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步步緊逼
兩個家夥浪笑著把昏睡著的徐麗麗弄醒。
“美女,醒醒啊,你這樣睡著咱們得多沒勁啊。”
徐麗麗醒了過來,她看看外麵,驚恐地問道:“你們這是把我拉到哪兒了?你們不是說要去醫院嗎?”
“去醫院多沒勁啊?”一個大漢猛地把徐麗麗的外套脫了下來。
“你要幹什麽?”徐麗麗厲聲喝道。
“幹什麽?你應該懂的。”大漢又一把撕開了徐麗麗的內衣。
徐麗麗尖聲驚叫起來。
兩個大漢哈哈大笑起來。
“兄弟啊,要不說人家這是大人物的女人呢,你看這皮膚,吹彈可破啊。”
“哈哈哈,要不人家張口就要500萬呢?值啊!”
“你們怎麽知道這些的?”徐麗麗臉色煞白。
“哈哈,我想你應該懂的。”兩個家夥得意地笑著,邊笑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聽到這裏,徐麗麗知道這是王達誌要滅了自己。她拚命衝向車門,用盡力氣要打開車門,可是車門已被反鎖。
“兄弟,咱倆誰先上?”一個大漢問道。
“老規矩,剪刀包袱錘啊。”
“好咧!”
兩個大漢玩起了剪刀包袱錘,任憑徐麗麗用無力的拳頭捶打著車玻璃。
一個大漢贏了,他浪笑著向徐麗麗撲了過去,徐麗麗一下子被他壓在身底下。
“哢嚓”一聲巨響,車子劇震了一下。
麵包車的前擋風玻璃變成了一堆堆小小的玻璃球球。
“誰?”兩份大漢驚得跳了起來。
“哢嚓”又是一聲巨響,麵包車的側門玻璃又被擊得粉碎。
兩個大漢驚異之際,一隻手伸進了車裏解了車鎖,哐當一聲,拉開了車門。
一個人橫眉冷對,站在了車門口。
來人正是程虞。
還沒等兩個大漢說話,程虞衝上車來,揪住那個想要對徐麗麗施暴的大漢,往車外一拖,單聽嘎嘣嘎嘣一陣骨折的聲音,那個大漢哀嚎著癱在地上。
另一個見勢不妙,拉開另一側的車門,跳下車就跑。
程虞卻從車的另一側一個鷂子翻身翻了過來,幾個箭步就追了上去,瞅準了機會右手一把攬住了大漢的腰,稍一用力,大漢便倒在地上。
大漢一咕嚕爬起來,做困獸猶鬥狀。
程虞隻是冷眼看著他,見他肩膀稍欲動作,程虞的腳早就踢了過去,正踢在大漢的小腹上,大漢頓時便倒了下去。
程虞拎著大漢,像拎著一隻雞一樣回到了麵包車旁。
這時,徐麗麗已穿好了衣服。
“程虞,怎麽是你?”徐麗麗驚問道。
“麗麗姐,你別害怕,這兩家夥已被我製住了。”程虞說道。
“謝謝你,程虞,沒有你,我今天就完了。”徐麗麗忽然哭了起來,“都是王達誌這個王八蛋,居然想殺人滅口。我要揭發他。”
“麗麗姐,我已經聯係了檢察院的人,他們一會兒就到。”程虞說道。
這時,兩輛警車開了過來。
陳重生帶著三名警察下了車,緊緊握住了程虞的手。
三名警察給兩個歹徒戴上手銬押上了警車。
“重生哥,這是徐麗麗。”程虞介紹道。
徐麗麗伸出兩手,對陳重生說道:“把我銬起來吧。”
陳重生對徐麗麗說道:“徐麗麗同誌,你的情況我們已經初步掌握了,希望你能勇敢站出來揭發檢舉那些違法犯罪行為。”
徐麗麗點點頭:“我會的。”
“好吧,那你先到警車上等我,我和程虞有幾句話說。”陳重生說道。
看著徐麗麗上了警車,陳重生對程虞說道:“程虞,你又立了一大功啊!”
程虞笑笑:“這是我應該做的。重生哥,我覺得下一步歐丕強可能會有一次大行動。”
“什麽行動?”陳重生問道。
“現在我還拿不準,但我看他近期都在秘密準備什麽,好像要幹一件很大的事。”程虞說道。
“那你要注意好自身的安全啊。”陳重生說道,“對了,上次你跟朱穀立出海,手機被收走的事,是我考慮不周。”
“這也是我沒有經驗。”程虞說道。
“我這次帶來一個小掛件,你把它掛到脖子上,就說是你的護身符。”陳重生把一個小掛件遞給了程虞。
“這個有什麽神奇功用?”程虞問道。
“可以準確定位。”陳重生答道。
“太好了。”程虞把掛件掛到了脖子上後,又小聲對陳重生說了下一步的想法,陳重生聽了連連點頭。
程虞和陳重生握手告別,駕車返回了市裏。
第二天,《瀛洲都市報》在二版以大篇幅發表了署名本報記者的新聞調查《高利貸對本市營商環境的傷害》,文中以大量事實揭露了稱鑫典當行一係列違法行徑。
當歐丕強看到這份報紙時,已是下午了。看著報紙的歐丕強兩手發抖,越看越氣,把報紙撕了個粉碎。
“我草他奶奶個熊,這是哪個王八蛋記者寫的?我要不把他碎屍萬段誓不為人。”歐丕強在地上團團亂轉,如熱鍋上的螞蟻。
以前遇到這種事,都是朱穀立出麵給他解決,現在朱穀立進了精神病院,歐丕強突然覺得格外孤單。
“不行,我得找老大,讓他給我解決。”歐丕強停下腳步撥打了王達誌的手機。
手機裏卻傳來“你撥打的手機已關機”的提示音。歐丕強把手機狠狠地摔到了沙發上。
一會兒,沙發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歐丕強以為是王達誌把電話給打回來了,拿起電話便問道:“老大,你咋關機了?”
“歐老板,我沒關機啊。”裏麵傳來的聲音明顯不是王達誌的。
“臥槽,是老三啊。你的電話打得可真他媽是時候。”歐丕強氣哼哼地說道。
“歐老板,真不好意思,你那邊是不是說話不方便啊?”
“沒什麽不方便的,你有啥話就說吧。”
“歐老板,機會來了。”
“啥機會?你快說啊。”
“剛才黃鼠狼的女兒去百貨大樓了,這不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
“你是說黃鼠狼的女兒去百貨店了?”
“是啊,她是單身一人去的。”
“可我們的人不認識她啊。”
“這有何難?我把她的照片發給你。”
“嘟”地一聲,一張女孩的照片發到了歐丕強的手機裏。
歐丕強看了看照片,立即把幾個隨從叫了進來。
黃小蕊在百貨大樓買了兩大包衣服,興高采烈地下了樓。
剛到門口,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過來,“你是小蕊姑娘吧。”
黃小蕊看看這個年輕男人,長得英俊瀟灑,很有氣質。便問道:“你怎麽認識我呢?咱們見過嗎?”
男人笑了:“姑娘不認識我,我可認識姑娘呢?”
“為什麽?”
“我是黃老太太的手下,以前黃老太太領著姑娘到我們店裏視察,我見過姑娘呢。”男人說道。
“這樣啊……”黃小蕊想這種可能是有的。
“姑娘,黃老太太讓我趕快把你接回去,說是家裏有要事相商。”男人說道,“車子已經停在門口了。”
“那我們快走吧。”黃小蕊一聽,就要往外走。男人急忙接過黃小蕊手裏的兩大包衣服,推開大門,讓黃小蕊走了出去。
一輛黑色奔馳停在門外,男人拉開車門請黃小蕊上車。
黃小蕊看看這輛車,猶豫了一下,男人突然在後麵猛一推黃小蕊,黃小蕊來不及反應已經進了車裏。
奔馳車快速駛離了百貨大樓。
傍晚時分,有兩個消息傳出,一是副市長王達誌在其富豪花園的住所中被紀委帶走。二是省市兩級領導都在《瀛洲都市報》關於稱鑫典當行的報道上批示:要嚴肅查處,無論涉及到誰,都要一查到底。
市有關部門立即趕到稱鑫典當行,對所有賬目進行了查封,對其賬戶進行了凍結。
“奶奶的,真是禍不單行啊。我說老大的電話怎麽就關機了呢。”歐丕強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凍結稱鑫典當行的賬戶,可謂打到了歐丕強的七寸上。在歐丕強的所有企業中,稱鑫典當行是現金流最充裕的一個,也是歐丕強的錢袋子。歐丕強本來要依靠典當行的現金度過難關,現在,突然間就被凍結了,這讓歐丕強像關在籠子裏的狼一般煩躁不安起來。
“叮鈴鈴”手機響了。
歐丕強一看來電顯示,猛地抓起了手機。
“老三,什麽情況?”歐丕強問道。
“歐老板,黃鼠狼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家裏團團亂轉呢,他已打發人四處去尋找女兒了。”
“好,先讓他急一急,我過會兒再給他打電話。”歐丕強看看牆上的掛鍾。
“是的是的,但是有一件事我也要請歐老板注意。”
“什麽事?”
“就是黃鼠狼的貼身保鏢王彪,這小子是全國散打冠軍,你手下的那些人裏,恐怕隻有黑鐵能擋他一陣子,而現在黑鐵又沒了。你看這事該如何應對呢?”
“就這事啊,沒問題。我手裏有個一高手,肯定能扳倒王彪。你就放心吧。”歐丕強冷笑一聲掛了電話。
“天無絕人之路啊。”歐丕強看著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地走著,“隻要我能把荊軻匕首和《呂氏家譜》搞到手,現在被凍結的那點錢又算什麽呢?”
牆上的掛鍾敲了八下,黑暗中的歐丕強從椅子上站起來打開了辦公室的燈。
晚上八點,瀛洲市已是一片燈光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