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擁護著她

  蘇晴空錯愕的看著自己麵前的護士,嘰嘰喳喳的說著,心裏頭的感觸全部被一個想法給淹沒了。


  如果傅斯年真的這樣做了的話,那傅家跟夏家的關係該如何的交代?


  ——


  藍琴的別墅裏。


  初春的溫暖洋洋灑灑的在繁華的庭院裏,天氣無限的好,但是別墅裏的氣氛卻跟外麵的天氣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對比。


  傅斯年的臉色不好,藍琴的臉色同樣的不好,兩個人坐在一起,就好像是在比誰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一樣。


  偌大的豪華桌子上,上麵放著的茶已經涼了,可見兩個人已經在這裏僵持很久了。


  藍琴換了個坐姿,稍微有些打量的目光看著傅斯年,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所以昨晚的事情我都沒找你,你反倒是先來找我,來指責我了是嗎?”


  藍琴的語氣裏,除了不悅之外,還有些許的生氣。


  “夏家的事情你自己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點沒輕沒重了嗎?再怎麽說,你也不能因為這麽一點點的小事,就跟夏淩峰翻臉了,那夏淩峰是誰,你自己心知肚明,他好歹也是一個你熟悉的長輩吧?再說了,跟夏家生意上的合作,收益的不僅僅是夏家啊,我們傅氏也是一樣從有益的生意裏取得了不少的利益,兩家何必把關係搞得這麽的僵硬呢?”


  藍琴的數落稍微的停止了下來,傅斯年不急不緩的看向已經說完了話的藍琴,這才慢慢的開了口,“在說這些之前,我想知道為什麽我已經說了董事會的事情我會自己看著辦,而母親您卻決定要自己插手呢?還是用了如此的辦法去威脅蘇晴空?”


  說到這裏的時候,藍琴的臉色比剛剛的還要不好看了那麽幾分。


  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桌子,但即便是輕輕的,也不難看出她心中的不悅跟惱火,“我就沒指望過蘇晴空能幫我私底下勸一勸你的,她就隻會告狀嗎?”


  傅斯年無奈的看著藍琴,“母親,這不是告狀。”


  藍琴聲調揚了起來,“這不是告狀?那你說這是什麽呢?”


  “請不要用告狀這樣的字眼模糊事情的重點了。”


  傅斯年的語氣沉穩,似乎非要從藍琴這裏找到一點什麽一樣。


  對於傅斯年現在的態度,藍琴是要有多不滿就有多不滿。


  她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去,看著庭院裏的風景,意味深長的說道,“庭院裏的這些話,都是我自己親手播種的,春天一來的時候它們就百般忙碌的開了花了,如今這庭院裏有了這麽好的景色,完全是因為這些花兒開得這麽的好看,也是不枉費我自己親手去播種它們,給它們澆水,嗬護著它們直到開花了。”


  傅斯年的眼眸低了低,他自然是知道藍琴的話裏是什麽意思了。


  他不會傻到以為藍琴真的隻是在說春天來了這花兒開得多麽的美麗了。


  沉默了幾秒鍾之後,傅斯年問道,“母親種花的時候是不是隻想過到時候花開了這裏會很好看?”


  藍琴聳了聳肩,目光始終沒有看向傅斯年,隻是快速的回答了一句,“那不然我種花的時候想得是什麽呢?”


  傅斯年也站了起來,往窗台邊走了走,看著庭院裏花團錦簇的模樣,“那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把我跟這些花兒作比較了,除非您在生我的時候隻是想讓我長大之後成為有用的人。”


  “我——”


  藍琴語塞了一下,隨後態度軟了下來,“我生你的時候肯定沒隻想過你成為有用的人啊,作為母親,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幸福安穩的過一輩子呢?雖然我們是豪門世家,但這樣的願望也不會在我的心裏消失的。”


  她說完之後,歎了一口氣隨後又繼續,“我是希望,你不要再現在這個狀態了,眼前的一切,如果你從這樣的環境裏抽離出來看的話,你就會發現是有多麽的離譜了,你為了那一個根本就不可可能的人,放任她生你的孩子,不顧倫理常德就算了,還因為要去照顧她而丟掉所有的事情跑去其他的城市。


  你是傅斯年啊!


  你現在什麽地位你心裏最清楚了,你走到現在的這一步你容易嗎?當年傅氏還是傅光耀當家的時候,你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好不容易挨到傅光耀走了,你有了今天的一切了,你把傅氏穩穩的握在手中了,你卻要搞這樣的事情,我真的很不明白。


  苦口婆心的跟你說這些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希望看到的是你的改變,而不是你變本加厲的為了蘇晴空繼續做什麽了?


  你如果及時回頭,回來海城顧著傅氏的事情的話,那麽我就原諒你,同時也原諒你拿傅家跟夏家的關係當兒戲,不尊重夏淩峰這件事情。”


  藍琴無疑是拋出了橄欖枝了,她還是希望傅斯年能聽點話,理智一點。


  但是傅斯年的回答卻讓她無比的絕望。


  “母親,我想該給出的回答我已經都給出了,我不明白為什麽我缺席一段時間會造成什麽特別嚴重的東西,我都說了,董事會的事情,我會自己看著解決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你至少給我一點解決的就事情嗎?我這不是剛從錦西回來了嗎?

  還有,昨天晚上在醫院發生的事情,如果您覺得我做的不對的話,那您覺得夏淩峰的做法就是對的嗎?他去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甚至還懷孕了的女人?”


  藍琴無奈的幾乎快要跺腳了,“那夏淩峰去為難誰是人家自己的事情,畢竟他是長輩啊,而且在那樣的場合之下,他是有權力那樣的。”


  傅斯年知道,不該跟自己的母親去那麽認真的爭論,但是為了蘇晴空的事情,他忍不住。


  “權利?哪一條權利規定了他可以把一個人囚禁起來的?畢竟他是長輩?就因為她是長輩的關係,所以處處都要理解嗎?甚至連背地裏偷偷搶了南投的項目這件事情也要去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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