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合作
譚慈不慌不忙,緩緩地說:“以求萬一啊!如果生意談不攏,我就不能暴露我的身份了!盡管我覺得萬一有這種機會是微不足道的。”
第一次和陳小斌做這種背後的勾當,不自覺地覺得很有意思!
“什麽!?你們的事,我好像沒見過,你們怎麽敢說相信我呢?”
陳小斌故意壓低聲音,掩飾著激動的心情。
那人微微一笑,開口道:“第一,天下沒有談不攏的買賣,談不攏隻是說明利不夠多罷了。碰巧我這次來買單,滿懷誠意,定會把滿意的籌碼給你。其次,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你是個有目共睹的人,這一次,你為什麽不幫趙赫德給自己惹來一場殺身之禍,但你沒有逃避,我相信你是個好人。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我相信我不會找錯人!”
“那麽,不知道我能從中得到什麽好處?“
原本並不抱什麽希望的陳小斌,聽著自己的眼睛慢慢睜大,嘴角翹起的弧度越來越大,牙齒也開始張開。
“您說的是真的,憑什麽我能相信您?”
陳小斌承認他的心動了,這個籌碼真是太誘人了!
“您知道,如果我們太上長老都被您除掉,您認為我們譚門還有誰能抵抗您呢?您說我敢不敢賴?”
譚慈已顯露出自己的弱點,陳小斌對他很有信心。
“好,我可以配合你!不過你要先拿出一點誠意來證明它的真實性。”
陳小斌接電話。
另一邊傳來的聲音充滿了信心。
“真誠已寄出,今日即可收到。”
“什麽?”
“太上長者身上有追蹤定位器,長者的行進路線你可以完全把握。我知道你有點玄乎,應該是有什麽絕招是人格分裂什麽的一起出吧!這一大禮,你可要事先準備好,也不怕長老的突然襲擊!”
譚慈說的是從沈老疤那裏得到的情報。
最後一次,他檢查了沈老疤的屍體,發現裏麵有靈氣。
隻是猜測陳小斌應該是有類似人格分裂或其他心理疾病的,需要什麽條件才能觸發另一個人格。
聽後陳小斌暗暗心驚,雖然譚慈說錯了,但他大膽的猜測也十分接近事實。
目前,他確實是個人格分裂者,生活在另一個自己中。
惟一不同的是,那個身體上的自己竟然有了更大的力量,能夠出來追殺敵人。
“好!這個大禮夠厚的了!“
現在陳小斌真是心花怒放的,把他最大的問題解決了。
如果能了解到那個人的行蹤,那他就可以提前設定好幻境,保證萬無一失地把自己拉進幻境,讓另外一個人也能參與戰鬥。
掛斷電話的譚慈,臉色平靜,絲毫沒有做叛徒的那種慌亂。
他來到保險箱,打開保險箱,從裏麵拿出一張照片和一張無效的身份證。
證件上的姓名赫然是譚慈。
譚慈,是譚門的門將,原名譚慈。
父親也是譚勁乾的父親,但母親卻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
本來他也有資格姓譚,但後來因為譚勁乾的一句話而改為:“我不要他,他不配!”
他直接改姓了覃慈。
韋,去掉了譚字旁的言字,代表自己這輩子在譚家都說不上話。
慈悲,慈悲,但譚家之子叫譚勁乾、譚勁坤,寓意乾坤。
此刻立意,一言難盡。
同一位父親,但待遇卻天差地別!覃慈的修為與譚勁乾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說遠超譚勁乾。
但為了不讓他威脅到譚勁乾,譚家不許他練古武,甚至直接用秘法廢掉他的靈種。
在他的一生中,一直為譚家做著雜事。
一直以來,譚勁乾都認為,有這樣一個同父異母弟弟是他的恥辱。
盡管人們稱他為副門主,但在這個權力的世界裏,誰會真正把他當作副門主呢?甚至有三個堂主的地位高於他。
平常見他時,直接忽略他,把他叫來。
許多人在背後都稱他為大內監。
大內侍是幹嘛的呢,不就是雜七雜八的閑人?自己暗中策劃,奈何譚門目前掌權的人都是譚勁乾的人,他隻能忍著不發。
但這一次,陳小斌的出現讓他有了轉變。
隻需把高層全部除掉,他就可以換一個人,譚門就是他的了!這次,他不僅要清除對太上長老的威脅,還要清除譚勁乾。
借此機會,借陳小斌之手,布下一局,請君入甕。
謝謝譚勁乾,謝謝你給我這次機會,我等待這次機會的時間太長!
關淑怡被那些碎肉嚇了一跳,真真切切。
她長得那麽大,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
髒兮兮的,暴力的,惡心的,見過所有的人,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北京的法製管理很嚴,發生血案更是罕見。
可是現在,她看見陳小斌的皮膚連著指甲!它使她感到惡心。
“他到底幹什麽了?滿堂的狼藉究竟是怎麽回事?”
返回途中,關淑怡思緒茫然無序,回到酒店直接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
電話響了,關淑怡睜開眼睛,是陳小斌給她的微信。
於是她知道,陳小斌應該猜到了自己為什麽不舒服。
翻開一看,是陳小斌發來的微信:“怎麽樣?嚇壞你了!?”
看到這條信息,關淑怡很矛盾,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還好嗎但是,那塊碎肉估計是她一直做的惡夢,她根本無法忽視它。
“陳小斌啊陳小斌,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
關淑怡深深的歎了口氣,這麽想,怪不得陳小斌禁止自己去田園旅店,那上門的人肯定也沒砸過門。
看到破壞的痕跡,關淑怡感到很是匪夷所思,這些痕跡是誰也打不出來的吧?看看手機上陳小斌發來的那句話,關淑怡心裏明白,自己對此事的看法,將決定自己與陳小斌的關係。
可不可以接受陳小斌陰暗麵?那邊陳小斌也很困惑,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訴關淑怡?停了許久,關淑怡咬牙切齒,眼神裏的困惑被堅定取代,她的手指按在鍵盤上,一字不差地敲打著。
“我看見一塊碎肉,小武,你有危險嗎?要不要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