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挑戰(一)
“私事已了,我還是要將你押回基地,押回古堡,這是我的使命!如果你能戰勝我,才能離開這裏,去尋找那神秘之地。”血毒公子鄭源鄭重的對昊辰說道。
事實上,在昊辰與魔人大戰,第一次展現出強大實力的時候,血毒公子鄭源就有了一種想要挑戰昊辰的欲望。
任何一個修者,對於挑戰旗鼓相當之人,都擁有著超乎常人的戰鬥渴望。
不過,能夠讓這些人燃起戰意之人,絕非是尋常之輩。
至少在整個天元大陸之上,隻有碰到年輕的至強者,才會讓他們想要與之一戰的衝動。
如今,血毒公子鄭源想要與昊辰一戰,顯然是對他的最佳肯定。
不過,真正想要挑戰的人,可不僅僅隻有他鄭源一個人。
對於相互印證法技,挑戰搏擊的渴望,是強者之間的戰鬥欲望。昊辰也是一個不輸於血毒公子鄭源的人,甚至說挑戰的衝動,有過之而無不及!
昊辰渴望挑戰任何一個比他強大的人,尤其是一個能夠讓自己,做出置死地而後生之人。
從他在見到血毒公子鄭源的第一眼起,感受到對方的實力後,便產生了想要與之一戰的衝動。
特別是在知道了血毒公子身份之後,親眼見到了他手中的黑漆漆長槍的法力,這種想要挑戰的衝動,更是越來越旺盛。
如今,血毒公子鄭源主動提出挑戰,昊辰又豈會有拒絕的這個理由呢?
“從來沒有與血影基地之人比試過,而且還是被譽為天才的血毒公子!”昊辰緩緩地從儲物袋中,取出那杆看似普通的銀龍短槍,一邊不急不慢,毫無懼意的說道。
若是換做其他的人,怕是早已被驚恐的戰戰兢兢了,就算是天元大陸的天才之人,讓一個築基後期的修者,麵對結丹中期境界的修者,恐怕戰鬥還沒有開始,氣勢就已輸了。
但是這樣的事情,顯然沒有在昊辰身上發生。
鄭源所欣賞的,所看重的,似乎就是昊辰身上,所具有的這種不畏強強的戰意。
此刻,隻見血毒公子鄭源右手緩緩抬起,黑漆漆的長槍赫然浮現。望向昊辰,嘴角浮現出一抹邪異的笑容,緩緩說道:“希望你盡出所能與我一戰!”
“來吧,戰吧!讓我看看,血毒公子到底有多強!”昊辰大喝一聲,不再說過多言語的廢話。
猛地握緊銀龍槍,強橫的真元之氣,在瞬間翻滾著宣泄而出。將其整個身體盡悉包裹,伴隨著一道銀芒衝天而起。
昊辰的身形瞬間動了,如同狂暴的銀龍,瞬間便朝著鄭源衝了過去。
“嘭!”
爆炸聲起,兩股強橫至極的力量撞擊在一起,化成充斥著毀滅的氣息,朝著四周不斷的蔓延。
銀龍碰見黑龍,兩龍相遇自然形成了,陣陣毀滅的火花,漫天的散落。
昊辰的銀龍槍,與鄭源禦動的黑龍槍撞擊,隻感覺一陣駭然烈風撲麵而來,緊接著便是強橫的力量爆炸開來,而他的身體也是在這一刻,不由自主的疾速後退。
經過雷電淬煉身體,比起尋常人要強盛不知多少。何況他還是法武雙修者,修煉《神力訣》功法鍛體,擁有十六倍強橫力量。
能夠在一招內將他擊退的人,同輩之中還真是少有人在,足以可見鄭源的實力有多強大。
兩個人最開始的戰鬥,並不是單純的力量碰撞。
因為在這之前與魔人的大戰中,對於各自的戰鬥能力,戰鬥風格,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所以類似於相互間試探性的熱身戰鬥,就直接免去了。
一擊過後,昊辰握緊手中的銀龍槍,猛地刺向地麵,通過強烈的反震,才製止他繼續後退的慣力。而後望向鄭源,昊辰雙眉緊皺,目光中滿是驚訝。
從剛剛的碰撞之中,昊辰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血毒公子鄭源凶悍的戰力,絕對不僅僅是憑借著黑龍槍,所能展現出來的法力。
鄭源最純粹的身體力量,是極為強大的存在。
就連昊辰使出《神力訣》功法十六倍的力量,也無法憑此等實力,討到什麽好處,何況他的身體還經過了雷電淬煉。
看來像血毒公子鄭源這樣魔教修者,能有這麽強大的力量,是與其修煉《血魔神功》功法,分不開的關係。
一槍擊退昊辰,鄭源嘴角浮現出,一抹充斥著自信的笑容。他端詳著手中的黑龍槍,饒有興致的望著昊辰說道:“是不是很驚訝啊,你最引以為傲的身體力量,竟然被我擊敗了?”
通過昊辰的目光,鄭源似是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鄭源對於昊辰的了解雖然不多,但是透過之前與魔人大戰展現出的實力,不難看出昊辰具有真正強大的潛力。
昊辰身具兩種特殊的實力,第一個是手中的那杆長槍,配合上雷電係元氣的攻擊,再與施展屠魔手配合,其戰力驚人,第二個便是煉體的力量,昊辰的身體堪比元丹修者。
此時,昊辰望著鄭源,並未言語,依舊是一臉的平靜。他向來不喜歡多說什麽,特別是在大戰的時候。
倒是鄭源好似來了興致,竟然叨叨沒完的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是如何淬煉而成。能夠達到如此強大地步之人,甚至天元大陸所謂的天才,能夠與你單純比拚體力的人物也沒有幾個。”
頓了頓仍然繼續說道:“不過,不管你過去經曆了什麽,與我比起來,都是不值一提的弱者。我的身體,當初在煉化黑龍槍的時候,可是經過了長達七天七夜的焚燒煉化。”
然後似是炫耀的說道:“這種近乎於徹底被融化的非人折磨,不是你們這種所謂的正派勢力修者,所能抗拒的痛苦。”
鄭源在說完這番話,臉上明顯閃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昊辰能夠聽出,他在表達心中的得意之中,卻帶著一種憤懣,或許這就是世道的不公。身為魔教之人,無論他怎樣努力,在世人的眼中終究是邪派人士。
他們這些人是不被世人認可,隻能隱藏身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