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虛無城市的本源
聽了洛梵兒的話，江寒當時就是一愣：“你……確定？”
洛梵兒馬上：“怎麽？江寒你想反悔？”
江寒馬上解釋起來：“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江寒的話從來都算，但是人這一輩很長，我怕我做不到，所以……”
洛梵兒聽完格格地輕笑：“傻瓜，我知道讓一個一時保持微笑容易，但要一世都保持下去，很難，我的意思是想讓你一直保持樂觀向上的心態，難道這也做不到？別忘了你是個男人！別讓我輕看你，我洛梵兒言盡於此，剩下的事情，你江寒自己去想吧。”
完後麵的話，洛梵兒顯然有些生氣起來，她心裏怎麽想的這會兒怕是隻有她自己知道，有句話得好，女人的心秋的雲，總是那樣讓人難以琢磨。
眼見洛梵兒要生氣，江寒非常鄭重地：“好，我今就答應你，雖然未必做到一輩子都保持微笑，但如你洛梵兒所，我今就答應你，我這輩子從今往後，都會以樂觀而積極的心態去麵對，不管遇到什麽困難，因為我是男人，我會履行我的諾言。”
洛梵兒點頭：“好，這才是我認識的，和我心目當中，江寒所該有的樣子，那你去忙吧，記得你今的話，這是你對我一輩子的承諾。”
後麵幾個字洛梵兒好像怕江寒聽不懂一樣，咬字咬得特別重起來。
江寒就算在對感情方麵後知後覺，作為女孩子的洛梵兒都這樣了，他豈有聽不出來的道理，未免心中吃驚起來，心想：“她這是向我暗示什麽？”
但是過多的事情，江寒容不得去多想，因為眼下擺在江寒麵前的難題還沒有解決，就算真的打算和洛梵兒的感情升溫，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這個時候，哪有這個閑情逸致？
所以江寒：“梵兒姐，我走了。”
“好的，我送你。”
雖然江寒沒有正麵回應她剛才的話，但是她從江寒的眼神當中看出來了，江寒懂了她的意思，這就夠了。
“到底江寒還是明白了我心，這就是好的開始。”洛梵兒一邊送江寒出門，一邊心裏想著。
畢竟現在兩人誰都沒有主動把事情挑明，所以洛梵兒隻送江寒出門不遠就直接折了回去，她從受的教育告訴她，感情的事，雖然可以義無反顧地表達出來，但是兩人相處的時候，在沒有到那一步的時候，一切還是要出乎情，止乎禮。
從洛梵兒這邊離開，江寒的心情有些複雜，但是一想到洛梵兒如此關心他，而且給了他那樣的暗示，江寒的心情還是透出陣陣的愉悅。
雖然江寒到虛無城市後，要處理的事情非常棘手，但是他的唇角卻始終勾起一抹微笑。
“我不能保證一輩做到，但是一定要盡量，當然最主要的是答應的事情，做為男人的承諾！”
江寒是個重諾的人。
到了虛無城市，海正等著江寒歸來。
“主人，你回來了，事情海已經辦妥，主人還有何吩咐？”海問。
江寒答：“海啊，我想我們前麵都做錯了。”
“錯了？”海不解起來，然後繼續：“可是主人怎麽會錯，我的程式告訴我，人類主人的命令，永遠是對的。”
雖然海也算高度人工智能，但到底還是擺不脫機器的本質，在他的程式裏麵運行的，一味服從人類的指揮，隻是其中的一條定則。
江寒聽完搖頭：“算了，跟你這麽高深的問題，你也無法理解，總之錯就是錯了，所以我現在決定，勇於承擔這個錯誤。”
“承擔錯誤，可是主人沒有錯，海也沒有錯，為何要承擔？”海有些變得糾結起來，以他的程序設計，是根本無法理解江寒這話的。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江寒。
而這時候海身後突然冒出一股白煙：“宕機，宕機……”
這什麽情況，江寒大驚起來，但是聽警報聲音，應該是海一時間無法承受什麽，而要宕機了。
“快麻煩主人替我按動後麵的強製重啟，不然海就會死的，主人快呀。”
江寒轉到海身後，果然後麵有一個紅色的開關，江寒迅速地按下開關，跟著世界靜了下來。
隨著平靜的片刻後，海的“眼神”亮了起來。
“謝謝主人。剛才因為海實在無法理解主人的話，導致邏輯混亂。”
江寒聽了這話，心裏一陣泄氣，看來跟機器講這些人類的道理，是講不通，這也怪江寒太高看了海的智能程度了。和一個機器講人類的事情，這又與對牛彈琴有什麽不同，所以江寒覺得這事不怪海，隻是他選錯了對象。
“看來有些事情，最終還是要一力麵對。”江寒想。
一邊想著江寒：“好了，海這裏沒你什麽事了，你先下去吧，有需要時我會叫你。”
“遵命主人。”海得到命令開始退了下去。
偌大的虛無城市，隻剩下江寒一人。
江寒按動遙控器，上麵有一個標記了本源的按鍵，江寒到想看看這個所謂虛無城市的本源是什麽樣子。
隨著“本源”鍵的按動，江寒的麵前，是四野無際的空曠和荒涼之色。
“這難道就繁華表象背的真實嗎？”江寒想。
既然這裏被命名為城市，那麽他的占地方圓可見是不的，而域外空間之地，有這麽大一塊方閑起來不，而且如此荒廢，與那邊來自各地發配也好，為了賺取資金冒險做任務也好，這些進化者們，他們每人所分配的空間卻相對有限。
“這……”
江寒覺得這中間存在某種不可調和的矛盾。
一方麵那邊進化者可供棲息的空間如此局促，而這邊如此大的地方，卻這麽荒廢了。
其實對於虛無城市的本源之象是什麽，江寒就算不按動遙控器讓他露出本來麵目，他心中都隱隱有了答案，但是江寒隻想更進一步驗證這個猜想對不對。
而眼前江寒所見，證明他的猜想是對的。
“隻憑如此荒涼之色，也對得上虛無二字了，這裏真的給人空物一物的感覺。”江寒發出了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