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石斧
陳超起了個大早,由於昨天的硝製猞猁皮的坑還沒有挖好,再加上今天得再燒一批陶器,狩獵隊的人就沒出去。
該挖坑的接著挖坑,該撿拾木材的撿拾木材。
看著狩獵隊費勁吧啦的才撿來一半的木材,陳超歎了口氣,沒辦法,最近部落需要的燃料呈直線上升,光靠撿拾部落附近地上的木頭已經很難滿足需求了。
還是得搞石斧啊!
在資料庫內一番搜索,陳超找到了四種製作石斧的方法。
第一種是在石頭上麵開孔,將斧柄插在裏麵。(不行,目前還做不到,陳超搖頭。)
第二種則是直接將石斧綁在木棍上麵。這種做法是最簡單的,但同時也是最不耐用的。(不行,不耐用,陳超搖頭。)
第三種方法則是將合適的石塊中間稍微打磨一下,使得石塊中間比兩邊略窄。
然後將斧柄的一端從中間劈開,用木頭夾住石塊中間略窄的地方,最後再用草繩將其緊緊的纏繞起來以防止脫落。
準確的說就是木頭中間帶有凹槽,可以直接把石斧插進去。(可以,劈開木頭可以用石頭劈開,但是難度比較大,需要找東西固定,畢竟木頭會滾動。而且會根據使用的力度,木頭可能會直接裂開。陳超斟酌)
而四種則是,先找一塊合適的石頭,然後用其他石頭敲出想要的形狀當作斧頭,相當於開刃。
而斧柄則是用火炭燒穿木柄,並根據所選的石頭形狀用火炭細細打磨柄孔槽。(可以,看起來可行性比較強,但是打磨柄孔槽比較麻煩,不過可以直接把石斧對在木頭上邊,然後用陶片在木頭上標記形狀,這樣就不存在技術難度。陳超斟酌)
最後陳超決定嚐試第三種和第四種方法,各做一個樣品出來。
說幹就幹,知道結果後再去反推過程,其實就相對容易了,剩下的就是水磨功夫了。
目前還處於石斧的製作階段,兩種方法的斧頭並沒有什麽區別,主要是斧柄的製作上有所差異。
製作斧頭的時候,就是不停的用一塊石頭去敲擊另一塊石頭,以此來修出想要的斧頭形狀。
第一隻斧柄的製作就遇到了問題,因為選擇的是直接用石頭把斧柄的中間劈開,也找了東西固定住,最後也成功劈開了。
但是開得太過,裂口從敲擊處直通到木頭頂部了…坐在一旁思考人生的陳超(⊙_⊙)~~
如果第三種方法會讓木頭直接裂開,那不排除第四種方法製作的斧柄在使用多次後也會遇到這個問題。
他觀察了一下,會不會是因為木頭紋理的問題?因為是直紋理?
重新挑選一根不是直紋理的木材後,陳超重新敲擊斧柄。果然,這回就沒有直接裂開。
把做好的斧頭直接卡進斧柄中,趁斧柄還沒反應過來,趕緊瘋狂纏上藤蔓。
而這回的斧柄總算十分給力,沒有裂個通天徹地。纏上藤蔓後也讓人覺得十分牢固,如果之後量產的話可以考慮把藤蔓改成草繩,估計效果會更好。
而第四種斧柄的製作就要順利很多,可能是因為更換了材質的原因,並沒有出現斧柄開裂的狀況。
但使用了幾次後,斧柄還是裂了。
又坐在一旁思考起人生的陳超(⊙_⊙)
排除了木頭的紋理問題,這次是因為什麽?難道還是卡得太死?可是卡得不死不就揮幾下斧頭就飛出去了?那不還得再用草繩加固一圈?
但這也不失為一種方向,陳超這次沿著陶片劃出來的紋理多燒了一點,不過他留了個心眼,上下沒擴展,左右稍微擴展了點,讓斧頭的左側和右側能稍微透過光線。
果然,這樣做的手柄石斧即不會飛出去,手柄也不會裂開。
陳超總結了一下,兩種方法都可以用,第三種方法的注意事項是,這個注意事項對第四種也通用,就是最好不要用直紋理的木材,因為直紋理的木材更容易裂開。
這是第四種另外需要的注意事項斧頭不應該使與手柄卡的太死。你應該從斧頭的左側和右側看到光線,否則手柄容易開裂。
在狩獵隊的隊員把硝製猞猁皮的池子挖好後,陳超也帶著他新做的兩柄石斧樣品回到了部落。
看了一下池子的寬度和深度,狩獵隊的隊員們基本完全按照自己畫的範圍挖的,深度也隻深不淺。池子挖掘的質量很好,估計也跟元一大早就身先士卒的原因。
元對獸皮硝製這件事情十分上心,一大早就起來跟昨天那8個人一起挖坑,在9個成年壯漢的辛勤勞動下,昨天晚上的2小時加上今天的一上午,才挖好了一個直徑兩米左右的大坑。
‘特麽的沒工具還是不行啊,挖個坑都能要了人老命。’陳超在心裏暗暗想到。
不過這些事情都要放一放,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池子雖然做好了,但這畢竟是直接挖出來的土坑。池壁如果不做下防水處理的話,到時候直接注水就會導致水質太渾濁。
雖然之前那兩件沒什麽問題,但那畢竟是試驗品,而且量少,如今打算大批量生產硝製了,那就不得不再嚴格一些,因為一出問題,就是幾十張猞猁皮一起出問題。
處於各方麵的考慮,陳超還是打算嚴格一點。
於是他把狩獵隊員們帶到了部落前邊的林子裏,指了指旁邊的一顆樹,然後又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意思就是等下砍伐的木頭每顆最好都有人腦袋這麽粗。
狩獵隊的隊員們???
平時狩獵時總跟在陳超身邊的投石王子大壯???
捏得一手好泥巴的獨眼???
他們此刻隻覺得,陛下,臣妾做不到啊!!!
強人所難這事兒要不得啊!!!
就連元臉上也是訥訥的,其他人不能直接提出反對意見,但他這個首領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於是他對著陳超連連擺手,一臉受到了極大驚嚇的樣子。“做不到的做不到的。”
陳超見他嚇得都能說通順的囫圇句子了,心裏也是暗自好笑。不過也是,他們心裏想的一定是,腦袋這麽粗的樹木,誰能拔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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