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竟是張月柔
看著那個煙嗓猥瑣的表情,皺了皺眉頭,往牆角有縮了幾分。
那大哥瞪了煙嗓一眼,然後道:“行,那你過來吧。”
既然有大哥開口了,那兩個小弟自然也就沒有再廢話。我雙手被綁在後麵,慢慢的扶著牆壁,然後站起身,靠著被綁在一起的兩條腿,蹦著往前了幾步。
在靠近那爐子的附近,溫暖的感覺襲來,讓我覺餓得自己仿佛是終於的久了。因為那種麻癢難耐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
隻是,我也不敢再靠近更多了。隻是停在能夠取暖的地方,就直接停了下來。
旁邊就是堆積著的亂七八糟的木箱子,我看了看那些木箱子,又相比了一下冰涼的水泥地麵,果斷決定還是坐在木箱子上。
挑了個放在最邊緣的那個木箱子,我直接坐了上去。也不知道是今天的那杯奶茶消耗光了還是什麽,我竟然在坐下的片刻覺得自己有些餓了。
我有的時候都挺佩服我自己的,明明現在心裏嚇得都在抖,可餓了的感受還是非常盡職盡責的傳達給我。
看了看仍舊坐在爐子不遠處的人,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
地上那麽多的空瓶子招顯著這三個人都喝了不少的酒,至於人在喝多了的情況下,會發生什麽,那可真的是誰都不知道了,哪怕現在他們看著還都很正常。
看著那沒完沒了的三個人,我在破爛木箱子周邊仔細的找了找,換了一個書房的姿勢,然後換了個姿勢,盡量然自己不要太顧難受。
感受到了溫暖,身體上的那種麻癢的感覺逐漸消失,我的思維也漸漸的清晰起來了。
然而卻讓我連擔心和海派都沒有來得及,就見那個被稱為老大的男人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說什麽村口去接人,就離開了這間屋子。
在對方開門的一瞬間,我發現,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我和林漪在喝奶茶的時候,我記得好像是下午一兩點鍾,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估計真的已經三四個小時過去了。也不知道,林漪現在怎麽樣了。
還正在胡思亂想著,們又開了,進來了兩個人,更是帶進屋裏來一絲涼氣。
為首的就是去接人的大哥,而跟在他身後進來的人,竟然是……張月柔?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還真的沒有往張月柔這方麵來想,畢竟張月柔現在的莊康就算我們看不見,卻也聽得到,那麽頹廢的一個人,竟然還會找人來綁架我?是張月柔之前就一直給人的錯覺嗎?
我不知道!
張月柔摘下圍巾,皺著眉頭嫌棄的看了一眼這裏的整體狀況,然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此時的我正瞪著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看著她:“沒有想到,綁架我的人,會是你!”
“嗬!沒有想到嗎?那就對了。不好好的麻痹一下你們的神經,你們又怎麽會忽略我呢。”
張月柔邊說著邊走到我的身邊,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整個人仿佛又恢複了之前的女王一般的氣勢!不過,對著張月柔,我卻是絲毫不顯懼意。
“嗬!張總倒是聰明!想必,也是故意找了宇圳不在家的時間對我動手的?”
張月柔隻是笑了笑,但其實卻沒有說話。冷笑一聲,就轉過頭去看了看站在他身後的三個男人。
被稱為老大的男人嘴裏叼著個牙簽,見張月柔轉身,笑的有些諂媚的上前了一步,“怎麽?張老板還又什麽其他的吩咐?為了能讓你見著舒心,我們可是一點都沒有動手。”
“是嗎?不過我現在倒是希望你們隊的她做點什麽了。”張月柔說著側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隻是那一眼卻是讓我毛骨悚然。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真的是……
“嗬,張老板,您這要求是不是有點兒多啊。更何況這動手和不動手的價錢,我收的可都是不一樣的,而且您看我哥仨現在這……”
“你想要多少。”張月柔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的不耐煩。
“嗬嗬!”那位大哥笑了笑,然後看向我,然後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開口問道:“不如你說說,你值多少錢?”
我的下頜被他捏的生疼。不過,在那一瞬間,我突然就想到了什麽似的,道:“我值很多錢!”
“哦?”那大哥歪頭看了看張月柔。
我不等張月柔開口就道:“我是南氏集團董事長南宇圳的妻子,我叫蔣詩曼,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你也可以去調查,南氏集團是什麽樣的企業,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會知道,與其讓其他人什麽都不做的憑白獲得利益,不如你們……”
“你給我閉嘴!”
張月柔好像是瘋了一樣,轉身就直接一個大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然後一下子側過臉去,被打的地方,簡直是火辣辣的疼。
我立刻怒瞪回去,就見張月柔也是一雙眼睛睜狠厲的看著我,仿佛我再多說一句話,就要撲過來撕了我一般,剛剛的冷豔高貴絲毫不複存在。
“哎呦!”那大哥倒是攔在了張月柔的麵前道:“我竟不知道,張總竟然是這麽大手筆,南氏集團啊。要不……我們兩個出去好好談談?”
張月柔雖然不願意,但卻也隻能跟著那位大哥出了這個撿漏的屋子。
我的臉上,剛剛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還真的是疼的要命。我心裏想著,等我有機會,也一定會狠狠的打回來!
那位大哥出去了,長頭發的男人也跟著出去了。房間裏就剩下一個煙嗓的男人,他晃晃悠悠的湊過來,體味加上酒味刺激的我一陣的惡心,然而我卻絲毫沒敢表現出來。現在的我,隻希望能夠想盡辦法拖延時間,說不定……說不定我還有救。
我相信林漪,我也相信宇圳的那些朋友!
“南氏集團的董事長夫人?”那煙嗓捏著我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
我被他那力氣捏的合不攏嘴,就在我覺得我都要流口水的時候,他才終於放開手,冷哼了一聲:“不過如此!”
說完就也跟著出去了,顯然對錢的興趣比我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