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她已經難過到哭不出來,隻有靜靜的靠在身邊男人的懷裏,像個木乃伊一樣眼神空洞的盯著地麵。
“如果想哭就哭出來。”
褚淮生看她這樣,實在心疼的不行。
“哭出來又能怎麽樣呢?哭就能讓一切重來嗎?哭就能讓白梓複活嗎?哭能解決什麽問題,我以後都不要再哭了,我要變成一個狠人,讓那些所有犯過錯的人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簡揚奇跡般的醒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鍾禾並沒有很激動,經曆過多重打擊與傷害之後,她的心已經練就成了鋼筋鐵骨,何況在她的意識裏,簡揚醒來是早晚的事,一個人犯了彌天大錯,他不可能那麽輕易的死去。
她忍下了一切憤怒,不再像過去那樣急躁的衝過去質問他為什麽那樣對待白梓,而是耐心的等待著簡揚把身體養好。
半個月後,簡揚徹底痊愈了,在醫生給他注射了一劑安眠藥後,他昏睡了過去,而等他再醒來時,躺在一個陌生的小黑屋裏,四周一片昏暗,隻有一扇方形小窗,透著微弱的光芒。
當意識到手腳都被鐵鏈固定住,他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張床上,他陷入了極大的恐懼,扯開嗓子開始呼喊:“是誰?是誰把我綁起來的?放開我,放開我!”
刺啦一聲,一扇門打開,湧進來四五名壯漢,他們身著一身黑服,臉上表情凶神惡煞,其中一人手裏拿著一根尖細的針管走向他,簡揚目光中流露出恐懼和不安:“你要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
另一名男人上前就是一個耳光甩過去:“長眼不會看?嚷什麽嚷?”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放開我!!”
將他手腳固定的都是十分牢固的鐵拷,他像條瘋狗一樣瘋狂掙紮,兩隻手腕都磨出了血,卻也絲毫掙脫不了禁錮。
針管無情的刺穿了他的手臂,不知名的藥水緩緩注入到了他的身體裏,短短的時間,他就開始感覺到身體一陣發寒,他止不住開始哆嗦起來,整個人凍的痙攣,就在他感覺自己被扔進了冰天雪地時,寒冷逐漸消散,他又開始覺得熱,熱氣一陣接一陣,很快就像大火燒身般讓他控製不住的叫喊出聲:“媽的,你們給老子注射了什麽?你們這幫畜生放了我!!老子要被燒死了,啊啊啊——”
幾個黑衣男朝他鄙夷一笑,轉身齊唰唰離開。
片刻後,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簡揚正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他被折磨的要瘋了,身體一會冷一會熱,而他又被固定的不能動,這對一個七尺男兒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藥效在十分鍾後慢慢褪去,簡揚已經被折磨的狼狽不堪,他喘著粗氣虛弱的瞪著麵前居高臨下的女人,嗓音沙啞的罵道:“鍾禾,你這個婊.子,有種殺了我好了,為什麽要這麽折磨我?”
“嘴巴這麽臭,是因為喜歡吃屎嗎?”
鍾禾冷哼一聲:“那我就滿足你。”
她立刻喊了一聲:“端進來。”
二名黑衣男走進來,其中一個手裏端著一個鐵盆,屋裏瞬間彌漫出一股惡臭,鍾禾慢條斯理的戴起一隻口罩,站到一邊去。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
二名黑衣男,一名捏住簡揚臉頰,逼迫他張嘴,另一個直接將一盆屎倒下去。
“啊啊啊啊————”
簡揚狂吐不止,屋裏實在沒法呆了,鍾禾短暫離開,等到保鏢們將屋裏衝洗了一遍後,她才又重新進去。
屋裏的味道還是令人作嘔,但都不及被綁起來的人令她惡心,簡揚已經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一見到鍾禾進來,就又開始癲狂的辱罵:“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報應?”
鍾禾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沒錯,傷害一個人就會遭到報應,而你現在就是在遭受報應,怎麽樣,是不是覺得這裏的一切都似曾相似?”
簡揚一愣。
鍾禾繼續道:“你這樣對待白梓的時候,就沒想過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嗎?我不會殺了你的,你放心好了,你的餘生一定要好好的活著,為了白梓,為了那個枉死的孩子,慢慢贖罪,慢慢懺悔。”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
簡揚總算明白了鍾禾這樣對待他的真實原因,雖然他心裏很迷茫那些隱秘的行為是怎麽被她知道的,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他清楚自己今日落到了她手裏,下場必然會很淒慘。
剛才發生的種種,已經令他生不如死。
“殺了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說了我不會殺你,我會讓白梓曾經遭受的痛苦在你身上百倍償還。”
“賤人,你為什麽要這麽賤,你這個賤人……”
“來人,繼續給我灌屎,他太喜歡吃屎了,灌到他嘴巴以後沒有臭味為止!”
鍾禾出了房間,一撥人又進去,開始了循環灌屎的行為……
第二天,鍾禾再次來到小黑屋。
昨天被灌了一天的屎,簡揚已經奄奄一息,然而鍾禾的出現,依然令他情緒激動:“你……”
“又想吃屎是嗎?”
到嘴的辱罵語言就這樣被咽了回去,人總要認清現實,簡揚知道自己現在成了砧板上的魚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他已經沒有骨氣而言,他除非自我了斷,否則就隻有向現實屈服。
但是要他向鍾禾屈服,他做不到,不敢罵也不願低三下四的央求,他唯有沉默不語,像個活死人一般。
“是誰指使你囚禁白梓?你們的計劃是什麽?你給白梓注射的又是什麽?你們要進行什麽實驗?”
她一連串問了四個問題,簡揚卻一個也不回答。
看他這樣的態度,鍾禾覺得可笑,她身後跟了一名保鏢,保鏢手裏拎著一隻木桶,她雲淡風輕的戴上一副手套,一隻口罩,然後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木瓢,“不說話是嗎?”
舀了一瓢尿淋到簡揚臉上,簡揚又開始掙紮,開始嘔吐,鍾禾無視他這些痛苦的反應,心裏更沒有一絲憐憫,即便二人曾經也是很好的朋友,但如今卻是情義全無。
“你不說話我就潑到你說話為止。”
一瓢又一瓢的尿從嘴巴鼻孔眼睛耳朵流進七竅,簡揚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