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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視為私人物...)

  電話是宋途打來的。

  宋嶼墨沒接,低頭看了她許久,過了兩秒轉開視線,又將手機來電按斷。

  「你繼續。」

  繼續什麼啊。

  輸的人又不是她,紀棠方才醞釀好的情緒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想要起來去拿瓶紅酒喝,也失了繼續玩遊戲的興趣。

  她想喝,宋嶼墨沒讓。

  紀棠堅持了一會,用漂亮漆黑的眼睛開始瞪他。

  宋嶼墨手臂將她從地毯上抱上來,扣在懷裡,一手將在手機屏幕輸入了幾個數字。很快轉賬成功的提示音,將紀棠的注意力完全吸引過去。

  「一瓶酒一百萬,宋總,你這買賣不划算啊。」

  宋嶼墨賺錢給她花就沒心疼過什麼,長指緩慢地扯開襯衣的扣子,隱約露出鎖骨以下的胸膛肌理,無形中男性氣息變化的很濃厚,壓著低聲說:「別喝醉,上次你喝醉,把我們在一起的過程都忘了。」

  他內心將紀棠視為私人物品強勢佔有,連她的反應也是有要求。

  有些美好的時光,宋嶼墨不願意讓她忘記,自己獨享。

  紀棠的裙子被解開,在昏暗的光線下露出白瓷般的肌膚,他俯首,用牙齒一點點的咬上去,沿著往下,緩慢細細地描繪著她的鎖骨線條。

  紀棠抬頭看著天花板,身體深陷柔軟的沙發里,伸手觸碰到的是他。

  等再次開口,聲音變得斷斷續續的:「我小時候脾氣很壞,經常跟我小哥打架,打輸了就哭,打贏了就去告狀。」

  她沒說完,先喉嚨悶了一聲,用指甲不受控制地去抓緊他肩膀肌肉。

  宋嶼墨分出神,在聽她說,也會問:「你從小都是跟哥哥們長大?」

  「嗯,我跟二哥在一起的時間更多,大哥太嚴肅,小哥不把我當女孩子欺負,就二哥會稍微正常點,不過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愛古董勝過愛妹妹。」

  紀棠的手指依附於他的肩上,躺著,被夜色籠罩著,身體像是白雪一樣柔美。

  她輕抽一口氣,將未說完的話,繼續往下:「我跟父母相處的時間很少,特別是母親。」

  宋嶼墨低頭,凝視她時帶著男性特有的鋒利佔有慾,長指將她手指扣住,壓制在上方。

  紀棠沒有掙扎抵抗,又魂不守舍的說:「與我而言,誰是父母,誰是母親都不重要的。」

  她從小就沒有體會過父母恩愛,家庭和睦這種氛圍。記事開始,身邊陪伴的更多是管家保姆,也從未覺得有什麼問題,因為上頭幾個哥哥們都是沒有父母陪伴寵愛。

  在兒時,旁人要問起她哥哥叫什麼,紀棠能語速極快的把紀商鶴、紀度舟、紀覺聞這三個名字說出來,並且包含了他們目前在做的事。

  要問她父母親的話,紀棠可能還要認真的想一會兒。

  她父親叫什麼來著???

  紀棠沒有要求他回應自己什麼,與他手指相扣,緩慢地收緊,承受著他的身軀熱量和體溫,將眼睛閉上,剎那間,一抹極淡的觸感碰到了她的睫毛處。

  是宋嶼墨低下頭,細細的吻落在她眼上,犯規的溫柔和專註的眼神,總會讓人神智忍不住的模糊,被他引誘。

  「你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紀棠,姓紀姓什麼都好,你現在的身份只是我的妻子,宋嶼墨的妻子。」他特意說給她的耳朵聽,無比真實的沉啞嗓音磨的很慢,足夠她逐字去消化。

  在紀棠的眼中,整個世界彷彿都靜止了,滿是的昏暗,也抵不過她想認真看宋嶼墨:「開燈好不好?」

  「?」

  「我想看看你,你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邊,我還要錄音。」

  ……夫妻溝通固然重要,可親密到一半她要喊停,讓宋嶼墨額頭的青筋都浮現了幾道,手掌克制地扣著她的手腕,說:「等會錄。」

  紀棠抵抗著他靠近,有點小情緒:「你連措施都沒做呢,停幾分鐘,老公……拜託拜託。」

  宋嶼墨恨不得跟她繼續廝磨下去,結果還是沒忍住聽她哄騙停下來了,眼底隱含某種情緒盯著她看了整整三十秒。

  像是在警告她,欠下的是要還的。

  紀棠從沙發起來,用他的雪白襯衣披上,隨意系了幾顆紐扣,露出一大片胸口肌膚也沒管,跑去把最亮的燈光打開,光著腿跑回來,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

  她要看著宋嶼墨,讓他重新把話說一遍。

  宋嶼墨淡淡的掃了一眼手機屏幕,討價還價道:「那今晚不戴了?」

  「?」這次輪到紀棠困惑表情。

  「不想戴,好不好?」

  「那你六隻裝買了個寂寞嗎?」

  宋嶼墨沒說話,讓司機半路去買,還不是怕她不配合。

  紀棠仰著臉,堅持要他重述一遍,聲音軟綿綿的,帶著點嬌:「那都各退一步,六隻裝今晚用完就不戴。」

  宋嶼墨掀起眼皮,眼神極深地注視著她,突然伸出長指勾起她的尖尖下巴,更顯得親密曖昧,低低開口:「不會反悔?」

  紀棠伸了伸腿,換個姿勢坐。

  那襯衣下,小腿雪白得比面料看起來還光滑,很吸引男人的目光,她慢悠悠的說:「看心情了,可能一分鐘后就反悔吧。」

  宋嶼墨手指有力的扣著她手腕,將手機靠近一些。

  他語調依舊是沉啞好聽,字字都很清晰,聽得紀棠胸口的情緒在發熱,等錄音結束,便主動地依偎到了男人懷裡,紅唇輕啟,說話絲絲的勾纏著宋嶼墨的心身:「去浴室吧,你會喜歡我的大浴缸的。」

  ……

  一夜荒唐,等第二天宋途鼓起勇氣過來敲門時。

  早上七點多。

  來開門的是紀棠。

  她用浴袍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住,遮擋到了雪白腳腕,以及袖子連纖細指尖都看不見。

  宋途是拿了幾份文件過來,看情況是很緊急。

  只是昨晚被宋嶼墨無視了幾通電話后,不敢在沒眼色湊上前。

  見門開了,宋途賠笑道:「太太,宋總還在睡嗎?」

  紀棠打了個哈欠,顯然是被鈴聲吵醒,點點頭:「進來嗎?」

  「不,不合適吧。」

  宋途怕看到不該看的,將文件遞給她:「等宋總起來,麻煩太太把這個給他。」

  紀棠還沒睡清醒,沒說兩句話,便把門砰一聲關上了。

  沒給宋途再獻殷勤的機會,將文件隨意擱在茶几上,穿著拖鞋又慢吞吞地走回房。

  主卧的窗帘緊閉著,一絲光都透露不進來,在雪白柔軟的公主床上,宋嶼墨挺拔結實的身軀安靜地躺在上面,雙眼閉著,臉部輪廓看起來彷彿是用漫畫筆勾勒出來的。

  很是賞心悅目。

  紀棠掀開被子一角,身體主動地趴在他胸膛前,半合著眼睫毛。

  過了會,宋嶼墨手臂用力地摟住她,長指不緊不慢地在那腰線處摩擦,嗓音沉啞至極:「剛才誰在按門鈴?」

  「宋途。」

  紀棠已經醒了就不太能繼續睡的著,特別是跟他獨處。

  宋嶼墨又將她壓在柔軟的床單里,情難自抑的持續著昨晚的事情,沒有繼續問宋途過來做什麼,等消停下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后的事了。

  這次紀棠趴在床沿休息,靠著大白枕頭。

  她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宋嶼墨下床,隨意套了長褲穿,沒走兩步,又回頭看了她一眼,過來索吻:「親下。」

  紀棠也不知道兩人這樣相處正不正常,好像永遠都不會膩歪,她配合的仰起頭,紅唇在他下顎處印了一下,又沿著下去,故意用牙齒,去咬他的喉結。

  完事後,笑著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催他去洗澡。

  宋嶼墨在床邊站了會,似乎是在權衡是繼續去掀她被子,還是聽話去衛生間。

  直到紀棠用白嫩的足尖踢了踢他,說:「我今天有事,要去盛娛傳媒。」

  ……

  幾分鐘后。

  趁著宋嶼墨去洗澡的功夫,她也掀開被子起來了,撿起地上的衣服。

  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將洗漱時間控制在了半個小時以內完成。紀棠挑了件遮擋脖子的藍色風衣裙穿,只露出一截雪白小腿,穿著銀色的高跟鞋。

  早上來不及,所以連妝容都沒仔細的話。

  當她想補口紅的時候,宋嶼墨卻在旁說:「先不補。」

  「這顏色不好看嗎?」

  紀棠坐在車內,於他就一壁之隔。

  宋嶼墨手掌輕而易舉就將她拉扯靠近,在前方司機不經意間,低頭用薄唇碾了下她的唇,沒有伸舌頭,壓低聲音,只有兩人能聽見:「你要補好,等會下車又得重新補。」

  紀棠微翹的唇角不知要不要繼續笑,用眼睛去瞪他。

  雖然一句話不說,心情看得出來是極好的。

  下車前,主動地給了宋嶼墨一記吻,軟聲軟語的說:「下班記得來接我,老公再見。」

  說完便踩著高跟鞋直直朝辦公樓走去,淡藍色的身影消失不見。

  宋嶼墨眉宇舒展,很吃紀棠溫柔似水的這套。

  坐在副駕駛座的宋途,一直在假裝透明空氣人,見了直搖頭:「紅顏禍水這詞不假啊!」

  等紀棠走了,宋嶼墨又恢復平日里寡淡無情的一面,語調不起不伏:「回公司。」

  宋途讓司機開車,又回頭,將另一份早上沒給紀棠的文件資料遞到了後座:「宋總,這是太太近三天的行程。」

  每隔三天時間,宋途都會將紀棠的所有行程整理出詳細報表給宋嶼墨,詳細到她中午吃了什麼,有喝幾杯水。

  上面都寫的明明白白,一行行的。

  回宋氏集團的路程一個半小時,足夠宋嶼墨逐字看完紀棠每個小時都做了什麼,車內不再有任何聲音,車窗玻璃外透進來的光,將男人線條凌厲而完美的臉龐輪廓襯得明晰,神情卻看不出任何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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