任琪,心想她去哪兒了,順著窗外微弱的燈光看到沙發上怎麽躺個人,我過去一看是任琪,她沒有走。
我從洗手間出來,蹲在她身邊,看著這可人的姑娘,紅紅的小臉,均勻的呼吸,那對誘人的碩大隱約可見,我親親吻了吻那可愛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