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作者有話要說:  噓……默默地看,默默的走開。


  1975年,春


  ‘陽春布得澤,萬物生光輝’!

  春天是一個春陽和暖、萬物複蘇的季節!在這個美好的季節裏,南關村村民忙碌於春天的辛勤播種。


  數日來,正值春季農忙時節,旌德縣農機局幾名農機技術指導員紛紛走出機關,進村入戶,穿梭在田野之間,開展春耕備耕、春管、春播等技術服務。


  春忙,主要是忙著播種小麥和播種油菜。


  春忙,比是秋收要輕鬆不少。但,就算如此,江靜蘭的手心還是起了一層薄薄的、軟軟的繭。


  這是一個星空璀璨的夜晚,江靜蘭微蹙著眉,悄無聲息地出了小屋,沒有打擾屋內就著昏黑煤油燈正在專心解題的楊鐵峰,她慢騰騰地戴上衛生院內部才使用的一次性手術手套,準備用熱水清洗自己那已留到細腰的烏黑油亮長發。


  坐在竹椅上,裝滿熱水的暖水壺與裝了一半冷水的搪瓷盆就放在跟前,江靜蘭認真地用牛角梳通了百遍頭皮,在冷水裏滲了一半熱水,彎著細腰,打濕滑順的長發,挖出洗發膏,手上不停地按摩著頭皮,可思緒已不知飄散去何處?這兩個多月,發生的幾個事情,令她十分沮喪!


  其一,靈氣空間消失了。或者也可以說是她無法使用了,也可以說是她進不去了,當然也無法收旁的什麽進入。包括人或是物,皆不能進入。


  其二,儲物空間內帶有靈氣的瓜果蔬菜米麵等物都消失了。或者也可以說是她這個‘肉眼凡胎’看不見了。


  其三,她煉氣二層修為沒有了。她丹田內沒有一絲靈力,就算她重修了兩個多月,丹田內依舊如初,那小樹苗依舊是小樹苗樣,可憐兮兮的。這個她是不急,因她的精神力很強,入定後就可以看到周遭星星點點的靈氣點,可以說外界不如靈氣空間,如果將兩者的靈氣密度進行對比,那外界還不如靈氣空間內的百之八-九呢,那要進入煉氣一層,少說也是一年半載了。


  為了那個所謂能出靈液的‘寶葫蘆’,她付出的不可為不大啊!仿佛一朝回到解-放前,如果不是還有那強大精神力和無限大儲物空間,以及儲物空間各式各樣的物資,那讓她呆在這窮鄉僻壤的山溝溝,還不如去死一死得了。反正她覺得自己也活得夠久了。


  “蘭蘭,可以衝洗了,我幫你。”正在江靜蘭思緒萬千時,楊鐵峰已立在木門前瞧了許久,見她頭發上已無泡沫,還是久久不衝洗,就忍不住上前提醒一聲。知青點,都是思想進步的青年,又與村民住處有點距離,因此這一處好像是世外桃源般,令人自在。比如說,夫妻之間有些親密的舉動,男女朋友之間耍耍流氓,也不會被檢舉掛‘破鞋’。


  “嗯,好!”反正他們已經是公開的一對,江靜蘭不介意他對她獻殷勤。


  “別動……閉上眼……要衝水了。這水溫可以吧?”楊鐵峰帶繭的大手掌在衝洗女朋友秀發時,表現得十分輕柔,這源於他有個從小抱到大的妹妹。


  “嗯……嗯……可以。”江靜蘭用帶著鼓勵的語氣應合著。


  “好了。把手上的毛巾給我。左邊左邊。”反複衝洗著,最後放下瓢,要了江靜蘭放在膝蓋上的幹毛巾,輕柔地為江靜蘭擦拭著長發。


  知青點,目前有兩對夫妻,兩對關係公開的男女朋友,隻有‘小白花’陸令儀單著了。自從屋內不必燒爐子開始,一對對十分默契地分開了,不再去‘小教室’學習,‘小教室’如今已如同虛設。從南京兩對夫妻知青扯證回村請吃酒後,江靜蘭已不會在大晚上放開精神網出去溜達,生怕一不小心就看到‘春-宮-秀’。


  哦,前不久,陸令儀吱吱唔唔地對她透露一個消息,現在她都一個人睡覺了。嗬嗬,她也想向方潔看齊,不知楊鐵峰還是不是處-男,元陽還在不在呢?元陽對修煉之人大有用處,記憶中在修士衝級之即,有個‘爐鼎’,那往往是事半功倍!不知有沒有可能助她進入煉氣一層?她隱隱約約有個預感,體內有了靈力,那就能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內心焦急的她真的等不了一年半載!有捷徑不走是笨蛋。


  “這裏風大,咱們進屋吧。”春耕一過,田裏的活兒就不重,他也就恢複了晚間過來學習的習慣,蘭蘭讓他先學完理科,她說文科簡單,以後有機會多花時間背一背就能過。他們已談開,知道楊鐵峰要申請今年的招學。


  “好。”隨著楊鐵峰進了屋,江靜蘭拂過半披在背部的半幹長發,暗歎自己好久沒機會用用太陽能吹風機。


  屋內,在桔黃色的油燈下,楊鐵峰很自然地拉過蹙眉不語的江靜蘭,一同坐在竹躺椅上,不對,是楊鐵峰坐在竹椅上,而江靜蘭側坐在楊鐵峰的大腿上,楊鐵峰樓到她的身子,親親她冰肌玉骨的臉頰,關切地問:“怎麽啦?是不是累了?明天我上山套兔子給你吃。”家裏下蛋的母雞已沒了,隻有幾隻小雞仔被妹妹護祖宗一般的護著。


  “嗯……不累……”真不累,再怎麽說她也是個異能者,自我修複能力挺強,自我突破能力不錯,就是幹活時,不能用靈力包裹著小手,小手總是起水泡,次日醒來,水泡被異能修複了,可是那水泡漸漸成了一層薄薄的、軟軟的繭,真是刹風景……此刻,江靜蘭雖然如同平常一般無二地坐在他懷裏,可也許是因為心裏有了點那個那個想法,反倒不知該說什麽,這身子還是頭一遭,總顯得局促不安,小手不停地拉扯著脖頸的幹毛巾。


  楊鐵峰也瞧出她的羞赧,好看的眉頭挑了挑,嘴角也不禁向上勾起,抬起江靜蘭的下巴,讓兩人四目相對,笑道:“怎麽了,蘭蘭?”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江靜蘭的臉不受控製地就馬上變成了一片緋紅,美麗雙眸掩飾性的下垂,那兩排成扇形的眼睫毛時不時地顫抖一下,顯得脆弱而動人:“啊,沒……沒什麽,我就是想家了。”


  楊鐵峰那雙狹長的眼睛一直地盯著,半晌後,他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將她的下巴緩緩抬起,他的大拇指指肚溫柔地摩挲過她的粉唇,讓江靜蘭清晰地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他才歎道:“今年過年你可以申請回家探親。”公社已有消息,不過南關村一個工農兵大學的招生名額,但公社還有幾個招工名額,隻是有‘插隊’三年以上的限製條件。


  “你準備好了嗎?我可以碰你了嗎?”楊鐵峰低下頭輕吻著她粉粉嫩嫩的耳側,感受著他濕熱的舌頭滑過她小小巧巧的耳廓,滑下她冰冰涼涼的頸項。


  “嗯……”江靜蘭的聲音聽起來顫抖且破碎。不明白為什麽次次會受到年輕身子的影響,明明她是‘老司機’一枚啊!


  “我就當你同意了!”楊鐵峰輕笑出聲,故意似叼起她的耳垂輕輕拉扯,十分滿意看到她在煤油燈照耀下的羞赧,最後便霸道地占-有她的雙唇。


  吻,是很狂野的吻,吻得那樣深,那樣用力。江靜蘭的雙手輕抵在他的身前,感受著他的舌頭在她的口中肆虐,無力抵抗,隻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手輕輕地扯-開了她的衣襟,溫暖寬闊的手覆蓋在她的胸-前時,她的身子不安地瑟縮了一下:“隔壁……”她的小屋與隔壁‘小白花’獨自睡的大屋之間有一排竹竿之隔,這屋發現的事兒,那屋一定能清楚地聽到動靜。不像那兩對南京知青的屋子,被村支書用心改修過,用厚厚的泥土壘了高牆,也隔開了旁人聽牆角的行徑。也不像方潔與劉海國他們,隔壁是空蕩蕩的‘小教室’,可以肆無忌憚的私-混。


  他的手在她胸前的大白兔上一通混-摸,最後才用暗啞的聲音道:“嗯,去我家。”


  江靜蘭想了想修煉的事,到底沒有拒絕,楊鐵峰給她攏了攏秀發,整理好紊亂的格子紅外套,挎上裝著的包,拉起她的小手,吹滅煤油燈,悄無聲息地出了屋,並上了鎖。


  外麵,漆黑一團!春風拂風,帶來陣陣涼意!

  開始時,楊鐵峰還隻是用帶繭大手包裹著江靜蘭白皙如軟糖般的小手,可,一出知青點,楊鐵峰就抱起目前隻有45公斤重的江靜蘭,他的大掌輕輕鬆鬆的托起她挺翹的臀,將她修長筆直如筷子般的雙腿分開,用低沉暗啞的聲音讓她用力夾著他的窄腰,接著將她披著長發的小腦袋按壓在自己的脖窩,讓帶著植物清香的長發鋪散在少女消瘦的背上,他的滾燙雙-唇貼在她的粉紅色的耳邊,低低地問:“怕不怕?這樣好不好?”江靜蘭無法控製少女身子本能的顫抖,不過她依舊順從本心的搖了搖頭。


  楊鐵峰沒有大步流星的向楊家去,而是滿麵春風地繞道而行,今晚是他與蘭蘭的洞房花燭夜,總得個什麽儀式吧,接下去,他們幾乎走遍南關村的角角邊邊。還時不時在她的耳邊說著不為第三者知曉的情話,月兒也羞羞答答半遮半掩起來。


  正路過村中‘牛棚’時,江靜蘭鋪展開的精神網在百米之內探到了牛棚內‘母豬下仔’的盛況。此時,牛棚內有不少重要人物,比村支書,村會計,婦女主任,還有村內的赤腳醫生以及村內‘徐娘半老’的接生婆,還有就是幾位下放來的特殊人士。


  “大隊的母豬在下仔呢?咱們進去看看。”安靜地窩在男人懷裏的江靜蘭,突然出聲。


  楊鐵峰立馬一口拒絕:“不去,那邊髒,聽話,嗯。”罷言,楊鐵峰好不猶豫地加快了步伐,幾乎三步並作兩步,他才沒有那麽傻,不抱著媳婦回家,去看什麽‘母豬下仔’。


  片刻後,楊鐵峰就抱著江靜江回了楊家,開門,進屋,點燈,鎖門一氣嗬成。楊家是村內為數不多的磚瓦房,楊鐵峰屋內放著的是大碼木頭床,而非她那邊吱吱啞啞的竹床。


  正在江靜蘭就著昏黑的煤油燈打量這首次進入的大屋子時,楊鐵峰的大手已十分熟練且靈活的脫下她格子外套與紅色毛線衣,以及黑色褲子與七分束褲,隻剩下貼身的西式胸衣與丁字內內,露出妙不可言的少女身姿!

  楊鐵峰將頭抵在她的頸間,細細地啃-咬著她的肌膚,柔軟的舌-頭滑過細嫩的肌膚,令身下之人不禁泛起陣陣戰栗。這陣陣戰栗,奇異地滿足了男人的心理,他的大手緩緩下滑,緊貼著她如瓷器般的肌膚,片刻後,滑過小腹,來回地撫摸著她的大-腿-根部,肆虐地用手指描繪著神秘的花-縫……再一點點深--入……江靜蘭感覺到自己臉蛋火辣辣的,感覺到自己周身酥酥軟軟的使不上力氣,令她少女身子羞赧的是她竟然覺得那裏-濕濕的,要想要小-便一樣。


  當楊鐵峰粗粗的手-指擠-進她細-小的花-縫一瞬間,她抑製不住地輕呼出聲:“啊,不要……”


  楊鐵峰低低地、粗粗地喘息聲在江靜蘭的耳旁蕩開,緊張地道:“我要進去了……”他說話間,嘴唇輕挨著她的肌膚,細微的摩擦讓她有種得不到卻又真實存在的感覺,他呼出的溫暖氣息在她的肌膚上慢慢散開,滲入到毛孔中,擴散到全身上下。


  “聽說很痛,你輕一點。”


  “嗯。你再開分一些。”


  “啊,痛……別進去了。”


  “馬上就好,忍一下。寶貝。”


  “啊!太長了。”


  ……


  “你幹嘛啊,不是結束了嗎?”


  “剛剛……不好,再來一次……”


  “別,剛剛很好!啊……”


  江靜蘭再次-沉淪在他的溫柔中,沉淪在肉-體的歡-愉中。


  粗長的家夥摩——擦著細嫩的內壁,一絲絲異樣的感覺從體-內伸出傳來,江靜蘭緊閉雙眼,美麗的眉毛不禁皺起,低低地、壓抑地呻-吟聲,一句連這一句地從口中小聲地溢出。


  興-奮中男人不停的律-動……久久之後。


  楊鐵峰的大掌緊緊地將她按在床鋪之中,江靜蘭還來不及掙紮,就感覺到劇烈的收-縮,感覺到那大量的花——蜜一瀉而下,感覺到心髒仿佛要跳出般地劇烈敲擊,感覺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叫囂著歡——愉……身體裏最深處的巨——大--歡-愉噴泄而出。


  “啊……”江靜蘭一聲低低地、壓抑地吟叫之後,高-潮中,她用力地向後仰著頭,拉伸出漂亮少女完美地頸部線條,但那一瞬間,激-情的光亮卻耀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許久才恢複了意識。


  而楊鐵峰饜-足地便低頭啃-咬著她的頸項,在她的頸間留下專屬他的記號,她,終於屬於他了!他對她,一見鍾情!兩見傾心!! 三見定情!!!之前,她從來沒有同意過,今晚是他的幸運日!是他與她的定情日!之後,每一年的今日,他都要好好慶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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