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 番外-不想再做把頭埋在沙子裏的鴕鳥
早上,白季李正在廚房準備早餐,從大門口的方向,忽然傳來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
其實昨天晚上自家老太太離開的時候,白季李就料到了,最遲今天早上,一定會有人來讓他回軍區大院去。
這麽大的事情,依老太太的性格,不可能不跟他的父親說。
一旦說了,他的父親勢必動怒。
為了不至於吵醒還在睡覺的嚴晚晚,白季李趕緊放下手裏的東西,大步去開門。
果然,門一推開,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首長身邊的警衛員。
“早,二少爺,不好意思一大早打擾您,不過是首長讓我過來的。”警衛員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幾年未見的白季李,立刻便笑著打招呼。
白季李淡淡頷首,“嗯”了一聲,吩咐道,“你先回去吧,就說我大概上午十點的樣子到家。”
警衛員稍微想了想,白首長的意思,可是立刻就讓白季李回去。
可是,白季李連他老子的話都不聽,又怎麽能聽他的。
所以,一瞬之後,警衛員趕緊識趣地點頭道,“好的,那我先回去告訴首長一聲。”
白季李再次淡淡頷首,目送警衛員轉身離開後,才關上了門。
“二哥。”
一關上門,白季李的身後,便傳來一道帶著幾分睡意的軟糯糯的聲音,回頭一看,嚴晚晚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此刻,正站在主臥門口的位置,閃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嫵媚貓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她的身上,穿著他的白色襯衫,打著赤腳,一雙又白又直的細腿,就那樣明晃晃地誘惑著白季李,刺激著他的眼球,他的全身……
大步過去,白季李伸出一雙長臂托起她的臀,微一用力就將她和自己麵對麵地抱了起來。
嚴晚晚習慣性地雙腿夾緊了他,一雙藕臂圈住他的脖子,低頭額頭抵住白季李的,問道,“剛才那是什麽人呀?”
“老頭子的人。”此刻再開口,白季李的聲音,已經明顯地染了幾分情-欲與性感。
“老頭子?!”嚴晚晚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後又道,“你說的老頭子就是.……”你爸嗎?
隻不過,嚴晚晚後麵的三個字還沒有出口,白季李已經將她放回了床上,然後,俯身壓了下來,吻住了她.……
昨天晚上老太太走了後,嚴晚晚的情緒一直不高,後來兩個人躺在床上,白季李什麽也沒有幹,隻是抱著她睡覺。
不過一晚上而已,此刻看著她,白季李便覺得渾身都難受,不好好做一場又怎麽行!……
開始的時候,嚴晚晚的情緒仍舊不高,雖然沒有拒絕,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樣主動,白季李感覺到,舌頭直接鑽進了她的身體裏,一條靈活的跟什麽似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體裏翻攪。
嚴晚晚敏感的身體怎麽受得了這種刺激,沒兩下全向的細胞就徹底酥了,蜜液汩汩地往外流,由開始的被動,變成了主動的迎合,與白季李抵死糾纏在一起,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場。
差不多一個小時,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白季李從她的身體裏拔出來,去拿熱毛巾來給嚴晚晚擦拭幹淨,又擦了自己的,然後一邊穿衣服,一邊俯身去吻還躺在床上的嚴晚晚,啞著嗓子道,“我去弄早餐,然後,我回一趟老頭子老太太那,中午十二點之前回來,你在家裏等我,好嗎?”
嚴晚晚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去幫白季李扣襯衫的扣子,一邊扣一邊問道,“你一個人去嗎?”
白季1;150850295305065李看著她一副低眉順眼,全然一副小媳婦兒的體貼可愛模樣,不禁低頭去吻她的發頂,心底,一片柔軟。
“嗯,我一個人去就好。”
嚴晚晚將他襯衫的扣子,從上到下,一顆顆扣好,然後,又去幫他把襯衫袖子卷起來,就像他平常習慣的那樣,一邊卷一邊像是隨意地道,“我不想一個人呆在家裏,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嗎?”
白季李的父母這一關,早晚都要麵對的,她不像再像一隻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裏,把一切都交給白季李。
那樣,時間久了,他也會累,會厭倦的。
白季李長指挑起她的下頷,灼灼的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格外認真地問道,“真的想去?”
嚴晚晚點頭,“嗯”了一聲。
白季李笑了,低頭輕啄她瀲灩的紅唇,“那好,吃了早餐一起去。”
……
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跟白季李一起去麵對一切,可是,要說嚴晚晚的心裏不緊張,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畢竟,白季李的父母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特別是他的父親,還是那麽威嚴的一位軍區首長,恐怕光隻是他沉個臉,都能嚇死一票人。
白季李一隻手握著方向盤,認真地開車,另一隻大掌則包裹著嚴晚晚的小手,見她從上車後,就一直沉默不語,快速地側頭看她一眼,問道,“在想什麽?”
嚴晚晚側頭朝白季李看過去,莞爾一笑,“我在想,你爸會不會很凶,很嚇人?”
白季李不禁低低笑了一聲,“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也沒見你怕過他呀?”
白季李那脫口而出的打趣,倒是讓嚴晚晚倏爾便微怔住了。
原來,有些事情,不止是她記得清楚,像雕刻進了腦海裏一樣,白季李也同樣記得清楚。
也就是她8歲那年,她的奶奶過世的時候,白首長夫婦帶著白季李來看望嚴晉安,當時白首長說了一句“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的安慰嚴晉安的話,她那時小,還有好多東西都不懂,所以,她便生氣的對著白首長吼道,“爺爺才不要節哀順變,爺爺會永遠記著奶奶的。”
其實現在想想,當時她吼的那句話,也沒多大毛病,關鍵在於她當時對白首長的態度。
除了那次之外,她也沒見過白首長了。
卻沒想到,原本誰都不會在意的一件小事,白季李卻還記得。
心裏刹時湧起一片暖流,緊張不安的情緒,立刻便得到了緩解。
不過,嚴晚晚卻是對著白季李撇了撇嘴,“沒聽說過初生牛犢不怕虎嘛,那時我才多大點。”
“嗯,確實不大。”白季李讚同地點頭,笑的卻是意味學長,“才到我的腰那麽高,跟個小不點似的。”
“誰小不點呀!”嚴晚晚立刻就不服氣了,“你看我現在哪裏小了?”
嚴晚晚發育晚,基本上從小學到初中,都是班上最矮的女生之一,誰料,等別的女生都發育的差不多了,她就開始猛地發育,像吃了增長劑似的,不止是身高噌噌噌地猛長,該大的地方,一點兒也不小,不該長大長粗的地方,又剛剛好。
白季李沒忍住,又是低低一笑,點頭道,“對,不小,哪兒都不小,要是能再長大點,那就更好了。”
嚴晚晚,“.……”
靠!男人果然都喜歡胸大的。
……
白季李算的很準,不早不晚,剛好上午十點,他們回到了軍區大院裏。
原本白首長聽到回來的警衛員說,他要上午十點的時候,即刻就炸毛了,無奈,白季李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白首長也不能讓人去把他給綁回來,所以,隻能忍著滿腔的怒火等他。
再加上,昨晚一整夜,白首長都沒怎麽休息,也就下半夜睡了兩三個小時,所以,情緒更是不妙。
此刻,聽到院子裏由遠處近的那黑色悍馬的引擎聲,甚至是白季李的人都還沒有出現,白首長的臉色,便已經陰沉了下來,而且沉的恐怖,就像暴雨來臨前的天空般。
老太太看到他那可怕的臉色,知道接下來肯定是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不過,為了減少這場“腥風血雨”帶來的危害,在白季李的車還沒有開進院子,老太太就趕緊地跑了出去。
車上,嚴晚晚看到從屋子裏出來,站在幾十米開外的院子裏的老太太,心裏,一下子難免又有些緊張起來,手心很快就滲出一層薄汗來。
“不用擔心,更別害怕,沒事的!嗯~”察覺到嚴晚晚再次的緊張不安,白季李柔聲安撫她,握著嚴晚晚的手也不由緊了緊後,又打趣道,“不管是老頭子還是老太太,他們都不會罵你的,更不會打你,最多就是打我幾下,出出氣,等氣撒完了就沒事了,你就是白家媳婦了。”
嚴晚晚嗔他一眼,“他們會不會把你打殘廢了?”
白季李笑,“有這個可能!”
說著,白季李快速地側頭看她一眼,勾著唇角,笑容愉悅地道,“怎麽,我萬一要是殘廢,你還不打算嫁了?”
嚴晚晚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嗯,那確實得重新考慮了。”
“你敢!”
嚴晚晚,“.……”
院子裏,老太太看著開進來的車子,還沒等車等穩,她便急切地走了過去。
“媽。”
白季李將車停好,推開車門,看到大步到車門前的老太太,叫了一聲。
“噯!兒子,你可回來了。”老太太皺著眉頭答應一聲。
“伯母。”另外一邊,嚴晚晚推門下車,繞過車頭走過來,看向老太太,規規矩矩地叫了一聲。
老太太朝她看了過去,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心情格外複雜地答應了一聲道,“噯,來了呀!”
照理說,嚴晚晚本該也叫她一聲“奶奶”,現在卻變成了“伯母”,這心裏的滋味呀,那是說不出來的怪異。
嚴晚晚得體一笑,點點頭。
老太太看著她,也勉強扯了扯嘴角,又趕緊看向白季李,叮囑道,“兒子,你爸他什麽都知道了,昨晚上是被氣的幾乎一宿沒睡,現在正在氣頭上,呆會你進去,得盡量順著他的毛捋,別再惹他生氣,聽到沒有?”
嚴晚晚看著老太太和白季李,雖然老太太對她的態度,已經可以說算是很不錯的了,但是看著老太太沒有繼續打算理會她的意思,心裏還是莫名的有些失落。
別人都說,得到不家人認同和祝福的婚姻,一定不會長久。
她和白季李,也會這樣嗎?
“嗯,媽,你放心,我知道怎麽做。”白季李淡淡點頭,答應一聲老太太,爾後,便再自然不過地去牽過一旁的嚴晚晚,看著她柔聲道,“別怕!我們進去吧。”
嚴晚晚點頭,答應了一個“嗯”字,然後由白季李牽著,往屋子裏走去。
老太太站在白季李身邊,看著自個兒子將自己無視,卻對另外一個女人那麽溫柔又寵溺的樣子,說心裏沒有不舒服,那肯定是騙人的。
所以呀,這俗話說,兒子都是白眼娘,娶了媳婦忘了娘,還真不是假話!
她當初怎麽就沒有生個女兒呢!
……
客廳裏,白首長努力壓著胸腔裏的那股翻騰的怒意,正裝模作樣地在看報紙,聽到白季李他們進來的腳步聲,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嚴晚晚由白季李牽著,和他並肩一起走進客廳,幾乎是一進客廳,一股強烈的低氣壓便猛地襲來,抬頭往客廳裏看去,一眼便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低著頭看報紙的白首長。
即使此刻白首長是低著頭,嚴晚晚完全看不到情色如何,可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冷冽的低聲壓,卻還是讓她那隻握著白季李的手,下意識地便緊了緊。
以前的時候,她天不怕地不怕,誰都可以不放在眼裏,自己想怎麽著就怎麽樣,那一切,不過是自己無所顧忌,根本不會在乎那些人的感受罷了。
可現在,卻是截然不同,因為她在乎,所以她緊張,甚至是害怕。
此刻,她才深刻地意識到,無畏則無敵這句話,真的是一點都沒錯。
白季李牽緊嚴晚晚,先是看了一眼沙發上的白首長,又看一眼嚴晚晚,爾後,自然而然地,便走在了她的前麵,將她護在了身後。
“爸。”
“伯……”父。
嚴晚晚的那個“父”字還沒有出口,原本坐在沙發上的白首長“嗖”地一下便站了起來,將手上的報紙砸向了他們。
那動作之快,讓人根本都看不清楚。
嚴晚晚一愣,怔在了原地,後麵那個“父”字卡在了喉嚨裏,根本就發不出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還知道你父母高堂尚在,還知道這兒是你的家!”將手上的報紙往白季李的臉上砸了過去之後,白首長便瞪著他,怒吼道,額頭原本就有些凸出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
報紙的質量,原本很輕,可是,經過白首長那又快又狠的力道,硬生生飛出去兩三米遠,砸在了白季李的臉上,然後,“嘩”的一聲,掉到了麵前的茶幾上。
後麵一步的老太太看著這“驚險”的一幕,不由在心裏暗暗鬆了口氣。
還好是報紙,不是別的東西,要不然,白季李的腦袋就得開花了。
白季李一瞬不瞬看著眼前的老父親,就在他將報紙砸過來的那一瞬,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更未曾想過要去避開。
此刻,看著快三年沒有見到的老父親,看到他兩鬢全部被歲月染白的銀發,看著他眼角的皺紋和嘴角愈發深刻的兩道法令紋,還有他略顯消瘦了的身姿,白季李的心裏,第一次對自己的這個父親生出一股難言的酸澀來。
“爸,回來沒有通知你和媽,確實是我的錯,害你們擔心了。”低下頭去,他低沉的嗓音裏帶著幾分愧疚地道。
這份愧疚,不僅僅隻是心裏那突然湧起的那股酸澀,也因為他心裏清楚,這個時候的白首長,心裏的火氣有多盛,在不必要的事情上,他絕對不能再火上澆油。
白首長看著眼前低眉順目,突然間變得乖順的小兒子,心裏倒是挺不適應的,再者,兒子畢竟離開快三年的時間,天天冒著丟掉性命的危險,在為國家,為人民執行任務,最後取得那麽大的勝利,連公安部的領導,都個個對他讚譽有加,也算是為他這個做父親的,掙得了無尚光榮,如果不是因為突然冒出一個嚴晚晚來,他這個父親,又是以一種何等歡喜與驕傲的心情,迎接他這個兒子的歸來。
“白季李,你30多歲的人了,別在這兒給我裝,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這麽大的火氣。”雖然想到白季李立下的功勞和他的好,白首長心裏有那麽瞬間的柔軟,但是一想到他和嚴晚晚的事,心裏的火氣,瞬間就又升騰起來了。
所以,白首長瞪著白季李,語氣和態度,沒有絲毫軟下來的意思,不過,也沒有了要再動手教訓他一頓的意思,畢竟,白季李已經是31歲的人了,更何況在一個“外人”麵前教訓兒子,不適合。
嚴晚晚怔愣了一小會兒,很快便回過神來,但是麵對眼前威嚴的白首長,她卻是隻能無力的垂下了雙眸,什麽也做不了。
“守成,兒子都快三年沒回來了,你就不能先讓他坐下來喝口水,然後再好好說事嘛?”見白首長的情況,似乎沒有自己想像的糟糕,老太太趕緊過去,拉住白首長,又道,“你看,還有這老嚴的孫女,也是第一次來我們家,你不能把人家小輩給嚇著了。”
白首長皺著眉頭,緊抿著薄唇,在老太太提到嚴晚晚的時候,掀眸正眼朝嚴晚晚瞧了過去,壓了壓心裏的火氣,問道,“你叫什麽?”
“嚴晚晚。”嚴晚晚抬眸看向白首長,神色還算正常地答道。
“今年多大了?”
“21歲,大學畢業了。”嚴晚晚補充了一句道。
白首長緊抿著薄唇看著嚴晚晚,忽然就不說話了,不知道是在打量嚴晚晚,還是在想事情。
嚴晚晚心裏雖然很緊張不安,好在卻並沒有太多的表現在臉上,而是迎著白首長審視的目光,雖然,微微扯了得體的弧度,不卑也不亢,
“白季李,勾搭上一個比你小10歲的不董事的小孩子,你好意思嗎?”審視了嚴晚晚片刻之後,白首長突然又看向白季李,陰沉沉地開口道。
一旁的老太太聽著白首長這話,差點就沒忍住,笑出來。
什麽時候,自家說話古板,從來都不帶轉彎的老頭子,能說出這種幽默的話了?
“爸,晚晚已經21歲,已經大學畢業,也已經到達了國家規定的婚育年齡,她不是一個孩子了。”白季李看著白首長,再認真嚴肅不過地回答道。
“伯父,伯母,我是認真地想跟季李好好過日子,這個想法已經持續了很多年了,不是一時興起,請你們相信我。”總不能把什麽都丟給白季李一個人來擋,所以,嚴晚晚鼓起勇氣,目光清亮的看著白首長老太太,格外認真堅守地道。
白首長和老太太皆是沒料到,嚴晚晚能對他們說出這些話來,心底,到是對她刮目相看了三分。
不過,即使如此,也不能改變白首長心時的想法。
所以,白首長輕嗤一聲,反問道,“好好過日子?!你一個從小什麽都不缺,被老嚴捧在手心裏長大又才畢業,甚至是都沒有正式步入這個社會的小姑娘,知道什麽是過日子嗎?”
嚴晩晚看著白首長,忽然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因為他說的,句句都是事實。
“爸,晚晚是個聰明用心的姑娘,你所擔心的那些,不會在晚晚的身上發生。”白季李握著嚴晚晚的手緊了緊,趕緊維護她。
白首長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心裏的那股怒火,倒是不知不覺地便消了不少,臉色,也比剛才好了不知多少。
但是,他的心裏,卻絲毫沒有要讓步的打算。
“哼!”不讚同地冷哼一聲後,白首長坐了下來,端過茶幾上的茶盞,不急不緩地輕抿了一口熱茶,放下茶盞後,他才掀眸,又看向眼前的兩個人道,“我和老嚴二十多歲就認識了,照理來說,老嚴的孫女,自然也就是的我孫女,所以,你們倆的事,不管老嚴那裏是怎麽想的,我都不會答應!你們倆個要是想在一起,想結婚,那你們就結,我也攔不住你們,但是,.……”
“老頭子!”一旁的老太太原本還以為,白首長突然就想通了,讓步了,沒料到他卻忽然話峰一轉,怕他說出什麽狠絕的話來,以後連兒子都沒得見,所以,老太太趕緊便一聲嗬止了白首長,趕緊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道,“季李31歲,也不算太大,晚晚才21歲,還小,要不,這婚就先不結,先處著,等過兩年再考慮結婚的事情,這樣總行了吧?”
其實呀,老太太就是想,到時候等嚴晚晚又懷了孩子,那白首長不答應,也得答應,老大那兒也還沒有孩子,老二這兒要是有了孩子,白首長鐵定高興。
誰料,老太太的話音才落下,白首長威風凜凜的眼神便掃了過去,冷冷“哼”了一聲,又“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意騰騰地道,“就你聰明,就你想的美,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話落,白首長直接大步往外走去,然後,對著門口的警衛員吼道,“備車。”
“是,首長。”
“.……”大家看著他那大步離開的憤慨身影,皆是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