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過渡
允兒沒有挽著泰耎,而是手牽著手,這段時間裡,允兒一個人霸佔泰耎。
允兒調皮的,兩人沒有雙手交握,也沒有十指相扣,而是握住了泰耎的一根手指。
泰耎就用食指領著允兒,走在mbc電視台里,走向待機室,依舊是來往的後輩,一個個彎腰鞠躬。
看著泰耎走在前面的身影,下意識的嘟了嘟嘴,「突然不羨慕歐尼有這樣的男友了,我開始羨慕姐夫有歐尼這樣的女友。」
泰耎在前面臭屁的說著:「哼哼,現在知道歐尼的好了吧。」
「內。」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浮現熊貓頭表情包:別愛我,沒結果。)
推開待機室的門,其他少女已經到了,坐在椅子上化妝。
「哎一古,今天沒有李女婿,有點不習慣。」
「不習慣什麼,說的像他每次都在一樣,你才和他認識多久?他才來過幾次?」
「雖然和他去年年底才認識,但是之前就知道他了啊。」
「震驚!少時隊友偷偷養了野男人!」
「呀,你這是什麼話!」
「誰讓你之前偷偷藏起來。」
「又開始了,都說了之前只是朋友啊,朋友就沒必要帶給你們認識了啊,你的朋友我也不是全不認識。」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拒絕!」
「呀!」
少女們就是找個由頭調侃泰耎罷了,不要嘗試和女人講道理,當她冷靜下來和你講道理的時候,你已經涼了。
今天的舞台,是花了錢的,和昨天的不一樣,今天的是搭建了場景的,yuri化妝的時候還抱著一個球,今天她要抱著它出場。
一邊化著妝,一邊還在比劃著怎麼出場,是雙手抱著,還是到手夾著。
「鏡頭是先給帕尼,然後會繞一圈,給小賢和秀英,在跟著小賢去到允兒的位置,然後是順圭最後到我和yuri孝淵她們。」
聽到這話的yuri,對著孝淵說,「到時候你做個傳球給我的動作吧。」
「好。」
yuri直接把球給了孝淵,孝淵一直在玩手機,回答的時候頭都沒抬,下意識的接過了球,抱在懷裡。
yuri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孝淵沒有任何反應,沉迷手機。
帕尼看了看手上紅色布片,嘆了口氣,靠在了泰耎肩上。
泰耎看了眼手上紅色大嘴唇的T恤又看了看帕尼的布片,嘆了口氣。
「快讓我們李女婿加點服裝費。」
「不應該是讓順圭來嗎?」
「順圭啊?她要有用我們早就換了。」
順圭配合的攤了攤手,還聳聳肩。
(會貴的會貴的,好像獅心的檔次就上了一個)
(寫(shui)這段,看了好幾遍,這一天的這場舞台,我羊真好看。)
……
等到節目開始,因為出場靠後的緣故,泰耎她們依舊在待機室休息。
一邊小口小口的喝些水,一邊開嗓子,一陣一陣的咿咿呀呀,還有小聲哼唱的聲音。
小賢在待機室哼著歌來回走著,於是低頭玩手機的順圭余光中,就有個影子,在晃呀晃呀。
把遊戲暫停,順圭一把抱住走到身邊的小賢,往懷裡拉,小賢被順圭拉的一個踉蹌,坐在了順圭懷裡。
順圭摟住了小賢的腰,固定著她,讓她別亂動。
「坐好了,坐好了!別亂跑,休息一會,一會上台,有你跑的時間。」
小賢坐在順圭腿上,對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她身後的順圭,秀英和yuri笑的不停的拍著彼此。
被笑聲吸引的孝淵,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這兩個人,又順著她們的視線看過去。
恰好看到了華點。
又一個哈哈哈的人,孝淵拍著自己的大腿,笑出了聲。
旁邊的允兒泰耎還有帕尼,也被吸引了。
相對於鵝鵝鵝鵝鵝的另外兩個,帕尼笑的最「溫柔」。
招牌的笑眼,彎彎的很好看,捂住嘴巴在低笑。
順圭被笑聲打斷遊戲,從小賢的身後,探出腦袋,疑惑的問著,「怎麼了?」
殊不知笑聲更強烈了。
……
另一邊,李信陪金父喝了不少酒,泰耎全家對他都很滿意,金父很高興的樣子,絮絮叨叨說了好多,最後醉的差不多了,被金母還有隔哥哥帶到房間休息。
金母給李信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就讓哥哥陪著他聊天,她去照顧金父了。
「最近有什麼計劃嗎?」
「這段時間,泰耎打歌,等結束后,陪她去綜藝,然後錄mv。」
哥哥,聽完點了點頭。
「說到mv,哥哥也是一起去的吧?」
「內,泰耎有喊過我。」
「哈哈,看樣子,我倆的角色是一樣的。」
「內。」
哥哥好笑的搖搖頭,大概他倆這種一閃而過的畫面,也稱得上男一號,男二號。
說起來,大概到時候會給李信他加戲,畢竟長的好看,也有話題。
休息了一會,簡陽也到了,來接李信回去,並沒有讓哥哥跑一趟。
和金家一家人告別後,李信老老實實的坐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
「簡陽,過來拍張照」
李信喊著助理的名字,和他一起看著鏡頭,做了一張自拍。
「好了。」
李信拍完照,就發給泰耎,配上文字。
【報告老婆大人!剛從家裡出來了,馬上回去。】
另一邊,看到消息的泰耎,看了看前面的稱呼,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嘖,這個傢伙。
雖然沒說錯,作為訂婚的兩人,這樣稱呼也未嘗不可,但是還是沒習慣。
旁邊的帕尼,看著泰耎一系列的表情變化。
嘆了口氣,戀愛中的女人,而自己散發著單身的清香。
因為李信喝酒的緣故,再加上允兒之前信誓旦旦,所以今天是允兒送泰耎回家的。
擔心李信一個人,泰耎急匆匆的回家,換好鞋子,就跑向卧室,打開房門就聞到一股酒味。
皺了皺鼻子,這個人!
阿爸也真是的,這兩人是喝了多少?
泰耎小小的埋怨了一下自家父親,而遠在全州的金父,正好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金母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鼻子突然有點癢。」金父揉了揉鼻子。
「讓你中午喝這麼多。」金母嫌棄的說著金父。
「難得嘛!今天高興。」
「難道看到女婿你不高興嗎?」
「就你會說。」
金父看著妻子,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