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再見張月柔
或許是上午與萬騰集團合作案太過成功的原因吧,現在的我有一種渾身充滿幹勁的感覺,總覺得哪怕遇上再難得對手,我都會將這一次的合作完全的爭取下來。
因為已經到了中午的時間,所以對方直接約在了一個比較安靜的餐廳。其實我倒是有些意外,雖然在雙方合作期間,為了相互多了解,或者拉進關係一起吃個飯並沒有什麽不對,可是,這才是第一次的接觸,就這樣我倒是真的覺得有些不妥。
但無奈,是對方的安排,我也隻能硬著頭品來了。
剛剛道門口,就被熱情的侍應生接待進去,在我報了預約人之後,就直接被帶到了裏麵的包廂去。
隻是,才剛推開包廂的門,我整個人就愣在了那裏。因為那裏麵坐著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所想的那樣,是什麽南氏集團的負責人。
哦不,也不對,應該說著不單單是南氏集團負責來與我們本次合作接洽的負責人,而是整個南氏集團幕後的最終負責人,張月柔!
我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與整個人打過交道了,甚至在與南宇圳分手了之後我都沒有想過能再和這個女人見麵。可現在她突然出現在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呢?
“張總,好久不見。”
我微笑著開口道,沒有再稱呼對方為阿姨,就已經在表示與對方拉開了關係。
張月柔也似乎根本不在乎這什麽稱謂,隻是對我招了招手道:“是好久不見了,來,坐吧,我提前來了就先點了一些吃的,不知道和不和你口味。”
我應聲上前,然後坐在她的對麵道:“多謝張總,我剛好還沒來得及吃午飯。”
嘴上雖然如此說,可是麵對張月柔,我是得有多大的心,還能吃的下去飯啊。
“許久不見,聽說,你已經和宇圳分手了?”
喝了一口桌邊的清水,張月柔先開口問道。
我微微一怔,心髒不知怎麽的就狂跳了起來。不過臉上卻仍舊麵不改色的點了點頭道:“沒錯,我確實已經與南宇圳分手了,所以張總管之前的要求,我恐怕是沒有辦法做到了。”
張月柔點了點頭,“其實原本也並沒有指望你能真正的組織宇圳那孩子,畢竟,相處了那麽多年,他的個性我還是挺了解的。”
我沒有說話,想等著張月柔繼續說下去。畢竟與這個女人想必,我的道行還是不夠看,根本就看不透,更摸不清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麽意思,想要做什麽。
見我沒有什麽反應,張月柔倒是微微的笑了笑道:“其實說起來啊,你這孩子我也是挺喜歡的,如果不是你身份的問題,恐怕我也不會反對你與宇圳的婚事。隻是,南家終究不是普通的家族,需要的還是利益為先。”
“我不大明白張總的意思,如果你是想要阻止我和南宇圳在一起的話,其實已經沒有必要了,甚至你現在再想要去撮合那個什麽市長的女人與他在一起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又何必在這個時候與我說這些呢?”
“說的不錯,我確實沒有必要與你說這些。隻是,我有些其他的事情需要讓你做罷了。”
“其他的事情?”
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張月柔就從身後人的手裏接過了一份資料遞給我道:“不妨看一看。”
我看了一眼張月柔,才將手裏的資料翻開。竟然是南宇圳那邊與我們京成科技的合作企劃案。
“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麽?”
“沒什麽,南宇圳既然想要與京成科技合作,而斷了其他的網絡信息安全公司,自然也就是更加相信京成科技,又或者說是相信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個忙……”
張月柔說那一切的時候,嘴角都是帶著微笑的,那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就仿佛說出這一係列的話的那剛剛人並不是她一樣。
可是她剛剛所說的那一切卻又深深的印在我的腦子裏!
張月柔竟然想要讓我買通公司京成科技公司內部人員,在網絡的端口上為她專門開始一個漏洞,一以此來借機針對南宇圳。虧她竟然能夠將這樣的話說出口?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嗎?現在竟然如此的明目張膽的對付南宇圳。
以前可從來都沒有這樣,哪怕雙方有爭執,有競爭的話,至少表麵上不是還在和諧共處?那現在呢?怎麽會突然的就針對起南宇圳了?
啊!難不成南宇圳查出什麽來了?所以張月柔才想要打南宇圳的主意?
“你想要怎麽樣?”
我想都沒想,直接急切的問道。
張月柔卻是笑了笑道:“急什麽?我又沒有怎麽樣呢,不過是想要找你幫忙罷了。當然,我覺得你也並不用多想,我在短時間內,並沒有什麽對那兩兄弟不利的想法,當然,這前提也得是他們足夠聽話。”
我死死的皺著眉頭,“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我?這可不是你應該多管的事情。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別想讓我受你的擺布,我現在都已經南宇圳分開了,你還這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嗎?隻要我手裏的東西對的你還有震懾力,那麽,這一切就都還有意思,我倒是也不逼迫你,現在合作案才剛剛開始,我倒是不介意慢慢的等一等。這一次的合作我會盡力的促成,這樣對你也好,對我也好,隻是究竟應該怎麽做,還是要蔣小姐你認真的想清楚的。”
說完,張月柔直接站起身道:“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真正與你洽談的人,應該是在十分鍾之內會到,不如,蔣小姐就在這裏繼續等候吧。我就先走了。”
站起身,仍舊是那樣一副從容優雅的樣子,看上去就好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王後一般,張月柔挺拔著身子,身後帶領著跟著她一起來的不少人此時也都跟著她主逐漸離開。
而我卻是整個人頹然的趴在桌子上,麵對這樣懸殊的差距,我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