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戰拉開序幕
阿曼酋看準了常之春,而真伊斯則看向了顧長生。
阿曼酋邪惑一笑,不知怎的用腳一勾,就勾出了一個無法形容的武器,就是常之春這樣見多識廣的人也說不出來這究竟是一種何武器,像劍不似劍,刀也不像刀,隻有一點,寒光陣陣,常之春因與劍聖在一起,他不願意冠以劍之稱,所以他願意那是一把刀。
魔族的人夠邪性。
阿曼酋朝著他慢慢靠近,眼睛卻看也不看他,隻是盯著地麵。
走了幾步之後,身影突然像旋風般的一卷,突然一刀刺出,他的動作真的好快。
可是他這刀卻不是刺向常之春,而是刺向旁邊幾米外的顧長生。
常之春大驚失色的說了聲小心,就見一陣刀光劍影好寒嗖嗖朝著自己襲來,常之春霎那間沒有轉頭,因為他沒有時間轉頭,他輕輕的向一旁挪了三四步,這才扭過身子來看,就見真伊斯柔媚的看著她笑,臉上帶笑,可她的人見一擊沒中,再次欺身而上,可這次她這一刀又不是對準常之春,而是閃電般刺向了顧長生。
顧長生完全想不到有這種鬼影般的打法,聯合出手,配合默契而又神出鬼沒,所以他閃避的有些持,肩膀就中了一刀。
常之春見真伊斯刺向顧長生之時就在凝神戒備阿曼酋,誰知阿曼酋竟然沒有朝他刺來,而是二人圍攻已經受傷的顧長生。
常之春大怒“邪門歪道,投機取巧。”
他如大鵬展翅般竄起,手掌在手心中畫了一個圓,就見天空中一本大書朝著阿曼酋壓下。
顧長生本沒想到二人竟然是這種打法,所以他把注意力全部放到真伊斯身上,對於阿曼酋襲擊自己應付不及,正想著我命休已時,他的臉色沒變,那個阿曼酋臉色卻變了,他刺出的刀鋒很快的收回,朝著那本天書對抗起來。
顧長生稍稍鬆了一口氣,一心一意對付起真伊斯來,他與常之春很有默契的二人拉開距離,這樣也不至於在兩個魔人之間防不勝防。
做為魔尊首席護法,二人自然不容小覷。
那真伊斯見二人如此防備,麵上反而咯咯笑了起來,一身豔麗的鵝黃衣裙,在她那前凸後翹的身軀之上顯得更加柔媚飽滿,朱唇一開一合,竟然放生高歌起來,而她身體也在動,圍著顧長生跳起舞來。
舞姿曼妙優美,身上衣裙隨著她的旋轉也飛了起來,不一會竟然碎成了一片片,就像一把把利刃朝著顧長生與常之春紛紛飛去,勢如破竹。
常之春正與阿曼酋對峙,見到真伊斯如此之態,抬手一招,一個長如巨柱的大筆就在天空中出現,然後一揮一灑間,就見星墨點點。
真伊斯本來舞如旋風,被這大筆一阻,呼吸頓時不那麽通暢,她陰狠的看了一眼常之春,身體卻如陀螺般的朝著顧長生卷去。
而阿曼酋見常之春的天書與巨筆,也抬手一招,那炳似是而非的大刀就被他握在手中,他看著那巨大筆墨,人如脫韁之馬的朝著那星墨而去,刀光劍影,墨星點點,突然一碰撞,阿曼酋人被一股大力壓了下來,那墨星也輕輕微顫,最後化作一點,消失不見。
真伊斯沒了筆墨壓力,神情放鬆,那舞姿再次重現,顧長生本就受傷,一臂不能著力,隻好以另一隻手用劍抵擋,好在他的劍法精純,單手出劍,也快如閃電,看著那旋風一般的鵝黃,劍氣襲去。
那縷鵝黃一片片的脫落,最後那女子忽然停了下來,雪白白的一片,那女子除了一身衣裙全身上下竟然沒著寸縷,而隨著衣裳被顧長生毀去,就那樣裸的站在顧長生麵前。
西方魔族士兵竟然目不斜視,不知他們不敢簪越還是習以為常,可東方魔族的士兵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定力不強的眼光不自覺的就朝著真伊斯看,那些西方士兵見狀,竟然出其不意的殺了過來,戰場頓時血流成河,東方魔族士兵被殺的措手不及,連連後退。
而顧長生雖然不好女色,可是麵對如此狂態女子他還是滿臉通紅,不敢再看,卻不知真伊斯心中陰狠一笑,她手中大刀已經握緊,朝著顧長生的臉上狠狠割去,顧長生經驗老道,他慌忙側身,可是臉上依然被割出了一道血槽。
而那女子邪惑不已,再次赤身跳起舞來,顧長生哪裏見過這等放浪形骸的女子,眼光始終不敢對接,加之本身受了傷,一刀揮來之時,他隻稍微躲避了一下,身體依然中了刀,顧長生踉蹌了幾下,依然不倒。
常之春見了心下大駭,顧不得與阿曼酋糾纏,他身影飄忽而到顧長生身邊,不管他願不願意,挾著他就把他拋到了身後一員東方魔將身邊,說了一句看好他,自己揮身而迎向追之而來的阿曼酋與真伊斯身前。
阿曼酋此刻看著常之春,像看著一個死人。
他身上莫名的多出了一對翅膀,像鵝翅,大到誇張。
他突然扇動起翅膀來,人就已經在常之春的頭頂上方,常之春不敢小覷,他盯著前方真伊斯,手腳奇動,一本帶著大字的天書迎向頭頂的阿曼酋,而他已經攤開手中長筆,刺向了真伊斯。
真伊斯身體靈活躲閃,主要不著寸縷讓常之春不知如何下手,他又是個最知禮節之人,隻好用筆,但是就是用筆,也不知點向哪裏,猶豫之下,那真伊斯就已經避開了,而頭頂上那阿曼酋已經俯衝下來,身體那對巨大翅膀忽閃不停,一下砸到了常之春的後背。
常之春身體中了翅膀的揮打,雖然十分疼痛,但是他此刻怎會輕易認輸,他退開四五步,然後心中一動,他緩緩閉上雙眼,然後身體似乎陷入真空,身體上若隱若現的出現許多大字,而其中四個大字“斬妖除魔””穩穩顯在心神之上,伴隨著常聖人大喝一聲,那四字破體而出,穿透了阿曼酋身體上長出的翅膀,就見那對翅膀流血不止,然後突然折斷。
阿曼酋身體上留了半邊翅膀,看上去甚是滑稽,他此刻雖然疼痛但是因為感覺受到侮辱,瘋狂揮動他僅有的半邊翅膀,紮向常之春。
因為瘋狂,而力量驚人,常之春稍稍退後,那翅膀就紮到了他前麵一兩步前,地上瞬間塵土飛揚,而多出了一個一人多高的深坑,他相信,隻要他被翅膀撞上,身體肯定會多出一個大洞。
常之春臉色微變,因為雖然沒有被阿曼酋擊中,可是那鬼魅一樣的女人卻如影隨行,他又揮出去四字,照著女人的頭顱劈去。
四字閃閃金光,猶如一道金黃長劍在白雪映襯下更加閃亮。
女子好手段,她竟然在刹那之間轉了一個方向,那縷金光如影隨形,卻終究慢了一步,可就是如此,依然刺向了阿曼酋方向。
阿曼酋被傷一翅,身體受損,本帶收回另一邊翅膀,誰知真伊斯竟然竄到了自己身前,這無異於禍水東引,自己卸掉那四字的力量給他。
阿曼酋大怒之餘,看向真空四字而來,來不及收回一邊殘翅,他手中之刀反而把自己另一邊翅膀砍斷,那刀沾染上血之後竟然迅速長出一個人頭來,左右右晃迎向常之春的四字。
四字圍著那刀人,毫無畏懼,正義凜然,很快碰撞到一起,那小人尖叫一聲,成了一團血球滾落一地。
阿曼酋大驚,常之春卻不給他掙紮的機會,手中大書朝著他迅速砸去,天書浩瀚,阿曼酋想要逃走,卻被天書壓在底下。而同時,那躲在一邊的真伊斯見狀,沒有去救身邊的同伴,反而見常之春發力之時如蛇一般從地麵上遊過去,然後手中之刀正插常之春肋下。
天書底下阿曼酋已被壓的血肉模糊,而常之春也沒好到哪裏去,他強咽下一口鮮血,正打算站穩之時,真伊斯就已經欺身上前,根本不給他喘氣的機會,她哈哈笑道“常之春,你殺了我們左護法,現在你陪著他一起去吧!”
手起刀落之際,就聽見一個蒼老而威嚴的聲音響起,“不知倫理的東西,多活一日都是多餘”。
一隻拳出,帶著萬千景象,把真伊斯的刀打落在地。
話未必,人已出,常之春見了,連連感慨,度厄星君真神仙也!
來人就是度厄,他本來正與老婆子冷戰在家,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自己看了一下天色,就果斷的奔了過來,沒想到關鍵時刻救下了常之春。
說好有事算我一份,你們是瞧不起我怎的?度厄星君滿口埋怨,雖然我沒有了天界之風骨,但是功夫還殘留幾分,打這個小魔還不成問題。
常之春笑笑,有些不好意思,他當然不是瞧不起度厄老人,而是他無意中聽風舞仙子口中知道,當年風舞因為一場意外傷壞身體,自此修為盡失,而度厄為了延長她壽命,經常幫她運功療傷,時間一久,大不如從前,所以他想了一下並沒通知二人。
現在卻幸虧度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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