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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開放式結局

  爾後男主角景軒,又告訴了陳嚇,他的眼睛是因為帶了隱形眼鏡,所以看起來像瞎子的眼睛一般。


  然後舞台燈光在次暗下,背後大屏幕再次亮起,鏡頭閃回,出現了一些年輕人去幫助客戶調音的畫麵,人們在他麵前無所顧忌,把最隨意最醜陋的一麵隨便展示出來。


  特別是一個女人,在他麵前,沒有任何顧忌地脫下了衣服,就在他麵前,跳起了***舞


  屏幕暗下,對話繼續!

  陳嚇飾演的中年人認為葉秋那樣做是偷窺狂,是犯法的。


  但是景軒卻狡辯說:從比賽之後,我就沒能再彈鋼琴,在瞎子麵前,人們不再克製,他們會給的更多,更好……而,我需要這些。


  更多指的是錢,更好,自然而然地讓人聯想起,之前那個在他麵前脫衣跳舞的女郎。


  陳嚇又試了試景軒,景軒練習的很好,表現的就像個真正的盲人一般。


  之後,景軒飾演的男主角,用結賬戲耍那位態度惡劣的服務生(杜茳),最後他沒有付錢。


  過馬路的時候,景軒問旁邊的大媽(趙琪),要不要扶她過馬路,大媽很詫異,為什麽一個盲人裝扮的人,卻不是盲人?

  鋼琴聲當中,舞台暗下,大屏幕的畫麵再次回來,女郎脫衣跳舞的那一幕。


  看著跳**的女郎,原本景軒木然的臉上,漸漸的有了一些變化,他緊緊地盯著眼前果身跳舞的女人。


  一首鋼琴曲結束,女主人(茳疏影)不但不知道他偷窺,還很享受這一段舞蹈,走過來給他一個感謝的吻。


  特寫鏡頭中,年輕人的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劃過,他在享受。


  劇情到了這裏,雖然節奏有些緩慢,但是卻很流暢,雖然劇情很簡單,就是在說,男主角假扮盲人調音師的事情。


  舞台再次亮起,學生卻發現布景已經變了,現在景軒是在一棟小區的樓道上。


  盲人裝扮的景軒按門鈴,他連續按了兩次,都沒人來開門。


  他忍不住掏出口袋裏的日程本,看看自己有沒有走錯地方,顯然沒有錯。


  等了好一會,才有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從門內應答。


  “什麽事?”


  “我是調音師。”


  “誰?”


  “鋼琴調音師。”


  “我丈夫不在家,你改天再來吧。”


  “這個,我隻是來調鋼琴,不需要他本人在場。”


  “還是算了吧,我給你付上門費,你回去吧。”


  “不是這個問題,我是盲人,到你家需要費很大力氣。你和你丈夫都沒有取消預約,至少你得開門解釋一下吧?”


  說著景軒又按了一下門鈴。


  門這才被打開了,中年婦女(海璐)有些不情願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準備。不知道你會來,我丈夫沒跟我說。”


  哐當,對麵的一戶人家,房門打開,一位家庭婦女(重要伏筆,王雯娜)探頭看了看。


  中年婦女便把年輕人讓進了家裏,兩邊都關上了門。


  這個時候鏡頭對著房門推進,有一個特寫門把手上,有個貓眼。


  這讓人不難聯想到,之前,景軒按門鈴的時候,忍不住掏出日程表來看的情形,或許早就被那名中年婦女(海璐)看到了。


  “鋼琴在哪?”


  “等一下,我帶你去。”


  海璐關門時,景軒自己往房間裏摸去。


  忽然,海璐大叫一聲:“小心,不要去那邊。”


  但是已經晚了,景軒被什麽東西給絆倒了,手也摸到了一灘液體他的聲音有些急促,有些驚恐:“這是什麽,這是什麽?”


  “別亂動,把手給我,這邊。沒想到你會走到這邊。”


  慌亂中,海璐把年輕人扶了起來,隨著兩人移開,鏡頭前的沙發上,一個老男人(鄭凱)靠在沙發上,半邊的身子上全是血。


  而且這個老男人,竟然就是屏幕開頭出現的那一位。


  原來他已經死了!

  看到這裏,很多禮台下的同學,包括老師們,都瞪大了眼睛,原來是這樣。


  那麽站在葉秋身後的女人,應該就是這個中年婦女了。


  景軒顯然看到了這個半身是血已經死掉的老年男人。


  他摔倒的地方,不知道是血還是什麽,沾染了他一身。


  燈光有些暗淡,隻能看到是紅色的液體。


  不是真正的茫然的景軒自然顯得很慌亂,但是又要故作鎮定,假裝沒看到沙發上的死人。


  “我們家在裝修,我把塗料打翻了,所以我才不想讓你進來。”海璐幫他脫掉了風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忙亂,海璐推了他一下,讓他在鋼琴前坐下。


  景軒用手撐了一下鋼琴,差點沒倒掉,他墨鏡下麵的目光,完全在看著沙發上的死人。


  “你聽到了嗎?”


  “什麽?”景軒驚呼一聲。


  “你這樣可不行,把衣服給我,我給你找我丈夫的襯衣和褲子。”


  “哦,好。”


  “你慢慢脫,我轉過去,不看你。”


  海璐假裝走遠一點,然後轉過身,盯著景軒。


  景軒隻能在海璐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把衣服脫掉。


  海璐把衣服撿起來,又走上前,將他的墨鏡摘掉:“你的眼鏡髒了。”


  仔細的看了看景軒的眼睛。


  鏡頭切換,景軒開始工作。


  景軒的內心獨白響起:“冷靜點,冷靜點。她根本沒有察覺。”


  “你表現的極其自然,都能拿奧斯卡了。”


  鏡頭移到另一邊,似乎是廁所,燈光照耀下,婦女的影子正在翻他的衣服。


  景軒赤著身子,不敢回頭。


  “沙發上那個男人是誰,她丈夫嗎?”


  “她不是說去找他丈夫的衣服嗎。”


  “為什麽還不拿來?”


  “冷靜點,也許她在洗我的衣服,很正常,不是嗎。”


  “我穿好衣服,調好鋼琴,就走人。”


  “希望她不會翻我的口袋。”


  景軒遲疑了一會,突然聲音內心旁白拔高了音調,如同他此刻的緊張的心情:“我的日程本。”


  “糟糕,我的日程本,放在口袋裏了。”


  “瞎子怎麽會需要日程本!”


  腳步聲傳來。


  “她回來了。”


  海璐走到了景軒的背後,這一幕和開頭的時候,那一幕重合了。


  景軒不敢回頭。


  “別回頭,你是瞎子。”


  “沒有任何理由回頭。”


  “應該說點什麽。”


  醞釀了許久,景軒沒張開口。


  “說點什麽。”


  “說啊!”


  “媽的!”


  或許是緊張到了極點,景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隻能開始彈鋼琴。


  “我是瞎子。”


  “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


  鏡頭從鋼琴挪移到年輕人背後,中年婦女(海璐)舉著一柄射釘槍,對準了他的後腦勺。


  “既然不知道。”


  “就應該放鬆。”


  “我必須繼續彈鋼琴。”


  “我彈鋼琴後,她就沒有動過。”


  牆上的鏡子,清晰的將這樣的情景,照了進去仿佛是一個貓眼一般。


  “我彈鋼琴的時候她不會殺我。”


  “我彈鋼琴的時候她不能殺我。”


  就在所有觀眾都在等待結局會如何的時候,突然畫麵暗了下來,字幕出現,隻剩下那一首貫穿全劇的鋼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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