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 也許深愛
一巴掌呼嘯過去,打的小戀溫再次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小戀溫抽搭著鼻子哭了起來,“我就是恨那個爹地,我就要恨他!”
性子倔的不知道隨了誰。
許缺缺打了女兒頓時又心軟了,想要去抱抱女兒,可是小戀溫扭頭看到了什麽立馬爬起來奔到來人的背後。
一席剪裁得當的西裝襯托出他修長的身材,俊逸無雙的西方五官深邃快要迷了眼,他麵目帶著和善的溫柔,看得出臉龐曾經多麽的棱角冷酷。
Peter抓住許缺缺的手腕說:“別打戀溫,她還小。”
“我才不小呢!媽咪老是想著去見她的那個什麽男友,擺明了就是想**,在中國這種女人就淫……”小戀溫捂著被打腫的臉頰,爭著說。
“你陪念缺玩吧,我和你媽咪有些話說。”Peter眯著眼睛笑著,很溫柔讓人看了有種不自覺沐浴在花瓣雨之中。
兩個孩子都是跟著許缺缺姓的,許戀溫,許念缺。
在名字裏帶著別樣的浪漫……
Peter放下她得手腕改為了握著,低頭說:“你是想見你曾經在中國的男朋友嗎?”
抬頭半天不說話的許缺缺看著Peter。
“……你如果想見他,我可以帶你去,下次別拿孩子出氣知道了嗎?”靠近掄起許缺缺淩亂的頭發,以手作梳整理好。
聽到前麵的話還無所謂,後麵就讓許缺缺有些不耐煩。“Peter你將就我十年了,你難道就不煩嗎?”
明知道她並不是真心要和他在一起,所以受不起他給的好。
氣氛頓時有點尷尬。
Peter一笑,手摸著她得頭說:“你是我的妻子,我要和你在一起活到八十歲的話,我們的未來還有年,才剛剛十年而已,我的路還很長!”
十年不久,期望的是一輩子的。
手指彎曲成倒鉤狀,刮蹭著許缺缺精致的小鼻梁說:“我對全世界都仇視,就隻愛你一個人。”
浪漫,如炸裂的開始蔓延。
這份好讓許缺缺受之有愧,她還是堅定著自己得話說:“我想我還是要見他!”
“你見不到他的,先找顧溫暖,不然的話你們一輩子都無法見麵。”Peter的中文說的極好。
要知道十年前剛來中國的時候,他可是連一個好字都聽不懂的外國佬。
……
顧溫暖順利的讓李若邵從局子裏出來,封鎖了李若邵出來的消息。
好戲,馬上就要上演。
幾天沒看到外麵的陽光的李若邵突然覺得這陽光好刺眼。
從剛進去的時候就是霧霾天,這種豔陽高照的日子不知道還能有幾次。
“你就這麽讓我出來,不怕我反水?”李若邵試著問。
顧溫暖:“怕什麽?能送你來這裏一次,還怕不能再進去第二次?”這絕對自信的語氣威懾力十足。
當然有這個本事才能夠說得出這種話。
和李若邵剛剛分道揚鑣,結果迎頭就看到手牽手的一家三口,靚麗的風景線把她的位置切割的非常自然。
“(英語)親愛的顧小姐,又見麵了。”Peter笑著吐露著純美式的發音。
很意外,居然能夠在這裏遇到Peter!
他隨意的就像是這個城市最平凡的人一樣,臉上沒有掛著絲毫的浮華。
他牽著許缺缺母女走過來說:“(英語)是這樣的,我的妻子呢想要見一個人,請問你現在能夠幫我們這個忙嗎?”
見一個人呢?顧溫暖想了一會兒腦子立馬轉彎了很是震驚的看著Peter。
世界上這種男人已經絕種了吧,陪老婆來見舊情人,舊情人閉著不見還要拖家帶口來一起找。
這樣的男人,真的是應了光大迷妹的一句話,請把這樣有顏又通情達理帥炸蒼穹的老公給我來一打都不嫌多!
好半天才消化完這段話,“(英語)彼得先生,由於我的那個朋友已經結婚了,想必你也了解就算你不在意,可是我的朋友是很在意的。”
“(英語)我們中國有一句話叫做避嫌!”
顧溫暖沒有打通電話,就轉為打電話給許芳了。
誰知許芳非但不在意,還和顧溫暖聊了好久關於他們的甜蜜,所以她現在就很放心的出來看了。
許缺缺拉著Peter的胳膊道:“要不算了吧,好像……”
“是我老婆想要做的事情從來算了的。”中文說的很是流利,因為Peter專門為了許缺缺學的中文。
扭頭繼續道:“(英語)請你務必帶我們去見他,拜托了。”語氣求到幾乎低聲下氣。
顧溫暖受不起這份請求。
歪著身子看了看被保護在後麵的許缺缺和小戀溫。
半晌後,隻好妥協道:“隻見一麵吧可以吧?”
“當然可以!”許缺缺急得搶答道,一蹦到Peter身前,如果她回頭看的話就可以看到Peter臉上帶著的痛心。
最後還是不得已聯係了溫栩。
好像溫栩那邊也急著回來,接電話的時候就說在機場了。
等著下午去找他就可以,顧溫暖把地址給了Peter後以防許缺缺會私自去。
那麽帶給許芳的傷害值那真的不是一般大的。
給完地址,顧溫暖轉身那一刻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哪裏有點變化了。
為什麽會這麽想呢?
或許是羨慕上了許缺缺的現在了吧,有一個完美的前任,有一個寵妻如命的老公,還有一雙兒女。
想著想著就聯係到了自己。
突然之間羨慕的感覺漸漸消失,回眸看著那對璧人他們相偎相依,Peter身高足足比許缺缺高了一個頭所以說話時不得不低下頭一段距離。
有時候看外國人有一點臉盲,可是Peter絕對不會讓臉盲,那頭白銀發太過自然。
或許是付出真感情的男人在頭頂就浮現出一層光環,自然的籠罩著讓人不由自主的看過去。
顧溫暖剛回頭,頓時眼前就黑了個透。
汩汩的血液聰額頭流了出來,身子軟的栽倒在地上,遠處許缺缺等人已經走遠了。
掉落的巴掌大的玻璃碎片上麵沾染著殷紅的血液,是從前麵的掉下來。
剛好,那樓上站著一個人,人前的玻璃窗被砸的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