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計鬥道博榮
把江寒叫到私下,英傑開誠布公地說:“江寒,我想到現在我該和你說實話了。”
江寒說:“哦?什麽實話?難道英傑背地有事?”
英傑說:“當然,江寒我想你來這裏前,應該聽周海山說過,這裏麵還有一個他的人,現在你應該知道那人是誰了吧。”
江寒點頭:“嗯,當然。但是現在他都死了,你才跟我說,你覺得有意義嗎。”
英傑說:“江寒我不知道你為何殺了此人,但是你我都不是真心於他,這一點你不會否認吧。”
“哦?”江寒一奇。
英傑聽到這個疑問,輕歎一聲:“事到如今我就和你說了吧。”
跟著他開始痛斥起那個周海山不是人,什麽故意施恩於人,就是為了將來以圖回報,而且現在養成了不小的勢力,是個野心極大的人,甚至屠盟都想找機人除掉他。
對於周海山得罪了屠盟,這事江寒到是不知道的,不過對於血手組織一直就隸屬於屠盟這事,江寒現在已經知道了,聽到這裏,江寒就想,如此說的話,這次下令讓血手擊殺周海山是不是屠盟的一個策略呢。
聽王源生的意思,現在屠盟想表麵上往正路上發展,卻苦於甩不掉血手這個包袱, 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利用桑國力量把血手弄殘,達到他們的目的。
有這可能。
心中猜測著,江寒說:“這些我都知道。你還要說別的嗎?”
英傑發現江寒好像不為所動的樣子,顯然沒有達到他此行目的,馬上說:“那你想知道哪些不知道的,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除掉道博榮,甚至助你在向前走一程,混到血手高層,不知道這算不算你要聽的,或者說我們有沒有合作的機會?”
江寒聽完馬上露出欣喜之色:“如此當然可以合作?但是要如何除掉道博榮這個麻煩呢?你應該知道他一直與我作對。”
英傑說:“其實很簡單,隻要你把此番擊殺的功勞,主動讓與他就是了,畢竟他是正隊長,而你隻是副的,有了功勞歸於正職,也說得通。況且周海山死這事,總要有人背這鍋吧。”
江寒聽完更加大喜起來:“這主意不錯,看來我們以後可以合作。”
英傑也是大笑起來:“哈哈,那麽後麵合作愉快?”
雖然江寒極不喜歡這種爾虞我詐,但是眼下江寒除此以外,如何自保。
在沒有完全的實力打敗軒轅長源以前,血手組織算是江寒唯一的避風港。
在生存都麵臨考驗時,有些時候,總要退而求其次。
這樣的世界,本身活下來都是一種奢望,除非你的實力足夠強大時,才可以談那些理想談那些崇高,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江寒於這一點,經曆那麽多,已經看得真真的。
進化!變強!
永遠是這個世界上生存的唯一王道。
所以江寒後麵也跟著了句:“哈哈,那麽合作愉快!”
兩人定好了計劃後,江寒直接過去找狼行。
狼行見江寒又回來,問:“你還有事?”
江寒說:“老大,雖然我這次意外立了功,但是我想來想去,這功勞不能算是我的,畢竟我最副職,而且前麵也得了不少好處,如果這次隻是意外得的功勞不與大家,主要還是道隊分享,不隻於我江寒,隻怕於老大也不好說。”
“不好說,有什麽不好說的,人既然是你擊殺的,那功勞就是你的。”
江寒搖頭:“如果都跟老大這樣想就好,畢竟每人內心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想這次就把功勞算到道隊頭上吧,實在不行算成我們集體的。我這也是不想老大後麵難做,因為我現在聽到有些傳聞,說我江寒早晚會功高蓋主,老大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啊。”
狼行聽完鼻子一歪:“這話是特麽誰說的,江寒你放心,有我狼行在,沒人敢把你怎麽樣!”
江寒說:“老大,我當然知道你,可是這次你就聽我的吧。”
狼行想了想,說:“那行,這事你讓我考慮考慮。”
江寒一聽這話,就知道事情十之八九成了,這是狼行的一個習慣,他說考慮的事情,可不像別人,一考慮來考慮去就變得沒影了,狼行正好與別人相反。他說考慮的事情,就會認真考慮,而且十之八九都會成。
雖然事情還有不確定因素,不能說完全就成了,但是江寒感覺朝所想的方向,已經進了一步。
“道博榮,前麵你幾次與我作對,這也是你的下場!”
欺人者,人恒欺之!
江寒第一次學會了用計之事,有時候運用智慧,也是一種生存之道吧。
現在江寒似乎有些弄懂了為什麽如王源生那般,隻憑武者身份,卻可以依然活得滋潤,這就是差別吧。
正如江寒所料,狼行最後決定了,一切按江寒說的也好。
第二天,狼行把大家都召集過來。
當著大家的麵,狼行說:“我想江寒已經提前替大家完成任務的事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但是昨天江寒與我說,這一切都是隊長帶隊的功勞,所以他不想接受這次是他一人之功。”
大家聽完全都露出讚許的目光,都說江寒好樣的,一聽狼行老大這意思,必然是集體有份啊,這誰不高興。
但是道博榮可是想一人要搶頭功,雖然英傑沒有食言,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讓江寒讓出了功勞,可是離他心中想尚有距離,幹脆臉皮厚吃個夠,不能讓大家平分啊,想到這裏他直接站了出來:“哈哈,到底是江寒當了副隊長的人,覺悟就是比一般隊員高,要是我提前不跟老大說安排他去休假,他會成功擊殺?現在我在告訴大家一個事實,其實於上麵的命令,我是提前就收到了通知,是特意安排江寒去的,不然哪有這麽巧的事,雖然江寒擊殺成功不假,但一切都是我的運籌帷幄,江寒你說是不是啊。”
道博榮所以敢這麽說,是完全斷定了江寒既然能主動讓出功勞,那麽今天他說什麽,江寒都會順了他的意思,不然也不會主動讓出了。
聽了這樣的話,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