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是我勾起了你的傷痛
她從我肩上抬起頭,喝了一杯酒,接著說:“還好後來遇到那位帶我出來做模特這個行業的學姐,收入比打工高了很多,才讓媽媽還住得起醫院,要不然,現在恐怕媽她已……”說到這裏,她又開始抽泣。
我拿了張紙給她,她接過抹抹淚,揩揩因抽泣流出的鼻涕,平靜點後接著說:“剛到醫院,醫生就說最好做移植,買器官的話很貴,我打算把自己的腎髒移植一個給媽媽。經過配型,醫生說有百分之八十多的相匹配,是最理想的,做的話成功率很高,隻要手術後服用些好的抗排異藥物,媽媽可以活下去。可光手術費也得好大的一筆呢,而那些抗排異藥物都很貴,服用的時間要很長,我買了那套小房子,離醫院也近,做手術後,我就帶我媽到那裏住。可是即使現在有錢做手術,可手術後我也要住院,那樣就沒人掙錢,也買不起那些好藥啊。還有,媽媽還不知道我要把自己的腎髒移植給她,要是她知道,她寧可死也不會同意的,這些問題也是我沒辦法解決的。”
說到這,剛好來電了,莎莎站起來,朝廚房走去,準備收拾桌子。我跟過去,對她說:“不忙收拾。”
“我沒事的。聽我講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很煩?你是這個城市裏,第一個知道這些的人。”說著話,她把圍裙和手套穿戴好。我沒想到這麽快她就從悲傷中恢複過來,她真的是個堅強的女人。
“怎麽會煩呢?”我走過去要幫她。
“你歇著吧,我一人很快就好。”莎莎不讓我動手。
我把剩餘的紅酒倒到兩個杯子裏,抬到茶幾上。紅酒開了瓶,最好把它喝完,不然難保存,容易壞。
莎莎收拾完廚房,切了個西瓜,用果盤盛著端過來和我坐在沙發上,拿一塊遞給我:“我影響你的心情了吧?對不起!”
“別這麽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勾起了你的傷痛。”我接過西瓜:“其實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也過得很苦,上大學幾乎是半工半讀。”
吃著西瓜,想想還是不要過多的給她說自己以前的事為好:“這西瓜真甜,你也吃吧。看不出,你還真能喝啊,我都有些醉了。”
“你比我喝得多嘛,我不會喝酒,隻是今晚想陪你喝。”雙手捂著臉:“我的臉是不是很紅啊,燙燙的。”
“你臉紅的樣子最好看,我喜歡。”是真話,我真的有點動情了。
她的臉泛起羞澀,我的心兒撲通撲通直跳。
“我明早還要上班,去睡吧。”
我去櫃子裏拿出沒用過的牙刷毛巾。
“對了,我忘了,還有浴巾,也是沒用過的……”
“你經常帶女人來?”莎莎帶著警惕的神情問。
“不不不……你不要誤會,當時樓下的一個小商店的老板,改做其他行業,然後批發賣給我的,那時我正好去他們店裏買這些生活用品,花了五百塊錢裝了一大箱回來,你看,洗衣粉,洗頭水,毛巾,浴巾,餐巾紙……”
她撲哧笑了出來:“我去洗澡了,可不許偷看哦!”
“在我家裏,我愛怎麽看就怎麽看,誰能把我怎麽樣。再說,你那麽美,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控製住自己不去偷看?”我的口才,和女人調笑起來,也是一把好手。
“看就看,還怕你呀?”莎莎進浴室裏。
如果說我剛才隻是想想而已,那麽,聽完她的話,此時是被完全調動起性興奮的狀態了,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下身已經昂起頭來,像是要衝破所有的阻攔,去尋找屬於它的港灣。
我站起來走向浴室,看見莎莎正背對著我解開胸罩,當她要往下脫褲子時,見我進來,忙把雙手抱在胸前,瞪著眼紅著臉說:“哎呀!你還真偷看啊!快出去!”
“我是來給你開電熱水器,太陽能調溫不好用。看了就看了,它又不會被嚇沒了。”
我走過去開了電熱水器,出來時又看一眼她的胸:“很豐滿哦,我在床上等你。”說這話時,臉上還帶著壞壞的笑。
“老流氓!”她嗔道。
從浴室出來,心不在焉的手拿遙控器切換著電視頻道,沙發上那外套有莎莎的淡淡體香,那股特有的香味很特別,很誘人,給我帶來一種本能的衝動。
我時不時的瞄瞄浴室,想看看莎莎到底為什麽還不出來,心裏越是有這種想法,身體就越不聽使喚。我想象著她是會全裸著出來呢,還是裹著浴巾出來,也許是想要自己進去也說不定呢。
這樣的胡思亂想著,身體亢奮著,我真想衝進玻璃房把她給抱出來放倒在床上,即使她拳腳相加,自己也絕不會放棄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但我還是一動不動的坐著。
有些事,隻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做,那就不是人了,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個讓人很衝動的異性,什麽都不管不顧,撲上去又親又摸的求歡,這個社會不亂了套才怪。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說的不敢去說,甚至做了不敢說,說了的也不敢做。
因為這樣,才會出現所謂的變態,即使是出於本能做出些事,隻不過所做的這些事不符合道德規範,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責為變態。
其實,從骨子裏,每個人都想成為變態,而且內心裏都是變態著的。
我此時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樣,也是變態的。但我沒去做‘變態’的事,我隻是想想而已,控製在一個正常男人的性心理和生理上的幻想範圍內。
我終於看見莎莎裹著浴巾,用白毛巾揉搓著半幹的長發走出浴室,可惜沒看到她往自己身上或床上看,隻見她徑直走向正麵落地窗前,離沙發躺椅很近的地方,站在那裏揉搓著濕發,眼睛卻朝窗外看。
“下雨了!外麵下雨啦!”她像個孩子一樣,歡蹦亂跳的,把毛巾丟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前,歡天喜地的喊叫著。
“真的下雨啦!”我走過去,站在她身後,雙手扶在她裹著浴巾的胯部,我那個雖沒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著的正好對著她微翹起,很有彈性的臀部。
“我喜歡絲絲小雨,喜歡她的自由自在,盡管它的生命很短暫,可在短暫的生命中不管不顧,盡情的飄飄灑灑的揮舞,要是我是一縷雨絲該多好啊!沒有憂傷、沒有煩惱和痛苦。”莎莎看著窗外飄飄灑灑、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飛舞的雨絲,發自內心由衷的說。
這個女孩的心思,真怪。每個女孩的心思,都很怪。
兩人在溫暖舒適的環境中,用心感受著窗外那雨絲的冰涼。我邪惡的想,在這樣一個雨花飛舞的夜晚,應該用特殊的方式來讓自己與大自然融為一體,隻有用彼此的身心交融,才能襯托出此時窗外的雨花,讓燃燒的激情來與窗外的雨花對話。
莎莎慢慢的把還有些濕的頭側靠在我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著窗外飛舞的雨絲。
她把雙手放在我的雙手上,引導著我的雙手慢慢從她的胯部往上移動。
我的手,似乎已經不聽自己使喚,任由莎莎的手擺布著,鼻子裏飄進來自她頭發和身體裏散發出的、混合著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發水的味道,這種香味刺激得我全身每一根細小的神經,從鼻黏膜的神經傳導到大腦中樞,再經過大腦向全身每一個細胞發散。
兩人的身影,映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仿佛那上麵也有兩個男女在撫摸,在蠕動,兩人不時的看看玻璃上映照的身體,刺激著彼此的原始欲望,這讓我們都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中。
兩人緊密的交接在一起,我看著莎莎那因興奮或愉悅而漲紅的臉。
莎莎陶醉在被滿滿的充塞快感中,雙眼要麽緊盯著我,要麽微閉著把頭往後仰著,連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裏發出的呼喊還是身體其它地方的歡叫,她隻知道必須要有聲音發出才覺得舒暢。
窗外的雨花,正默默見證著這對男女的相互需求,和對對方的強烈渴望。
我和莎莎,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別人,忘記了所有甚至忘記了自己,我們隻記得應該更多的給予對方,使對方能夠快樂,兩人根本不在乎還有窗外的雨花,在那裏羞澀的偷看著我們。
“舒服嗎?”莎莎睜開眼,頭扭向左邊,看著我微喘著問。
“嗯,舒服。”我喘著粗氣,但還是閉著雙眼的回答。
“以前和別的女人也這麽舒服過嗎?”莎莎也是女人,也喜歡打聽好奇的事情。
“有過。”我沒絲毫隱瞞,坦誠的回答。
“你怎麽也不騙騙我,說沒有過啊,那樣我會很高興的。”莎莎也坦誠的說。
“說實話總比說假話好,人,很直接,總比虛偽好。”我側過身,用右手支撐著頭,麵對她微笑說:“尤其是這種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過就是有過,沒必要騙對方,騙對方其實就是騙自己。”
“你怎麽不問問我好不好呀?”莎莎用右手指觸摸我胸口結實的肌肉。
“我正要問呢,你就等不及的問出來了,嗬嗬,是不是我也讓你很舒服啊?”
“不好!一點也不好!”莎莎嚴肅的板著臉回答,然後又忍不住的笑起來:“是很舒服,從沒有過的舒服。我真正的達到了人們常說的高潮,而且是好幾次,一次比一次好。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她說出這些的時候,臉是紅著的,在我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