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終於見麵
別說質量好不好,第一反應沒想到毛毯多貴,反而想到了顧客的感受。
關淑怡在心裏不停地點頭,心裏暗暗地說“看來,喜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真正標準化,服務高質量,還要把員工的整體素質提高上去!”
關淑怡支開服務生,陳小斌趁此機會走進電梯。
電梯裏隻有兩層樓高,陳小斌伸出手,果斷地按住另一層。
“應該在那兒!”
陳小斌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心底卻十分不安,眼神中隱隱閃過怒氣,不著痕跡地整理著自己在電梯裏的穿著,沉聲說道“真讓人不爽!我覺得被窺視很久了!”
電梯平穩地停了下來,電梯門一開,陳小斌就走了出去。
這地方比會客室要大得多。
一廳三室,一目了然。
室外有一張桌子,顯然是助手的工作台。
前麵的大門上,寫著“總經理辦公室”。
“有!”
陳小斌毫不猶豫地大步走進了那間辦公室。
敲!敲!敲!
蕭特助聽到門外有人敲門,要開門嗎?他望著蘇文睿,對方稍稍等了一會兒,這才點頭。
“蘇先生待客還真周到呢!”
陳小斌的語調很平淡,聽不出怒氣,人先到聲後到。
室內端坐的男子,與無明有七分相似。
可是,無明的神態絕不會像他那樣乖戾!無明一年到頭都受著青燈古佛的熏陶,身體自然而優雅。
可是此人,身上多了些痞氣!
“陳先生也很著急啊!”
蘇文睿背向後一靠,轉過身來,手中的筆也在擺弄,沒有起身相迎,嘴裏還說著客套話“客人前腳走了,你後腳就來了!太準時了!”
盡管坐在那裏仰望著陳小斌,但他的氣場並沒有受到影響。
“不出所料,我已經等了你一個小時,又等了分鍾。”陳小斌揚揚手腕上的手表,直奔主題說“我知道你在考驗我們,但我這次來,是抱著絕對真誠合作的心態。有些事,無明應該和你說了,如果你不放在心上,那就是我冒昧打擾了你!好了,我可以告辭了。”
這話一出口,蘇文睿手上的筆也沒再轉動,反而停了下來,嘴角確實忍不住揚了起來。
目光掃過蕭特助,說道“你下去吧!原以為可以請陳先生過來這邊吃完飯,現在卻耽擱了你來安排吧,我們先吃晚飯吧!”
等蕭特助走後,蘇文睿這才將注意力轉向陳小斌。
他站起身,他的身高和陳小斌差不多,他就這樣看著陳小斌的眼睛,“我很有誠意!但我要確定把這事告訴我弟弟的人是不是可靠的!”
陳小斌的眼睛微微凝視著,剛才說話的那一刻,他仿佛感覺到了蘇文睿身上的殺氣。
看起來,這個人對有人把算盤打在他頭上很不爽啊!
“坐在那兒,我現在就想了解一下。我弟弟說得很含糊,許多事情我都聽不懂,你能不能給我仔細說說,好讓我知道清楚?”
蘇文睿指著左邊的長沙發說。
一旦落座,陳小斌也沒多說什麽。
把自己和蘇豐澤的恩怨情仇都直接說出來,這些都是網上一查就能查到的事情,他不用隱瞞也不想隱瞞。
他重點跟蘇文睿談到了蘇豐澤將會如何行動。
蘇文睿一聲不響,沉思了好一會兒。
“怎麽說呢,他現在雖然看上的是我們的酒店,但是現在他與觀瀾山莊的合作並不密切,怎麽看都是觀瀾山莊更有可能被收購!”
事實上,蘇文睿對此事非常關心!他猜測陳小斌所擁有的是一家房地產企業,主要發展項目是商業中心。
那家酒店,是他極力促成才得以順利開業的。
旅遊是黃金產業,如今第三產業紅火了,華夏人的錢越來越鼓了,假日旅遊越來越多了,也越來越舍得給自己享用!雲江市一年四季風景如畫,吸引了無數人前來參觀,這裏人流巨大,旅遊開發潛力巨大。
佳騰業集團是一家老牌企業,裏麵的股東年齡基本上和他父親差不多,做事比較保守。
佳騰業一直強調是一家地產公司,地產是最賺錢的行業,反對去開拓新的領域。
他竭力爭取貝斯卡酒店項目得以實施。
但現在有一大堆股東都在等待,如果這個計劃成功了,接下來他的行動將變得容易得多,做事不比束手束腳。
如果這個酒店最終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卻沒有賺到錢,那他將受到董事會的約束。
那些個老頭子更是指手畫腳,反對他的改革創新!這個項目開業不久,酒店就開始慢慢走上正軌,現在有個人想跑過來染指它!那怎麽會不讓蘇文睿生氣呢?雖然他現在看上去風光無限,但其實他現在的處境是腹背受敵,並不輕鬆。
聽完蘇文睿的交代,陳小斌的頭都大了。
“沒錯,現在集團內部的部分成員都在尋找機會阻止我,希望我的酒店投資失敗!很難保證他們會不會和你說的那個蘇豐澤合夥,把我從董事會裏弄出去!我沒有多少錢可以用在這個項目上,現在現金方麵也有點緊張!”
陳小斌很傷心!“這簡直就是給蘇豐澤送人頭!這一切將被他利用。”
蘇文睿倒沒有這麽傷心,反而笑著說“你說得對,我可以提前準備啊!”
大家族內部也有自己的紛爭!佳騰業集團內部蘇家也沒有完全掌控!因此,無明打電話給蘇文睿時,他才沒有立即安排蕭助理邀請陳小斌到家裏來。
陳小斌麵對自己提出的問題,不知如何回答。
“該死,我難道要告訴你,是我潛入蘇豐澤的意識裏聽到的嗎?他對你的酒店很有好感,所以他一定會傷害你?”
經過一番考慮,陳小斌隨便扯了個謊,說“蘇豐澤那兒有我的人,消息是從那邊泄露的。”
“你說謊了!”
蘇文睿端起蕭特助送來的咖啡,一臉肯定地悠閑地說。
“這是事實。”
在謊言中,陳小斌絲毫沒有感到不安,反而十分沉著地強調了一次。
他不知道自己的話哪裏留下了漏洞,這樣的借口按理說很正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