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劫機
“我上哪知道,這家夥特麽直接把我弄醒了,然後讓我過來招呼你。”
趙順利也有些生氣的道。
我無奈,讓他先出去等我,我換了一身衣服,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行李直接走了出去。
剛一出去,陳揚頌就笑著朝我走了過來道:“巫老板最近挺忙啊,幾次來都不容易見到你。”
我笑了笑,隨即道:“最近事是有點多。”
我們三個簡單的說了兩句,隨即便上了車,陳揚頌開著車直奔機場,我累的在車上直接睡了過去,要是他們不叫我,估計我都得睡到天亮。
上了飛機直奔西藏而去,若是換了平時,我估計會欣賞欣賞外麵的風景,畢竟這可是我第一次坐飛機,但是我實在是困的不行,兩隻眼睛不停的打架。
而突然,包裏的靈魂突然一灼,我緊忙睜開了眼睛,我一口血差點噴出來,這尼瑪我怎麽不管去哪裏都能看著鬼。
若不是之前王洛君臨走時把靈魂還給我,估計我現在還沒看到這隻鬼呢。
此時正有一隻鬼站在我的麵前,耷拉著舌頭,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她七孔流血,看著倒是挺嚇人的,不過我卻是沒什麽感覺,畢竟這一段時間我見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尤其是那血屍,估計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可怕的東西了。
我推了推一旁已經睡著的趙順利,這家夥立馬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看著我道:“你幹什麽,不睡覺麽,明天早上就到了,還不趕緊好好休息一下。”
我指了指前麵的方向,趙順利立馬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去,隨即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重新閉上了眼睛道:“我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看見。”
陳揚頌聽到了我們倆的聲音,也轉過了身,看到那女鬼以後不禁笑了笑道:“你倆怕她幹什麽,一個女鬼而已,現在恐怕連害人都不行。”
趙順利聽到這話立馬精神了起來,叫嚷著道:“小女鬼,看我趙天師今日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妖孽。”
“你狗屁趙天師,而且她是鬼,不是妖精。”
我看著他冷哼一聲道,這家夥一聽那女鬼連害人都不會就想著欺軟怕硬了,剛才不知道誰一看到女鬼就立馬裝睡。
趙順利紅著臉咳嗽了兩聲,陳揚頌倒是始終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而我下意識的看到了他的鎖骨處,那血魂的毒留下來的痕跡竟然消失了!
也不知道我剛才究竟看沒看錯,畢竟我也不能一直看著他衣服的裏麵吧。
而如果他血魂的毒已經解了為什麽還要和我們去西藏找靈魂,難不成這家夥和我一樣被一個牛逼哄哄的女鬼給威脅了不成?
這天下可沒有那麽巧的事,他若是真的解了血魂的毒還跟我們去西藏那絕對是別有用心。
我現在隻希望剛才是我看花了眼,畢竟我可不想平白無故多了陳揚頌這麽一個敵人。
他始終都是笑眯眯的,這種人往往比那種喜怒形於色的人更加難對付。
我搖了搖頭清醒一下,隨即偷偷的朝陳揚頌的方向看了一眼,卻正好和他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巫老板是有事麽?”
陳揚頌看著我不禁問道。
“沒……沒事,我就是想問問知不知道那女鬼是怎麽死的,畢竟看起來她死的也挺怨的不是麽,我尋思能幫就幫幫她。”
我立馬扯了個謊道,也不知道陳揚頌看沒看出來什麽端倪,他依舊笑著道:“巫老板倒是挺善良的,我這正好有一張符紙能問出冤魂的死因,今天就幫你這個忙吧。”
我點了點頭,這種符紙我倒是還真沒見過,而那女鬼怎麽死的我倒也不太關心,反正不是我殺的就對了,要是能幫就順手幫一把,幫不了也就算了。
“你這符紙挺貴吧,一張得有一萬多。”
趙順利看著他手中精致的符紙不禁問道。
陳揚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即道:“錢是王八蛋,一萬一張又能怎樣。”
我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說這話到底是不是真心的,隨即他便將符紙貼在了那女鬼的身上,而那女鬼的眼睛一下變的明亮起來,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呆滯。
“我死的好怨啊!我要報仇!”
那女鬼立馬道,可是卻發現不管怎麽動也動不了。
陳揚頌笑了笑道:“有冤說冤,別想著報仇了,符紙時間一過,你也就魂飛魄散了。”
我聽到這話猛地一震,我說這符紙怎麽這麽厲害,竟然可以問出鬼魂的死因,感情代價是魂飛魄散啊。
那女鬼聽到以後也是一臉的驚愕,陳揚頌卻笑著道:“別愣了,給你一個可以報仇的機會已經不錯了。”
“揚頌哥,為什麽用完這符紙鬼魂就要魂飛魄散?”
我不禁問道。
“道理很簡單,這符紙就是透支她魂體的力量讓她可以開口說話這麽簡單而已,所以時間一到,她也就油盡燈枯魂飛魄散了。”
陳揚頌嗬嗬一笑道,仿佛魂飛魄散在他眼裏隻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不知怎的,我看到他的笑容竟然有些感到恐怖了,眼前這人,比鬼還要可怕。
那女鬼聽到以後立馬哭了起來,將自己的死因告訴了我們。
她是一個陪酒的,說白了就是出來賣的,一次意外,被人給騙了出去,直接給殺了,然後魂體就迷迷糊糊的一直跟著那個男人。
而她還說,她依稀間看到了那男人的手提箱上方有一個隔層,隔層裏有一把手槍,這男人還有幾個同夥,這趟來就是打算劫機的。
我聽到這話不禁一愣,隨即道:“臥槽?我運氣怎麽這麽差,第一次坐飛機就碰到了劫機的。”
“沒事,事情還沒到不可挽留的地步,我去和機長說一聲,你們可不要打草驚蛇,免得那些人提前動手。”
陳揚頌看著我和趙順利道。
而那女鬼說完以後便直接煙消雲散了,臨走時我答應了幫她報仇,她臨走時倒也算是解了一個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