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知原委,何日可歸期
江寒所想到的就是,周明宇的實力有水分,他並不是真正的半元祖,心中暫時劃了一個問號。
除了這樣的解釋,江寒現在想不到還有什麽是合理的解釋。
但是江寒不知道,周明宇所以感覺或者本身來,實力確實較周明宇低了許多,那是因為虛無城市的關係,因為虛無城高的維係,確實要耗去他一些實力。
如果那時江寒遭遇的周明空,隻要周明空一個大意,江寒不管是進入魔化態或者神化態,一樣也是有機會的。
虛無城市的這種屬性,可以對他江寒來,就像是然的一個獵場,別人進入以後,都會實力打折,江寒卻可以增加實力,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而江寒後麵也知道這事,比如後麵周明空特意給江寒留的幾人,正是為了讓江寒明白這裏的妙處。
“江寒啊,反正咱們也不急,你把幾人引到虛無城市,那裏於你江寒可是一個好的獵場喲,進去以後自行感悟,你就明白了,也會明白我弟弟周明宇因何在裏麵實力反不如你了。”
周明空這話自然又是輕描淡寫,但是聽的人可是傻眼了。
“啥,聽這意思,周明宇這是讓江寒給殺了。那……那可是半元祖啊,居然讓江寒殺了,而且眼前這老頭,這實力,他是周明宇的哥哥,難道他是周明空?壞了,怎麽想打江寒的主意,惹上了周明空,逃啊!”
他們當然沒人敢惹周明空,唯一已知的半元祖,就是他們兩兄弟。
現在江寒身後站著半元祖為他撐腰,怪不得江寒有膽量卻屠龍呢,原來這麽回事。
好多人並不知道前麵周明宇帶江寒到虛無城市的事情,不然隻憑這一點,他們也不敢打江寒的主意,現在周明空現身法,直接讓這些人打起了退堂鼓。
江寒惹不起!
這幾個字,已經成了域外空間,所有人的共識。
而那幾個昨還表忠心,今來打主意的人,更是直接傻掉了。
江寒上前一步,:“怎麽樣,兄弟幾個還要我請你們嗎,走吧。”
“去哪裏啊,江寒大人,我們錯了。”
“不不不,你們永遠是正確的,昨因為看我江寒勢大,就一定要表演效忠的好戲,今知道我江寒有寶,也一定會來此搶寶,所以你們的決定都對的,很對!”
刷~
隨著江寒這些反諷的話,麵前直接跪倒一片,但是跪下的這些人,隻會讓江寒更加看不起他們,並且覺得他們更加該死,如此沒有骨氣的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沒用的軟骨頭,如果不是想試一下裏麵的奇妙,我才懶得殺你們這些人,現在走吧。”
江寒好像受了周明空的傳染,話言語間,也變得不緊不慢起來,可是江寒越是不緊不慢,他們聽了卻越是有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好像江寒的話就像聖旨一樣,由不得他們不聽。
“江寒大人,我們……”
“廢話真多,難道你們不自己走過去,還等著有人用轎抬你們過去,前麵,快點!”
江寒催促起來,對於這樣的人,就得這樣對待。
作為男人,昨承諾的事情,今就可以不作數,還真叫個男人了。話不算也就罷了,居然這麽軟骨頭,真是把男人的臉都丟盡了。
江寒連推帶搡地把這幾個人趕到了虛無城市。
“嚶嚶嚶,是江寒主人回來了,江寒主人回來了。”
“這什麽情況,怎麽有個機器,而且管江寒叫主人。”
海這一出來歡迎江寒,讓過來的幾人更加懵起來。
但是他們懵與否,並不重要,正如周明空所,他的們死,隻不過為了讓江寒知道一個事實而已。
對於表裏不一,朝三暮四的人,本可不死,但是如果加上他們又想反過來加害,那麽兩罪歸一,簡直罪無可赦。
“如此戰力,也欲殺我江寒?”
那些人也是心下奇怪,感覺到了無盡恐怖,同時都在奇怪,為何一入此地,他們就如同那些待宰殺遙獵物一般,竟然連動一步都成了奢望。
“這……”
“獵物不需要知道原因。”
隨著江寒的話音,他變得非常享受這個過程,而且心中生起一絲的快/感,那是獵人收割獵物時的喜悅和興奮,這是江寒今才發現的一種奇妙的感覺。
原來還可以這樣的嗎?
江寒在那絲喜悅和興奮過後,心中這樣感歎著,周明空這裏隻是專為我而設,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我江寒必有一會來這裏?
“嗯,回去一定要問問清楚。”
江寒提刀離開虛無城市:“海,好生看好家園,直待我歸來。”
自從江寒有了前麵的那奇妙的感覺,他心中認定的這裏就是江寒的一處獵場,而這裏將來並不隻會是他們這些獵物。
“隻是可惜,獵場雖好,但到底是在域外空間,待我江寒歸去,不知幾時,還能如今日這般,又於此地快意獰獵。”
大步流星地江寒歸來。
江寒從來的都是急脾氣,與那周明空不緊不慢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這不隻是外在形像上展現出來的區別,有些時候更多的還是內在。
江寒通過與周明空短暫的接觸,初步斷定,周明空性使然,他就不是一個急性人。
慢性與急性,可以各有各的好。
比如慢性的人,可以更加從容一些,有些事情的處理,有更多的是思考之下的理智之舉,但是缺點也是顯而易見,比如有時候不易把握稍縱即逝的機會。
至於急性的人,固然是任何機會都能第一時間抓住,但是太過急近,有時候做判斷時,就會欠失考慮。
見到周明空後,江寒問:“周大人,現在江寒有一事不明,還請周大人示下。”
周明空:“你自管問,隻要我老人家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我老人家四字,是周明空的口頭語,兩句話不帶這四個字,那麽必然是三句之內早早的。
不這四個字,他好像渾身不舒服一般,而且與別的老人不同,別的老人怕自己老,他卻一付滿不在意大方承認他是老者,真是一個有意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