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善後工作
在醫院裏待著的日子,和墨西哥那裏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不過,奇怪的是,調養的過程中,我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把給我送藥的小護士給打傷。尤其是有一天早晨我在睡懶覺的時候,一個護士進來給我敷藥,結果愣是讓我把左胳膊給拽脫臼了。把小姑娘給疼的委屈的哭了起來,我當時手忙腳亂,坐在床上手足無惜,最後竟然直接打了求助電話把護士長叫來解決。
奇怪的是,護士們並不對這種事情有多見怪一樣。她們隻是把受傷的小護士給帶走,簡單的治療一下,過幾天便又能看到她在工作了。我相當的不解,便谘詢了鄧肯。
鄧肯隻是歎息了一聲,沒多說什麽。隻是告訴我,讓我先好好的養傷,他會馬上給我一些答複的。
在這裏,可要比墨西哥的日子舒服多了。至少,在我可以移動的時候,我可以有一台筆記本來上網,觀看一下現在的事實新聞。而且,醫院這裏有專門連接公司專用網頁的網址,隻要先進入網站,然後用自己的士兵牌和特定的解鎖密碼,便可以登錄進去,查看我個人的信息。不過也僅僅是個人的簡單信息而已,公司雇傭兵的任務情況和分配地點這些都是被嚴格保護起來的東西,隻有公司自己做的無聯網係統當中有。無孔不入的中情局黑客根本毫無法律管製的盜取任何對美國有用的信息,如果不是世界各國都有黑客精英,鬧不好對於美國來說就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了。
當然,網站還給我們一些愛出私活的傭兵打一些廣告,標注出服務範圍和價格。殺手那家夥是名列前茅,隻要付錢了他就會接取各個地區的任務。荊棘鳥他們幾個是公司裏信譽最好的幾個殺手,有什麽重要的活兒公司都是直接找他們來做的。不過殺手、荊棘鳥、瞄準鏡的標注信息都從首頁裏被刪除掉了,應該是墨西哥的這次行動所致,被冷藏起來了。
聽殺手說,隊長他們也一直都在休假,不過到哪裏都是一起的,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除了這些之外,剩下的便隻有一些世界各地地區的戰況,還有一些軍事解密類的公眾新聞。倒不像是秘密的傭兵聯絡網站,而是一個民眾的軍事電視台。不過,占在整個頁麵最中央的,當然是當時最受世界關注的美軍對塔利班組織和薩達姆的戰鬥了。雖然伊拉克已經表明對911毫不知情,沒有關係,但是美國根本不可能放了他們——薩達姆屁股下麵坐著的油井,早就已經讓美國這個用油大國紅了眼,所以連帶著便把伊拉克也給帶上,加上一些借口便也出兵了。
伊拉克的戰鬥進行的相當激烈,美國已經打到了納西裏耶,從他們的裝甲部隊和軍隊迅速集結來看,他們是想集中力量一口氣便把納西裏耶給拿下,不過他們費了一天的力氣,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逼不得已美國扣住大量的難民逼他們船上伊拉克軍裝,站在一起用電視向世界讓他們發表演講,宣稱納西裏耶的守軍已經投降,但是為了某些情況要封鎖納西裏耶,事實上就是怕謊言被明眼人看破。結果,伊拉克當天便把激烈交火的視頻發到了網上,盡管有大量的網絡黑客攔截,但還是讓世界看了美國一個大笑話。
還有一些機密新聞,是我們在伊拉克的情報人員搜集來的。例如某月某日一些記者進入納西裏耶進行拍照,結果被拘捕並且暗中殺害一類的新聞,不管這些對我們有利有弊,我們都還是收集起來。這是我們獵獸人在每次任務當中都會特別做的事情,不過都會以各種情報的名號去雇傭別的專業人員去做。或許有一天,這些東西還可以保命,某些沒用的還可以給別的政府賣個好價錢。
不過,除了伊拉克的信息之外,我還看到了幾條“頭版”新聞,便是公司一直在進行的非洲一帶的鑽石區計劃。那裏是傭兵賺取利益的兵家必爭之地。不說非洲整體,就是一直戰火連天的塞拉利昂,也被EO和SI公司的傭兵占去了兩個大礦區,據說他們3個月開采出的鑽石產量便達到了驚人的1萬克拉,價值200萬美金。而到現在,他們已經把這些鑽石賣到世界各地並且賺取了已億計的美元。而一旦我們公司同樣鞏固了一個自己的鑽石區,還是一大片的話,那我們在傭兵界的地位便肯定會長盛不衰!原因很簡單,有無數金錢支撐下,我們隻要遵守國際上的“規矩”,便可以毫無顧忌的發展自己的事業。
當然,其他一些兄弟公司也不會虧待了他們。想要維持,便要以和為貴,才能鞏固自己的地位。至於互相交火死人的,那倒不會。在像伊拉克這類的大型戰爭裏,我們這些比較出名的公司都會隻接取受國際社會支持的國家或者像美國這類的“老大”的任務,所以和那些會和我們有交流的公司根本不會發生矛盾,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而接取那些“反正義”政權任務的,隻能是那些不見臉麵的小傭兵了,他們就是消失了,也根本不會有人在意的。
網頁上無一內容不充滿了戰火和硝煙,怪不得今年被傭兵在業內稱為“大豐收年”,不管是對於大型雇傭軍組織還是小傭兵來說,都是相當賺錢的一年。隻要運氣好、出任務勤快,那麽大概今年就可以滿載而歸,打包袱回家找老婆和孩子了。而伊拉克和阿富汗便是今年最值錢的大蛋糕,百分之三十的預算都是留給傭軍的。百分之三十,聽起來很少,但是換成錢的話,是可以把人壓死幾百次的!
我也不禁熱血沸騰,握緊了拳頭,一想起戰鬥,我仿佛又回到了戰火紛飛的那片墨西哥工廠……
我不禁又打了一個機靈,突然發現自己的腦海裏,竟然總是徘徊著墨西哥戰場的那段記憶,總是忘不掉,這是怎麽回事?
五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隊長他們又來了幾趟。他們和我說,阿富汗和伊拉克的任務我們早晚是要去的,不過等我們去的時候那裏的戰鬥差不多也要停止了,國際社會輿論很大,美國已經在伊拉克的遊擊戰下被消耗的很慘重了,光納西裏耶便死了數千人的美國大兵。而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標,是鄭老大。還有,在墨西哥對那些所有對我們不利的人進行一次大清洗,行內叫“威懾生存法”,就是在當地製造一些大事,或者屠殺對自己不利的人,在那裏再次找回麵子,有點戴高主義的意思。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們應墨西哥政府派到叢林裏協助掃毒的獵獸人傭兵,都遭到了各種刁難。而墨西哥那裏的油水,還是相當豐厚不可缺少的,如果在這樣下去,我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繼續在墨西哥發展的機會便會被墨西哥政府給抹殺掉了。而也為了讓我們心裏舒坦一些,上將幾乎很直接便把一遝資料往氣呼呼的隊長一行人麵前一放:“要殺要綁隨你們,除了注意點形象以外,其他的都不用了!”
此時此刻如果不表現的強硬一點,我們就真的要在墨西哥被徹底抹殺了,損失還是蠻大的。上將的意思已經很直接了:動手吧,但是要注意隱蔽身份,讓他們查到,也沒什麽證據能指正我們!
看著手裏被我用手指很輕鬆捏碎的玻璃杯,我滿意的笑了起來。旁邊的門開了,小護士走了進來,看到我手裏的脖子杯一臉無奈:“你怎麽又捏碎了一隻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過興奮了!”我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
“恩,你的出院時間已經到了。你可以選擇繼續調養,不過可以出院了!”小護士看著手裏的治療表說道。
“不用調養了,我要出院!”我幾乎沒有猶豫的直接回答,因為我看到了隊長他們再次出現在了醫護室的門口,他們提著一個大旅行包,裏麵裝的是我們的隨身裝備。我們這類人隨身物品很簡單:陶瓷做的手槍,偽裝處理過的戰鬥刀,還有作戰服或者是微型竊聽器,哪一類的價格都不便宜,但卻可以很輕鬆的保住我們的命。
“你怎麽了?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裏磨蹭?”荊棘鳥背靠在雪白的牆壁上,兩隻手抱著肩膀說:“我們該走了!DEADPOOL(死侍)!”
“知道了!算算時間,你們也差不多來了。畢竟麻煩事情那麽多,不然怎麽可能這麽著急找我。”我笑眯眯的當著小護士的麵脫下衣服,露出強壯的肌肉,然後換上了迷彩內衣,見慣了大風大浪,已經抹掉了我在山區裏養成的靦腆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