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一樣的田4
藺良才笑的開懷,“好啊!反正有的是時間!”
再說了,就算自己贏了,難道還能讓老大做飯不成?
頂多讓老大幫自己洗個菜。
兩個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上了山,倒也不是趕時間,關鍵是家裏什麽吃的都沒有,早上醒了之後肚子有點餓,就幹脆上山去找吃的去了。
所以,兩個人也不知道,他們剛離開沒有多久,鄧誌明就找上了門。
藺良才在前麵帶路,雲玉軒緊跟著,兩個人來到藺良才說的小河邊,說是小河,那是真的小。
雲玉軒踩下去,水都沒有沒過膝蓋。
不過一腳踩下去,倒是能看到一些小魚。
“這魚也太小啦。”藺良才看了半天河裏的魚,“完全不能吃呀。”
是那種都沒有半個小指大的小魚,可能都不該塞牙縫的。
雲玉軒也點點頭,“那我們沿著河往上遊或者下遊走走?”
“嗯。”鄧廣洋的記憶裏沒有上遊或者下遊的記憶,每天都忙忙碌碌的,自然也就不知道這附近哪裏有魚可以吃。
不過,兩個人在河邊摸索的時候,河邊倒是出現了一個男孩子的身影,可不就是昨天參與了揍鄧廣洋的一個小男孩?
“鄧廣洋!你居然還有臉跑到河裏來?是不是欠收拾了?”
藺良才瞪過去,眼神不善,眼裏充滿的殺氣,把那小孩嚇得退了兩步。剛退了兩步,小孩反應過來,不過就是他浩哥一個不成器的弟弟而已!整天被他們欺負,有什麽好怕的?
又故作凶悍的挺挺胸對著藺良才趾高氣昂的喊,“你是不是又想被我們按到河裏?”
聽了小孩的叫囂,雲玉軒眼神眯了眯,按到河裏?
雖然這河並不深,可想來也知道,按到河裏並不是什麽有趣的經曆!即使再淺的水,按進去也能致人於死地!
雲玉軒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直接翻看了小孩的記憶。
果然!
這小孩一直是鄧廣浩手下的跟班,說是跟班,其實就是被鄧廣浩是不是拿給他們的小零食所收買!
鄧廣洋六歲的時候,這小孩就跟著鄧廣浩一起把在河裏玩的鄧廣洋推到,直接按在河裏。
鄧廣浩就在岸上看著鄧廣洋在河裏掙紮。
小孩子們也就是教訓教訓鄧廣洋,也不敢鬧出人命,把鄧廣洋的腦袋按在水裏看他掙紮半天,就把他的腦袋拎起來,讓他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等到鄧廣洋緩緩,他們再把鄧廣洋按到水裏……
循環往複,直到玩累了。
小孩子的殘忍。
雲玉軒能看到,藺良才當然也翻到了這段記憶。藺良才還心想,難怪自己找遍了鄧廣洋的記憶,都找不到關於河更多的消息!
原來,鄧廣洋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不管是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恐怕以後再也不會來河邊了吧?
全都是陰影!
藺良才還沒反應,雲玉軒就直接往河邊走去,眼神不善的盯著男孩。
男孩見雲玉軒過來,倒退了幾步,“你想幹嘛!你就是山裏一個狼女!難道你還敢對我動手?我跟你說!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回去就讓村長把你趕出去!你是吃我們村裏人的飯長大的!居然……啊!!!”
雲玉軒沒有給男孩更多的機會嗶嗶,直接拖著男孩的後領,把他拖到了水裏。
男孩掙紮了半天,完全掙脫不開,這才有了恐懼的心思,哆哆嗦嗦的喊起來,“你想幹嘛?!”
雲玉軒毫不廢話,直接把男孩的頭按到水裏。
沒一會就冒出咕嚕咕嚕的氣泡聲。
藺良才看著雲玉軒的動作,還忍不住笑出了聲,“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更何況又不是他經曆的,他家老大還一本正經的找人算賬?
雲玉軒看了一眼藺良才,不管是不是藺良才本人經曆的,可鄧廣洋的記憶,藺良才是有的,也就是說,藺良才完全可以擁有鄧廣洋的感受!
想想,雲玉軒就很不爽!
自己的副官,自己的人,自己都沒欺負過,這些熊孩子還敢欺負?
膽子倒是不小!
眼看男孩快要不行了,雲玉軒才把男孩的頭拎起來。
男孩吐了兩口水,撕心裂肺的咳了好幾聲,“你們居然敢這麽對我!我跟你們說!我會跟村裏人告狀的!鄧廣洋,你等著……唔……咕嚕咕嚕……”
被欺負呢,話還這麽多?
實力一點沒有,還敢放狠話?
要不是她不想搞出人命,當即就能讓這熊孩子斷了氣!
來來回回十幾次,到最後男孩都快脫力了,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全靠雲玉軒拎著。
“怎麽樣?學乖了嗎?”雲玉軒陰惻惻的問男孩。
男孩狂點頭,恨不得把自己腦袋點下來,“不敢了!大姐!我再也不敢啦。”
雲玉軒拎著男孩的後頸,把男孩的腦袋舉到自己麵前,笑的十分不懷好意,“記著點教訓,要是你還敢欺負鄧廣洋,我等把你從山頂上扔著來!”
藺良才雙手抱著胸,一臉的看熱鬧,還忍不住補充了一句,“哇,那肯定很好玩,一路沿著山坡咕嚕咕嚕滾下來,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說不定中途還有石頭啊,樹什麽的,就算死不了,也得毀容吧?”
“……”男孩嚇得咽了口唾沫,艱難的開口,“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大姐放過我吧!”
“放了你啊……”雲玉軒猶豫了一下,“那你以後還跟著鄧廣浩混不?”
“不敢了不敢了!我都聽大姐的!”
雲玉軒冷笑一聲,這熊孩子,嘴上說的好聽,心裏卻想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等回去叫了更多的人,再打上自己家?
“實話跟你說,你這種弱雞,我完全不看在眼裏,就是來十幾個,我也能全都打趴下。”雲玉軒嘴角上揚,帶著幾分嘲諷,“有本事呢,你帶著你的兄弟們,全都來我家,省的我一個個去找你們揍!要是能把鄧廣浩也帶來,就再好不過了!”
雲玉軒頓了頓,陰惻惻的開口,“我絕對……能讓鄧廣浩從此看見我就渾身哆嗦,跪下叫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