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送她入獄
秦越寒的眸子裏有些驚詫,但是很快嘴角又勾起了一些冷冷的笑,他倒是沒有想到,蘇星辰倒是被趕出來了。
蘇家人倒是夠狠心,但是這還不夠,蘇星辰欠蘇星月還有孟夕然的,一條命加上人情債如此多的債。
不是蘇星辰簡單的從蘇家離開就是了,他不過是隨手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蘇家人,他們都沒有想過吧,大女兒害死了小女兒。
“秦少,那輛車已經被銷毀了,而且它被銷毀的很徹底,現在隻有找到返廠的地方,才能夠知道了。”
男子輕輕地低下了頭,他的臉上有些忐忑,秦越寒的眸子裏都是深深的寒意,他也能夠猜到,怪不得一直都查不到蘇星辰頭上。
“繼續查,當時車禍返廠的地方肯定是有留下什麽的。”
他的眼裏都是戾氣,他克製不住自己對著蘇星辰的怒氣,這個女人埋得很深,一直都在用金錢和權勢埋藏她做下的事情。
怎麽是一個可恨可以輕易解釋的,其實蘇家隻是暫時沒有反應過來,蘇星辰畢竟是蘇家人,很快蘇星辰也不過是暫時離開。
秦越寒不自覺的眯起了自己的眸子,臉上的陰森有些看著令人恐懼,他揮了揮手,讓對方出去了。
“星辰,你沒有什麽事情吧?”
林清的聲音裏都是擔憂,他清秀的臉上也很是擔心的模樣,讓蘇星辰輕輕地有些勾了勾自己的嘴角。
“我沒有什麽事情,不過是我爸媽聽說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對我有些誤會,所以很是生氣。”
林清伸出手,握了握蘇星辰緊握著飲料的手,蘇星辰有些掙紮,又忍住了心裏的不喜和厭惡。
“星辰,伯父和伯母怎麽能夠這樣,你現在有地方住嗎?我還有一間公寓閑置著,你看看……”
“不用了!”
蘇星辰垂下自己的眼眸,她也讓林清做了很多事情,現在她要穩住林清這個人,上一次她就讓夏沫不要出現了。
所以現在夏沫她也聯係不上了,所以眼前的林清倒是自己主動聯係的,她掐緊了自己的手心,現在媒體還不知道這些事情,而且,蘇星辰覺得,蘇家不過剩下了她一個人了。
她不相信蘇父和蘇母這麽狠心,他們向來心軟,等過幾天,她回去了,肯定還是蘇家大小姐。
這件事情,她完全可以推給別人,但是現在他們還在氣頭上,她現在還不能夠觸他們黴頭。
“我自己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就是不知道我到底是得罪了誰,現在這樣對我。”
蘇星辰說著,聲音裏有些委屈,她又有些咬牙暗恨,如果秦越寒願意幫助自己,她又何苦淪落到現在這樣。
她眯了眯自己的眼睛,而且這個事情肯定和秦越寒也有關係。
“是不是秦越寒他對你做了什麽,明明你對他癡心一片,但是他怎麽可以?”
林清的眼裏都是打抱不平的模樣,他很嫉妒秦越寒能夠得到蘇星辰的喜歡,所以他也願意為了蘇星辰做很多事情。
“我可以幫你的,星辰。”
“真的嗎?我隻有你了。”
蘇星辰有些委屈的臉上,眼瞼微微地下垂,她的眼裏都是嘲諷,她不過是利用林清,但是現在她隻能夠等著了。
林清很快就出手對付了秦越寒,他的家世雖然沒有秦家大,他和秦氏也有合作,他知道秦越寒最近回歸了秦氏。
“你憑什麽這樣對星辰?”
林清捏緊了自己拳頭,看這樣眼前的秦越寒一臉淡然的模樣,他的眼底噴發的怒火都是不悅的味道。
“嗬,我還不知道,林大少爺什麽時候成了別人的靶子了,這麽容易利用了。”
秦越寒的眸子裏都是譏諷,看著眼前憋紅了臉的林清,蘇星辰是發現了自己在對付她吧,但是他不過是他的第一步,她想要回到蘇家,他怎麽會放任敵人成長。
隻是他沒有想到,還有人相信蘇星辰。
“你什麽意思,星辰還不夠慘嗎?現在伯父和伯母對著星辰都有這麽大的誤會了。”
看著眼前的秦越寒似笑非笑的眸子,他的眼裏有些嫉妒又有著憤怒,憑什麽眼前的人可以這樣看著自己。
“我想你應該想清楚,而不是這麽隨意就被人指點著來了我麵前,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阻擋我。”
“你想要對付秦氏,也請你搞清楚你的意圖,還有你到底被誰給耍了。”
秦越寒陰鷙的眸子閃爍著黑壓壓的光,直直的掃過眼前的眼睛,林清被秦越寒的氣勢給嚇住了。
他有些不自覺的翕動著自己的嘴,但是隻是能夠看著他離開的身影,隻是看著他離開的模樣。
“秦少,返廠的資料已經拿到了,我們現在下一步需要做什麽。”
“等。”
秦越寒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替蘇星月找到了真正的凶手,或許就是給她的在天之靈的真正的安慰。
想到蘇星辰,他的唇瓣緊緊地抿著,手上掐緊了,青筋盡顯,他已經等不及了,他要讓蘇星辰得到應有的懲罰。
蘇星辰的眸子裏都是瘋狂,心情都是淩亂的交熾,她咬緊了自己的唇瓣,臉上都是怒意,林清這個人辦事不利。
“為什麽?”
“對不起,星辰,我爸他不讓我出手,我現在……”
蘇星辰不想要聽到他的廢話,當初他一直追求她,雖然為了她做出了很多,但是這一次為什麽他沒有讓秦越寒出什麽差錯。
她看著眼前的法律傳票,她的眼底都是咬牙切齒的恨意,她為什麽會這樣,明明所有的事情她都處理幹淨了。
秦越寒雖然有勢力,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隻手遮天。
秦越瑩也不接她的電話,這些人說好要對著她好,但是現在什麽人都不見了,她的身邊隻有自己。
蘇星辰的眼底都是難受,但是她不後悔,如果她不這樣做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得到秦越寒。
現在不過是她的失敗的結果而已。
蘇星辰握緊了手中的傳票,眼底都是刻骨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