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計劃有變
白骨和喪波對視了一眼,忍氣吞聲地回到床位,淩楓得勢,身邊的小弟紛紛捏背揉腳按肩的。
喪波吆喝一聲,外頭的獄警迅速跑來,看著裏頭的狼藉,畫風變了,居然不是新來的狼狽,而是他這個獄霸氣呼呼的樣子。
“喪波哥,怎麽了?”獄警畏畏縮縮地,敬讓他三分。
他沒好氣地說道“換床,我要見牛獄長。”
“好的,這就安排。”
喪波被迎了出來,牛獄長坐在辦公室裏,抽著煙,“怎麽苦著臉,不像你以往的作風啊。”
“牛獄長,你送來的人到底犯什麽罪,身手那麽驚人。”喪波受挫地說道。
牛獄長一驚,心裏琢磨著“很能打?”
“我跟你說,這小子初來乍到不懂規矩,拳賽安排他上,殺殺他的銳氣。”
兩人眉眼中形成共識,秒懂。
七天後,淩楓被喊到了獄長辦公室,風光了七天,牛獄長見他就將他當大爺供著,淩楓覺得機會來了,悄然按住準備好的錄音機。
“95515,想不想早點出去?”
“牛獄長有辦法?”淩楓佯裝急切的樣子。
牛獄長開門見山的說“隻要你打拳賽,假賽,一星期打一次,半年後保證讓你出獄。”
“打架我在行,可是為什麽要打假賽?”淩楓好奇地問道,等待他全盤托出。
“當然是有回扣,你隻需要聽話照做。”
空氣中一片沉寂
淩楓將這幾天發現的端倪一並問了“有一點我很疑惑,前兩天我看到有新人進來,怎麽這兩天不見了?”
牛獄長悄悄地壓低聲音“哦豁,他不是犯人,每周進來換上囚服打個拳賽,是我的人,怎麽樣,想清楚了沒。”
淩楓自然地點點頭,繼續套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申請出去轉轉?”
牛獄長懂淩楓的意思,他是在談條件,“你是真正的罪犯,能提前安排你出獄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你要知足。”
“行吧,成交,那牛獄長今天開始了承蒙你的照顧了。”淩楓痞痞地說著,整個監獄被他玩的得團團轉,這個錄音看來很有用。
他得意一笑,就等沈雅韻過來接他了。
“95515,有人探視。”獄警叫喚了一句,淩楓想著果然心有靈犀一點通,說曹操曹操到。
探視房裏。
葛元碩坐在椅子上等著他,淩楓失望了探了探頭,怎麽隻有他一個,真是草率了。
“說實話,真不想看到你。”淩楓吐槽地說道。
“我也是。”葛元碩看到他也煩。
淩楓無力反駁,嘎然又止“你”
“東西呢?”
淩楓摸出小型錄音器趁兩旁無人,一拳頭打了過去,順勢將錄音器投到了他的衣袋上,順便出口氣。
葛元碩翻了翻白眼,力道不重,不痛不癢,直呼一句“幼稚。”
葛元碩廢話不多說,拿了東西往李沐陽的警局裏匯合,沈雅韻和葛元碩對視一眼,三個人一同商討一番。
“這段錄音很有效,就是沒能找到他和龔富旺之間的瓜葛,怎麽才能拖出蘿卜帶出泥呢。”
沈雅韻沉思著,就算抓了牛獄長,這件事情也隻會把所有焦點放在一個公職人員身上,到頭來都是一個人頂包,其他人逃之夭夭。
沈雅韻忽然想到風雲決,雖然他是龔富旺的孫女婿,但是他是福伯的人,龔富旺也是福伯想鏟除的人之一。
“我想去找一下風雲決。”
“納尼?”李沐陽驚訝地瞪大小眼,風雲決不是跟葛元碩是死對頭嗎?他怎麽會幫忙。
沈雅韻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計。”
她直接了當地來到了風雲決公司,風雲決從電梯下來碰了個正著,沈雅韻迅速截停了他。
“幹兒子,要不要聊一聊?”沈雅韻說話帶刺,風雲決好看的眉頭皺了皺,頭上的頭發已經長出來了,看來長發的速度還不錯,果然是年輕。
風雲決臭著臉,最近接手龔富旺大量商業,忙得頭昏腦脹的,賺的也是盆滿缽滿,心情大好,看到沈雅韻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好日子到頭了。
“誰是你幹兒子。”他一口不標準的國語說著。
“哦,我忘了,你是福伯的幹兒子,是龔富旺的孫女婿,是我的妹夫呢。”
“”他內心不淡定了,她到底是要做什麽?
“我想策反你,你覺得有沒有可能?這麽多年來,雖然是福伯資助你,但是你感受到溫柔了嗎?等你把龔富旺的錢全部收入口袋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落在福伯那裏。”沈雅韻句句在理,字字珠璣。
風雲決心裏咯噔一下,難免會有些不舒服。
“我不懂你的意思,請你說得直白一些。”他被培養成賺錢的工具,卻沒有任何怨言,不想隨便被沈雅韻左右思想。
“你細品。”
沈雅韻抽出他手上一份收據,看了一眼,風雲決急忙抽了回來,說道“不可理喻,你這個可惡的女人,這是商業機密。”
她聳聳肩,“看到沒有,這些錢將來都不是你的,你是一個商人,在商言商,我跟你做一筆交易如何?”
“我替你將錢保住,你替我找到龔富旺的犯罪記錄。所有,我知道你手上已經不少龔富旺的犯罪證據,深水巷黑工廠,器官販賣,礦山,地下拳賽,還有所有官員賄賂情況。這些我全部都要。”沈雅韻一一細數出來。
風雲決手上隻握有一半證據,她說的另一半,龔富旺老謀深算的,怎麽會被他挖出來。
經過深思熟慮一番,他勉為其難地說道“讓我好好想想。”
“你隻有一天時間了,快刀斬亂麻。”沈雅韻催促道。
說完,留下一抹背影讓他自己細品。
不一會兒,沈雅韻坐上葛元碩的車上,來了一通電話,於紹發現最新情況。
劈裏啪啦講了一通,她內心感到不好,一下子什麽事情都湧了上來,所有的,布局需要變動。
風雲決,福距,羅雅娟,楊夢蝶,包括龔富旺,通通都對她有威脅。
她是時候跟他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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