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5章:她不會放過傷害睿睿的人
“好了,就這麽決定吧,李隊,麻煩你把防彈衣給我。”
程妙妙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
李隊衝著程妙妙點了點頭,轉身去拿衣服。
等人走了之後,程妙妙才對顧長臨道:“好了,你也不要太過擔心。有這麽多人在,不見得就會發生什麽事情。而且,你剛才在車子上說的那件事,如果我真的是他的親生母親,那我更站出來救他才對,你說是不是?”
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好像在兩人之間隔了一層薄紗,顧長臨長長的歎了口氣:“你這樣說,我更加不知道告訴你到底是對還是錯。”
李隊的動作很快,已經拿著防彈衣回來了:“顧夫人,你趕緊穿上。”
程妙妙點了點頭,拿著防彈衣上了車。
雖然秦若兮手上不見得就有這種武器,但防彈衣也可以抵抗一下其他的攻擊,有總好過沒有。
穿上衣服之後,程妙妙把自己的長發都紮了起來,她抬頭衝著顧長臨笑了笑,毅然決然的上了山。
李隊原本以為顧長臨會立刻迫不及待地跟上去,卻見他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隻是那青筋暴起的拳頭好像泄露了什麽秘密。
程妙妙走路並不快,再加上他完全不知道秦若兮此時此刻到底藏在哪個角落裏,所以不得不一邊走,一邊小心地觀察著周圍的形勢。
秦若兮的電話已經好關了機,無論怎麽打都打不通,現在隻能等著這個女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程妙妙也不知道自己還需要走多久。
她始終沒有回頭,一步一步往更深的地方走。
幾分鍾之後,周圍的樹木越來越茂密,程妙妙感覺到越來越吃力了,他不由得微微停下來片刻,稍作休息。
周圍有風聲吹過,程妙妙渾身上下都被雨水給打濕透了,濕漉漉的頭發搭在額頭,看起來格外狼狽。
知道自己不能耽誤多久,程妙妙不過是略微停了停,又再一次站了起來,她舉目眺望著遠方,前方也是灰沉沉的一片,因為四周都是樹木,甚至還有些霧氣。
周圍雜草叢生,偶爾還有一些荊棘,程妙妙手上和腿上難免會有一些傷,可她也顧不上了,一往無前,就好像一個無所畏懼的戰士。
半個小時之後,程妙妙最終還是因為體力不支停了下來,在山路上行走不比在平地,所需要的體力更加旺盛,再加上此刻又在下雨,程妙妙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嗬嗬……”低低的嘲笑聲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傳得出來,程妙妙立刻渾身一震。
如果她猜的沒錯,這應該是秦若兮的聲音。
“你在哪?我已經來了,趕緊出來!”程妙妙在四周轉了一圈,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身影,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秦若兮的聲音再次響起:“程妙妙,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個臭小子,隻不過很可惜,人家又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這麽在意做什麽?”
找不到她躲在哪裏,程妙妙也不氣餒,冷冷的笑了一聲:“都到了這種時候,你又何必在這裏煞費苦心的挑撥離間,我和睿睿是什麽關係,我自己心裏清楚,用不著你在這裏說三道四。”
“哼!死鴨子嘴硬!”
迷霧中,秦若兮慢慢的從斜後方走了出來,程妙妙這一次敏銳地捕捉到了她所在的方向,立刻扭頭看了過去。
秦若兮手裏居然還撐著一把傘,似乎是在閑庭信步,一點也不著急。
我看在她身邊根本沒有睿睿的存在,程妙妙不由得問道:“孩子呢?你把他藏到哪裏了?”
“你不是一向都覺得自己很聰明,不如你猜一猜,他現在到底在哪!”秦若兮臉上閃過一抹惡毒,有些玩味的看著程妙妙:“我讓你一個人過來,你就真的一個人過來,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程妙妙陰沉著臉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的目光變得越發冰冷:“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睿睿到底在哪裏!”
不知道為什麽,程妙妙看著秦若兮這麽光明正大走出來的模樣,心裏忽然覺得有些不安。
這個瘋子,該不會真的對睿睿做了什麽事情吧?
可她的態度卻瞬間激怒了秦若兮,猛的一把扔掉了手裏的傘,惡毒的目光像一條毒蛇,死死的纏繞著程妙妙:“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麽這麽跟我說話?想知道那個臭小子在哪,可以啊!你跪下來求我!”
秦若兮下巴微抬,臉上帶著得意的神色。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為了那個臭小子,到底能夠做到什麽地步!
程妙妙麵色也變化了一下,她知道秦若兮這麽說不過是為了羞辱自己而已,可真的有些害怕,害怕睿睿是不是已經遭遇了什麽不測。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那一刻,身後的顧長臨卻立刻站了出來:“不要相信?她說的話!”
“顧長臨!”秦若兮瞳孔一眯,然後伸手指著程妙妙,怒道:“好啊,你居然敢騙我!”
程妙妙也沒有想到顧長臨就這麽不管不顧的站得出來,眼下還沒有套出睿睿的下落,她不由得有些懊惱。
顧長臨卻是無所謂的道:“秦若兮,你不要在這裏裝模作樣了。我兒子到底在哪,如果你現在把人交出來,我還可以放你一馬,否則一旦睿睿出事,無論是你還是你整個秦家,我保證都不會好過!”
聽到這話,秦若兮沒什麽表情的,臉上也動了動:“你威脅我?”
“你可以試試看。”顧長臨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情緒,周身卻都在往外散的寒意。
他忍到現在已經是極致了,秦若兮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惡的很!
程妙妙見秦若兮的表情似乎有些鬆動,也連忙在一旁開口勸道:“你想想你家人,如果睿睿真的出了事,你家人也要跟著遭殃,難道你真的想看到這一幕嗎?”
說實話,程妙妙不了解秦若兮的過去,可是在她看來,應該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家人,因為自己而受到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