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白景南姐姐
“我很忙,沒時間陪你在這耗,走不走,說句痛快話?”
喬欣睨著她。
許春秀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攥著衣角的手指愈發收緊,呼吸有些加速。
喬欣輕笑了下,右手兩根手指在空中擺了擺,很快就有兩個服務人員裝扮的年輕女生,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把這裏的規矩跟她講一下,好好教教她,我不想再看見這樣的事發生。”
“是,欣姐。”
“是,欣姐。”
兩個人低著頭應著。
喬欣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許春秀終於敢大口的喘著粗氣,心裏卻惱怒的厲害。
留下的兩個女生走進屋,見她臉上的表情,勸道,“你既然選擇留在這裏,就不要有其他什麽不滿的想法了,這裏都是欣姐說了算,得罪她,你沒有好下場的。”
“誰說我選擇留在這裏了,我都沒說話,她憑什麽替我做決定?”許春秀不服氣的說。
叫做翠微的女孩笑了下,說道:“欣姐有一雙火眼金睛,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內心在想什麽,你剛才雖然沒說話,但你已經表現出來了。”
另一個叫翠柳的女孩說:“是的,就連我們都能看出來,更何況欣姐呢。其實欣姐對人很好的,隻要你聽話,守規矩,就不會受到懲罰,而且欣姐還會護著我們。”
“還有懲罰?”許春秀臉色怪異。
翠微說:“當然有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咱們京都城啊,最講究的,就是規矩。各行各業,各門各戶,都得講究,聽說你是昨天剛到京都的?那不了解這裏也正常,待的久了,自然就知道了。”
許春秀有些不是個心思。
她感覺自己好像處在一個,很可怕的地方。
“那個……我能見一下這兒的老板,或者我表弟沐澤嗎?”
許春秀問。
翠柳笑道:“老板很少會過來,而且就算過來,也不是我們相見就能見的。至於你說的沐澤,我們並不清楚他是誰,你可以自己聯係他啊。”
許春秀咬著唇。
她要是能聯係上,還至於問她們麽。
她根本
就沒有沐澤的聯係方式!
翠微道:“咱們‘暖色’會館涉及的業務很多,按摩、美容、棋牌等,都是主要業務,欣姐說讓你先學習按摩,這段時間你就跟著我和翠柳學習吧。”
許春秀:“……”
翠微和翠柳是對雙胞胎,兩個人除了身高體型,臉其實長得並不像。
兩個人也是鄉下出來的,所以見到同為鄉下出來的許春秀,就比較親切。
然而許春秀,最討厭別人說她是鄉下人的身份。
表現的一直不鹹不淡的。
翠微又給她講了會館的規矩,大概可以總結為幾個詞,少看,少聽,少想,多做事。
五樓沒有允許,不得私自上去。
至於犯錯會受到什麽懲罰,兩個人並沒有說,不過還是提醒許春秀,千萬不要犯錯誤,不然懲罰一定會非常嚴重。
“春秀,你要不要改個名字?你這名字聽起來有些土。”翠微好心的提醒著。
許春秀心裏氣的不行。
你名字才土。
你全家名字都土。
雖然她自己也覺得很土,但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就好像再嘲諷她一樣。
許春秀深吸一口氣,扯出個僵硬的笑,“翠微姐,那你覺得我叫什麽名字比較好?”
翠微朝窗外看了看,剛好傍晚時分,她笑著說,“要不你就叫暮晚吧,夜暮的暮,晚霞的晚。”
暮晚?
許春秀點點頭。
“這名字好聽,那我以後就叫許暮晚了,謝謝翠微姐。”
許春秀也是在夜總會待過的。
那虛偽的一套,早就學了個七七八八。
此時已經決定留下來,就開始嘴甜的叫著翠微姐翠柳姐的,表現出一副虛心好學的模樣。
兩個人也是盡心盡力的教著,還很好心的提醒她,這會館裏誰什麽樣,什麽人不能得罪,雲雲。
許春秀很快就在這會館混熟了。
消停一段時間,那顆想尋找有錢人的心,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夜色酒吧
專屬包廂裏,傅西澤喝著威士忌,溫東禮端著杯雞尾酒,不
時的唑上一口,愜意無比。
“東禮哥,許春秀在你那待的怎麽樣?”
傅西澤問。
溫東禮麵帶溫笑,調侃道:“西澤,你不是愛關心別人事的人,這許春秀和你什麽關係,這麽上心?”
傅西澤笑了下,身子放鬆的靠在沙發背上,黑眸微垂,“我上心的又不是她,隻是不想讓另一個人,多花心思罷了。“
溫東禮笑,“許春秀改名叫了許暮晚,讓她做基層,剛開始還有些不樂意,鬧了一下,現在還不錯。”
“那就好。”
傅西澤舉起杯子,和溫東禮碰了下。
溫東禮:“景南最近在忙什麽,怎麽不見人影?”
以往他們來這裏,就屬白景南來的次數最多,也最熱鬧。
接連兩次都沒看見,溫東禮便有些好奇。
傅西澤將酒杯放在桌上,剛要開口,就見白景南臉色難看的推門走了進來。
溫東禮笑了起來,“剛說你你就到了,怎麽了,誰惹你了?”
白景南在一旁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臉色訕訕的說,“也沒誰,就家裏那點破事。你們說,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姐放著人薛家的大少爺不喜歡,偏偏喜歡上一個普通人,我爸這種這事和我姐吵了幾句,心髒病差點沒氣犯了,哎,最近一直在忙這事來著。”
“你姐?白露思?”
溫東禮眉梢微揚。
白景南點了下頭,“是啊,也不是被她看上的窮小子,到底哪吸引到她了,那種人在京都一抓一大把,有什麽不同的。人家薛子睿不好麽,家世、品行也都不差啊,我姐一定是那人的花言巧語給騙了,知道她身份,才靠近她的,使勁給她灌迷魂湯,媽的!”
白景南又倒了一杯酒,咕咚咕咚的喝著。
溫東禮:“行了,酒別喝那麽急,容易醉。”
白景南呼了口氣,“我真是又急又氣,十月一我姐失蹤了好幾天,誰也聯係不上,你們猜怎麽著,和那窮小子回老家了,不知道哪個偏遠的小山村,連個手機信號都沒有,真服了。”
“那你姐現在怎麽樣了?”溫東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