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段肆栩的計劃
霍思朝聞言乖巧的點點頭。
薑煦這時道“段肆栩出來了。”
薑瑟便往前方的方向看去,果然,段肆栩在一眾饒簇擁下出現了。
他一出現,一旁等候的主持人就往宴會中央的麥克風前走去。
他清了清嗓子,會場中的人因為那個主持饒舉動都紛紛停止了交談。
“感謝各位貴客百忙之中來參加輝光娛樂一年一度的年度晚宴。”
主持人完,朝下方鞠了一個躬。
之後他又繼續道“諸位都知道,輝光娛樂早在之前就已經將千華娛樂合並了進來,因此今年的年度晚宴也絕對會比以往的更加盛大.……”
主持人了一堆開場白。
“下麵,就有請輝光娛樂的總裁,段肆栩先生上台發表關於輝光娛樂下一年的目標和規劃。”
‘啪啪啪啪啪啪.……’
下方響起熱烈的掌聲。
在掌聲之中,主持人徒了一旁,而段肆栩則走到了剛剛主持人所站的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便開口道:“輝光娛樂下一年度力爭比這幾年做的更好,水平也更上一層樓……”
“在輝光之前的短板上,我們也並入了千華的優勢,進行了優勢互補。如今,輝光在雜誌這塊短板上的問題已經解決……”
“在明年,我們也將推出很多優秀的作品。諸如《亂世紅顏》等劇作。”
“並且,我們力爭與帝國一些傳統大IP合作,創造出更多有深刻意義的作品……”
薑瑟在聽到段肆栩最後那句話時,有些意外的挑眉。
段肆栩這是要靠帝國的扶持來提高輝光的地位了?
帝國之前就出台過關於傳統IP複心政策和計劃,隻是因為很多娛樂公司在這個版塊上十分陌生,所以一直沒有一個好的突破口。
如果段肆栩真的拿下了這個項目,那麽輝光的地位和口碑會提高不少,甚至會在帝國領導人之間增加不少印象分。
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薑瑟微微壓低了聲音詢問一旁的薑煦“輝光有放出消息和哪一個IP合作嗎。”
“他們好像在以‘山海異獸’這個IP與帝國交涉溝通,具體有沒有將這個IP拿到手,就不清楚了。”
薑煦回答她。
薑瑟聽見薑煦的回答,眼裏陡然浮現出一絲笑意。
山海異獸?
這個IP,輝光絕不可能談成。
以聶家的地位和在帝國的影響力,帝國怎麽可能將這個IP交出去呢。
就算他們想,但是聶家亦或者是那些還存在的妖獸後人也不會允許他們這樣做。
遠古八荒的事情,一直被大眾當成傳神話看待,也唯有少數人清楚這其中的真實性。
為了保護那些僅存的妖獸後人,帝國權衡利弊之下也不可能將這個IP交出去。
畢竟,京都之中還有一個凶獸之主坐鎮,他們不可能愚蠢到得罪聶家。
薑瑟和薑煦交談的這段時間,上方段肆栩已經結束了演講。
結束了交談的段肆栩,身邊就圍了過來不少投資方和合作方。
而以宋若曦為首的輝光藝人則在和在場的不少知名導演,編劇交談。
薑瑟看見一個有些臉生的人朝她走了過來。
“姐,那就是陳安在。”
陳安在,陳岐嶺的學生。
也是《亂世紅顏》的導演兼編劇。
他從一旁路過的侍者手中端過兩杯酒杯,走了過來。
他將其中一杯酒杯遞了過來。
“薑導,幸會。”
陳安在是個二十六七的年輕男人,他不僅是陳岐嶺的學生,還是他的侄子。
薑瑟出現以前,他曾被譽為圈中最年輕的雙冠導演。
他是在二十四歲那年拿到了瑰麗獎的雙冠獎,曾經也是轟動了整個娛樂圈。
千華娛樂更是將他推到了金牌編劇的地位上。
薑瑟見陳安在眼裏並沒有什麽惡意,有的隻是同行之間的想要認識,了解的眼神。
她接過了陳安在遞過來的酒杯,兩人互相碰杯。
“幸會。”
陳安在又對薑煦和霍思朝打招呼“薑總,霍姐。”
“陳導。”
幾人相互握了手。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邊奇怪的組合。
陳安在怎麽會去找薑瑟?
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算得上是競爭關係的。
《亂世紅顏》和《蝶焰》之間的競爭。
就連在不遠處和輝光的藝人們站在一起的宋若曦也微微蹙眉。
旁邊一位有意討好宋若曦的女藝人道“若曦姐,陳導演怎麽會和薑瑟聊起來了?他是不是不知道……”
那個女藝人本意是想討好宋若曦,可是卻沒想到正戳中了宋若曦的痛處。
陳安在也是出了名的嚴苛,他繼承了陳岐嶺對自己所導演的劇本的高要求,盡量將每一個細節都處理的很恰當。
之前宋若曦被指定出演《亂世紅顏》的女主的時候就被陳安在挑了各種毛病,將她貶低得幾乎一無是處。
後來要不是宋若曦隱忍著表示自己一定會短時間內盡可能的提高自己,陳安在可能都不會任用她。
宋若曦也是知道陳安在在如今輝光中的分量的,而且她的確也要靠陳安在這部劇贏過薑瑟,所以宋若曦便一直忍了下來。
如今聽這個女藝人這麽一提,就好像被她故意遺忘掉的傷疤被揭開一般。
宋若曦的臉頓時冷了下來“這是陳導演自己的事情,管好你自己。”
那名女藝人被宋若曦臉上的神色給嚇了一跳,也反應過來自己想岔了,了不該的話。
她連忙補救“是,若曦姐的自然是對的。”
*
而這邊,薑瑟在和陳安在互相交談著。
“我也是薑導的《仙途》粉,薑導在二十歲的年紀就能有如此大的世界觀格局,實屬難得。”
陳安在由衷的道。
一部戲的世界觀格局相當於給整部劇奠定基礎。
而如何在龐大的世界格局中突顯自己的劇情主線以及角色的閃光點,這也是一大難題。
《仙途》中這個難題被解決了,雖然還有一些生澀的意味,但以二十歲的年紀來看,已經實屬難得。
龐大的世界觀,依靠的不僅是編劇的文筆意蘊,還有編劇個饒見識閱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