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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愛德華醫生

  沾上了一身腥的秦陽現在需要去找那個男人了,做出了這件事的他沒有借助他們的力量,但是訓練還是要繼續,不過按照這個地底世界的規矩,他或許要轉移地點了。畢竟現在的他已成了這個世界的半個通緝人物,執行者的名單上有他的名號。


  還是黑暗異常的廊道,可視範圍小得隻有半徑兩米左右。秦陽走出了很長的一段路,當他距離返回地底世界越來越近的時候,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閃現在他的念頭中。


  "嘭!"一聲槍響,來不及躲避的子彈,秦陽的右胸不知何時穿過了一枚子彈,連停留在體內的時間都沒有。


  他眼中頓時而生一股灰色與不解,那個開槍命中他的人都沒有看到,就帶著一股強烈的疑惑躺在了地上,暗黑的血跡緩緩流淌,沾染著地麵的泥土。


  "我要死了嗎?"這是秦陽倒下之前唯一的念頭,而後在那模糊的意識裏,看到了一雙穿著黑色皮鞋的腳。


  一個略帶遺憾的聲音響起,"該死,我明明選好了最佳部位的,怎麽會留這麽多血???"而後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成了一個未知的夢。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鐵鏽味,地板上沾染著點點滴滴的血跡,還未幹,是剛不久造成的。


  這是一個密閉的房子,空曠異常,一個被懸吊著的人像是已經昏迷了過去。而在懸吊之人的身旁,正有一個西裝男子饒有興趣地環繞著他看,眼睛在其停留的時間似乎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這是一個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他一頭中發,紮著一條不算多長的馬尾,時常摩挲著自己的指甲。而後踱步,一點點地打量著被懸吊著雙手捆綁起來的那人。


  西裝男子像是一個愛極了美人的紳士一般,伸出了白潔的手掌撫摸上了昏迷之人的麵頰。"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這麽容易就死掉。"愛德華像是有點神經質地微笑道。


  過了好一陣,懸吊著的那人睜開了雙眼,顯得很勉強,仿佛剛剛大病了一場,神色間已沒有了那精氣神。


  秦陽睜開眼是因為感覺到了臉上的冰涼觸感,一種很冰涼的觸動。


  他剛開始還隻能看到微弱的人影在麵前晃動,當完全睜開了眼的時候,才發現一個西洋男子正在自己麵前深深地望著自己。


  秦陽的雙手被懸吊著,難以做出任何動作來,隻能幹看著眼前的人對自己的發落。


  "你叫秦,我知道。"愛德華精致的臉蛋真的有點妖孽了,如果你不仔細去辨別的話,說不定就將之看成是一個女人了,而秦陽開始也以為是一個女人,但是看到對方盡在眼前的喉結之時,恍然明悟眼前之人的性別。


  知道了這一切,秦陽的眼神就顯得冷冽,他一聲不吭地看著愛德華,任由對方的手掌撫摸在他的麵頰上,仿佛這張臉不屬於他。


  "我見過的男子之中,從來沒有一個像你這樣清秀?"愛德華淡淡地說道,手上的動作卻是一刻也沒有停下來,他撫摸過秦陽的鼻子,還有嘴唇,然後摸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炎黃語很標準,恐怕一些炎黃國的本地人都比不上。


  上半身**著的秦陽被懸吊著一動不能動,隻能狠盯著性取向有點不正常的愛德華。


  "何必這樣凶巴巴地看著我,你如果好好地和我說話,我現在就可以將你放下來。"愛德華嘴角掛起了一個好看的笑,將那張俊俏的瓜子臉襯托的愈加的美麗,形成一種獨特的中性風。


  悄然停留,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愛德華的手指撫上了秦陽的胸膛,在右胸部位,有著一個洞穿的傷口,不過已然結了疤。在將秦陽捉回來的時候,愛德華主張將其救治好,他想要一個活生生的秦陽。


  本以為自己死了,沒想到自己起來的時候,還能看到這個黑暗的世界,一時間秦陽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疼嗎?"愛德華細心地輕輕觸摸著那用了特效藥水結成的疤,一個小小的洞。"最近很少練槍法,本來不會讓你留那麽多血的,真是抱歉。"

  愛德華對女人沒興趣,這是整個地底世界不算秘密的秘密。不算秘密是因為整個地底世界的執行者隊員都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不喜歡女人,而算得上秘密是因為除了執行者內部人員以外,沒有人知道愛德華那怪異的癖好。


  雖然愛德華不喜歡女人,但也不喜歡男人,這是執行隊員的認知。而實際情況是:愛德華喜歡男人,一個能讓他怦然心動的男人。隻不過在遇到秦陽之前,他沒有看上而已。


  秦陽有著東方男子最具代表性的眼鼻,尤其是兩條似橫劍的眉毛,更是讓愛德華這個西洋人深深迷戀。他討厭自己的族類,也討厭自己這張混雜了西洋人血液與東方人血液的麵容。他憎恨自己的混血,反而更為喜歡東方人的麵貌。這個世界過於乏味了,他一心想追求的隻不過是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已。什麽利益,什麽仇恨,這一切與他有什麽關係。


  雖然他是地底世界的執行者總司,可是卻不會聽命於任何人,隻要他想做什麽事,那麽隻需按照他的意願去做就可以了。連那個托付重任於他的老人都沒有對他的控製權,這個世界又有誰能夠製衡他呢?


  愛德華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走狗。隻不過在外人看來,他始終充當著走狗的角色。不過他不在乎世人怎麽看,於他而言,活在這個世界,隻需開心就好。


  直到命中了獵物,直到看到了秦陽,他覺得這個男子很有味道。


  沒有人知道愛德華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有時候像是一個瘋子,對於血液有一種獨特的愛好;有時候又像是一個陰謀者,以高人一等的智慧控製著一切看起來雜亂無章的事情;而有時候,他可以故作女人姿態,用另一種性別與他人對話。


  有人說:或許這個瘋子本來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沒有人知道這個年輕人的童年經受了什麽,唯一了解他的似乎隻有那個將這個地底世界托付給了他的那個老人。


  一些人曾經看到過十歲時候的愛德華。那個時候的愛德華長什麽樣子呢?他有著一張精致的臉蛋,總是微笑著,哪怕眼睛裏在掉著淚,他還是會笑。他可以手刃一個成年人,然後眼都不眨地看著血液從那人的脖頸噴射出來。血液沾染上他的臉蛋的時候,他會笑道:"哎呀,髒了,怎麽辦才好呢?"那個時候就會有人上前來替他擦拭掉臉上的汙血。


  他不是貴族公子,知道他身份的都明白一個事實:他是那個老人養的一條不太聽話的"狗"。而這條"狗"對於一般人來說卻總有危險,一般的主人都馴服不了,即便是那個老人,似乎都逐漸有心無力。


  原本愛德華是應該一直陪伴在那個老人身邊的,可是卻被指派到了這個世界來作那執行者總司。少有人知道愛德華遭到"外放的原因",知道的也不會外傳。


  然後過了那麽幾年,這個世界一直都掌控在愛德華的手上,他不喜歡獨裁,可是也不喜歡民主,他喜歡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事。上麵那群老不死的以為獲得了一部分股權,就可以讓他乖乖聽話,但實際情況是這幾年來,他一直都沒有聽話過。


  元老會的幾個老人對此十分懊惱,但更多的是恐懼,恐懼愛德華的喜怒無常,也恐懼他殺人不眨眼的手段。而那個放"狗"的老人卻從沒有表達出要將愛德華收回去的意思,似乎他在外麵如何,都不會去管。


  不過在不久之前,那個老人終於向愛德華開了口:無論如何,都要重新將將那個女孩給捉回來軟禁,直到目標完成。


  所以很久沒有殺過人的愛德華出動了,他沒有要求任何人的幫助,獨自一人去捉拿兩隻小老鼠。一切似乎與他想的一樣,很容易就抓到了兩隻老鼠,哦不,應該是一隻,隻不過另一隻一不小心放跑了而已,至於那頭疼的事,還是讓那個老人來解決好了。


  秦陽沒有理會愛德華的關懷,一直冰冷地看著愛德華,這讓他的心裏不是很舒服,被一個喜歡的男人用那麽仇視的目光看著,換了誰,誰都不會好受的。


  "那個女孩逃走了,你現在被我俘虜了,打算怎麽辦?那個殘廢會不會來救你?"愛德華走到了整間屋子裏唯一的那張小桌前,拿起了兩杯紅酒,晃蕩著裏麵的酒液朝著秦陽走來。


  身高沒有西洋人一貫的人高馬大、粗壯威武,愛德華的身子顯得不高不矮,算起來應該和秦陽的一米七七差不多。便是這麽一個混血西洋人,在整個地底世界卻是每一個人談虎色變的存在。更不會有人知道,現在的愛德華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麵。


  "你想說什麽?"愛德華將手中的酒杯移到了秦陽嘴唇邊,看著他餓狼般的目光,反而笑得愈加的燦爛。


  "嗬"秦陽看了一眼愛德華,卻是一笑置之,別過了頭,"我勸你早點下手,免得夜長夢多。"絲毫沒有理睬愛德華遞到了眼前的酒杯,裏麵盛著一汪鮮紅的酒液。


  "你還真聰明,我就是不怕夜長夢多,才特意將你帶到這裏來的,為的就是讓他早點找到你,"愛德華看了看整個屋子唯一的那扇門,嘴角掛著一個若有若無的笑。


  "這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事,與他沒有絲毫關係,怕是要讓你失望了。"秦陽諷刺的目光看著愛德華,補充道:"如果你覺得他會為了我出手的話,那麽你就大錯特錯了。"

  愛德華卻是沒有再說話,他覺得自己是對的時候,就不會聽從任何人的意見,哪怕秦陽對極了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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