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醫術由來

  第24章 醫術由來

  唐菁竹見狀連忙將走出房門的錢氏給拉了回來,在背簍里翻了一下,拿出一紮小紙包來,「娘,這個就是一副的量了,你熬藥的時候一定要看著熬藥,千萬別給它糊了,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糊邊的時候趕緊拿東西攪到藥水里,不然藥性不夠的。」


  「哦哦,娘知道了。」


  錢氏不疑有他,連忙結果就去倒騰了。


  唐菁竹輕輕呼了一口氣,從懷裡掏出那套銀針,點了新買的油燈在火苗上過了一遍,然後將自己的便宜老爹紮成了一個刺蝟頭。


  「沒想到老爹身體這麼差,只是頭皮破損處有些發炎而已,沒想到居然開始感染了。」


  細細檢查之後的唐菁竹微微有些難過,那王氏到底是便宜老爹的親娘,怎麼就下得去那麼狠的手呢?


  頭皮打破不說,還中度腦震蕩,這要是再重一些,這便宜老爹說不定可就給交代了。


  等待的時間,唐菁竹順便搜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


  自前幾年便宜老爹摔斷腿后那王氏就變的不可理喻起來,以前的時候還一家和和睦睦的,雖然王氏針對錢氏,但是也只是言語上的辱罵。


  萬沒想到的是便宜老爹腿斷之後,王氏的脾氣就越發的暴躁起來,稍微不順心就對原主拳打腳踢,尤其是對便宜老爹,動不動就拿拐杖敲打。


  不就是治腿的時候花了些錢么,那王氏就為了幾個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恨的要死?


  唐菁竹有些想不明白,不過也懶得去想了,反正已經脫離那王氏的掌控,以後一家人好好的就行。


  一盞茶后,唐菁竹將銀針取下小心,小心藏好。


  「娘,我不是買了蒲扇的嗎,你怎麼不拿來用啊?」


  準備去找東西吃時唐菁竹才發現錢氏滿頭大汗的守在灶前,任由汗水浸濕也顧不上去擦一下,手裡拿著樹枝做的筷子全神貫注的看著小鍋里翻騰的藥渣子,要是有浮起粘鍋的,便連忙刮到藥水里去。


  「啊?娘不熱。」


  錢氏聽見聲音抬頭看了一眼,胡亂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后又盯著小鍋去了。


  唐菁竹無奈,回身去屋裡將簍子里的蒲扇拿了過來,就坐在錢氏旁邊的石頭上,不急不慢的給錢氏打扇子。


  這會正熱頭上,扇的厲害了雖然涼快,但是也比較容易著涼。


  「你這孩子。」


  感覺到涼風,錢氏抬頭看到自己跟前的唐菁竹,頓時心裡甚是滿足,笑著搖了搖頭。


  因為唐菁竹扎過針的緣故,唐虎很快就穩定下來,再喝了葯,天黑之前便醒了過來。


  錢氏見此心裡也就放心了,對唐菁竹帶回來的幾包葯更是寶貝的緊,小心翼翼的放到屋裡米缸上面。


  「爹,娘,女兒有話要跟你們說。」


  晚飯吃的很簡單,就是唐菁竹買回來的餅子。


  第一次看見自家閨女買回來這麼多東西,兩口子心裡都是又驚又奇。


  唐菁竹搬了幾塊不大但是表面平整的時候放屋裡當凳子坐,這會啃著餅子,一邊看著便宜爹娘,決定給自己弄個身份讓兩人放心,省得每天疑神疑鬼。


  他們雖然不說,但是那表情可瞞不過唐菁竹,唐菁竹在想要是自己再不說點什麼,這便宜爹娘指不定會跟那車夫一樣以為自己幹啥不好的事情了呢。


  「孩子你說。」


  兩口子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擔憂,不過都壓著自己的疑問,等唐菁竹說話。


  「爹,娘,女兒前兩日在山裡挖藥材的時候遇到了鎮上的一個女大夫,她看女兒一通亂挖就教了女兒一些識別藥材的方法,又見女兒學習的快,便想收了女兒當徒弟。」


  咬了一口餅子,唐菁竹含糊不清的說著,兩人聞言一愣。


  女大夫?

  這可有些稀罕了,自古大夫多是男,女性雖然也有,但畢竟是少數,就算有,也多是達官貴族之間的私人郎中,女兒竟然在山裡遇到一個自己出來採藥的?


  「那人說,她是京城人士,陪主家來此地走親戚的,多則一兩月就要回京,問我可願意跟她學習。女兒想著這事可行,便跟她學習了兩日,你們看,這些東西,還是她教我挖的藥材賣掉換來的呢。」


  努力的扮演一個女孩該有的反應,唐菁竹心裡已經在拿豆腐撞頭。


  但願能夠糊弄過去,演戲這事還真不是她的長項。


  「那她可說了回京城的時候會帶著你?」


  錢氏和唐虎聞言都是半信半疑,最後錢氏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畢竟唐菁竹是他們的獨生女,要是唐菁竹走了,她跟唐虎,可怎麼辦啊?


  「說了的,不過女兒也說了,自己家裡還有父母,若是走了沒人照顧,所以就沒有答應,因此那人也只是教我採藥認葯,女兒也還沒有認她做師傅呢。」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人家肯教你,那也是你的福氣,雖然不是師徒,但是也要以師禮相待,我們雖然出生農家,但是有些禮數,也不能落下。」


  錢氏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唐虎全程靠在那,嘴角含笑看著錢氏,又對唐菁竹點點頭。


  「娘放心,女兒會的。」唐菁竹甜甜的應了一聲,心裡的石頭也算是落地了,好歹糊弄了過去。


  既然這事說了,唐菁竹再說上山採藥的事情兩口子自然也就不會攔著了,雖然擔心山上有野獸之類的,不過唐菁竹又說那女大夫是個會功夫的,會保護她,每日里都是將她送到山腳能看到茅屋的地方才走的,兩口子也就放心了。


  晚風吹起,帶著樹木的氣息灌進阿牛哥的鼻孔,阿牛哥悶悶的咳嗽了一聲,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


  山裡的夜有些冷,但是今晚,似乎格外的冷?

  有些恍惚的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蛇群守在他的周圍,小綠綠就盤在他一睜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察覺到他的動靜,緩緩的吐著蛇信子直起身子發出幾聲絲絲的聲音。


  嗯?這個視線,是趴著的?


  視線清晰之後阿牛哥愣了一下,想動一下身子,卻發現已經麻木了,有些困難。


  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阿牛哥暗暗運起內力在體內運轉了一個周天,迫使自己恢復了一些行動能力后撐起身子,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被人包紮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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