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頭的鬧鍾嘰裏呱啦的叫個不停,新鬧鍾是夏和和送的會跑的鬧鍾,千乘覺著好玩就用了,沒想到一用才知道後悔。
滿地跑的鬧鍾繼續叫著,沒一會兒身旁突然一空,被吵醒的男人撿起地上的鬧鍾毫不客氣的按掉,躺回到*上繼續享受軟玉馨香在懷的感覺。
千乘醒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身旁神采奕奕的男人,渾身酸痛難耐,不由得有些懊惱自己昨天晚上自作孽不可活的行為!
懷疑男人什麽不好,偏偏懷疑他“那方麵”的能力,這不是找死麽?!
“淩先生,你這麽不克製,你老婆我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你的*上!”渾身無力,她費了好大的盡才轉過身抬起頭,有氣無力的控訴著某人昨晚的暴行。
“老婆,我知道我昨天晚上不夠溫柔,我保證下一次溫柔一點!”誰讓她昨天晚上先挑釁的,冷戰了那麽久,他不溫柔她同樣也沒讓他好過,他整個後背都是抓痕,九陰白骨爪也不過如此!
“男人在*上說的話沒一句可信的!”輕哼了聲,她別開頭看了看*頭櫃上的另一個鬧鍾,已經九點了,上班都遲到了他們還窩在被窩裏,她懊惱的張口就朝某人裸露的胸口一口咬了上去,“上班遲到了,總裁大人!”
一邊抱怨一邊折騰著從*上爬起來,渾身的酸痛讓她忍不住在被子下狠狠踢了某人一腳。
“今天公司上午沒會議,我可以晚點再去公司。裴航那邊我昨天就跟他請過假了,晚點再去也沒關係,不用急,再睡一會兒吧!等會我去給你做早餐。”
“對了,媽讓我們小年的時候回北京過,春節我想留在a市陪陪我媽他們,從小到大就沒一起吃過年夜飯,嫁給你以後恐怕跟他們在一起吃飯的時間就更少了,可是這話我沒法跟淩夫人說出口,老公……你去說好不好?”
這恐怕是結婚後她唯一為難的事情,也是唯一無法開口的事情。
即便是在淩夫人堅持的孩子的問題上她都沒這麽糾結,隻是這一件事上,她不想留下任何遺憾。
“這件事我已經跟媽說過了,她同意了,別擔心,淩夫人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是我們結婚的第一年,留在a市過也一樣。”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麽,這事他一早就跟淩夫人商量過了。
“我隻是擔心媽會說我結了婚還不懂事。”畢竟她已經嫁人了,如果不是因為情況特殊,她也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不會的,今年我們就留在a市陪爸媽過年。”他也有他的考慮,等明年顧書記他們調到北京了,以後過年都在北京,就不用糾結於回哪邊的問題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高興的仰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嗯,老公你真好!”
“當然了,老公隻對你好!”輕笑了笑,他一臉*溺的揉了揉她的頭,“好了,別糾結這個問題了,還要繼續睡嗎?不睡的話我們就起*吧!”
抬起頭,她狡黠的眨了眨眼,挪著爪子輕拍了拍他的臉,“淩先生,買你的人工服務!”
淩禦行輕笑了聲,心情甚好的調侃回去:“淩太太,我的人工服務可不是能用錢買到的!”
“那你要什麽?”
“嗯,你的人工服務!”
千乘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不客氣的戳穿他的心思:“淩先生,你這是要姓賄賂吧?!”
“夫人明鑒!”
“……”
……
不得不說淩夫人還真是行動派,說是給他們請個阿姨做飯,這沒幾天的阿姨就直接登門拜訪了,連給人拒絕的餘地都沒有。
無奈千乘隻能接受淩夫人的好意,特意抽了個時間告訴阿姨兩個人的喜好和時間安排。
多了個人在家總歸有些不方便,而淩禦行又是個喜歡清靜的人,她不希望為了照顧她而讓他過的不順心。
阿姨做事利落,廚藝也不錯,省了千乘不少時間。
工地的意外事故被淩禦行壓了下去,媒體也沒敢大肆報道,淩氏集團的公關公司在危機問題的處理上儼然就是一個訓練有素的職業隊伍,媒體緋聞上的問題自是不在話下。
卓風抱著一疊文件踏進淩氏,碰巧遇上剛從外頭回來的林澈,微微頓了頓腳步,半笑著調侃“你最近可夠忙的啊!”
“最近事情那麽多,不忙都不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起忙碌來,他恐怕是那個最忙的人了!
踏進電梯,卓風拍了拍懷裏抱著的一疊文件夾,“還有夠你忙的呢!”
“這些是什麽?”看著他手裏的文件夾,林澈不由得擰起眉,“該不會是總裁讓你調查的那些人已經查到了?”
卓風點了點頭,調侃之餘臉色微微有些凝重,“我也沒想到袁麟愷這幾年在a市培養了不少的眼線,而這些人又跟江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總裁倘若真的要處理這些人,恐怕不是那麽容易。這局棋太大,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袁麟愷倘若利用這些人聯合江家來對付淩氏,恐怕不是件好事,雙拳難敵四手,到時候局麵恐怕不是我們所能控製的。”
微微歎了口氣,卓風抬頭看了眼上升的電梯數字,“這事還是交給總裁處理吧,如果不是特地去查了,我也沒想到還有這方麵的關係,倘若boss一早就對江家下手,這會兒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可就處在被動位置成了別人案板上的肉了!所以我們應該慶幸,在局麵還對我們有利的時候,沒有急著動手。”
“也是,現在江家有袁家護著,袁麟愷又一早在a市幫江家埋了這麽多眼線,想要鏟除江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難怪總裁一直都不急,該不會是他早就看出了這裏頭有問題吧?”
“你說呢?”卓風不由得笑了笑,對於那個男人縝密的心思,他從來不懷疑有什麽是他做不成的。
林澈笑而不語,似是想到了什麽,又問:“袁麟愷這段時間都在a市,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所以我查他的那些眼線都小心謹慎,不敢打草驚蛇。”
“前些日子袁麟愷打了電話過來挑釁總裁,大概的意思似乎是想對總裁夫人下手,我說的這個下手不是動手的意思,是搶,明白?”
“搶?”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卓風不由得冷笑了聲,“就憑他?總裁夫人是什麽樣的人他恐怕不清楚吧?如果她真是那種說搶就能搶過去的,那還有嚴子饒葉崇熙什麽事啊?!”
袁麟愷雖然不是好招惹的主,可葉崇熙也不簡單,回國有那麽斷時間,他想要舊情複燃不也沒戲麽?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提防著點總歸是好!”
卓風微微點頭,臉色卻不由得愈發凝重了。
踏進辦公室的時候,淩禦行正站在窗邊講電話,兩人頓住腳步,默契的站著沒敢開口。
“這幾天你跟著她吧,袁麟愷還在a市,少讓他們接觸。”那天袁麟愷說的話,雖然是帶著幾分挑釁的意思,可他們一起長大,他不會不了解袁麟愷的性子,他認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
掛斷電話,他轉頭看向身後站著的兩人,收起手機看向卓風,“怎麽樣,讓你查的事情都查到了?”
“是!”卓風微微點頭,抬手把手裏的一疊文件遞了過去,“都在這裏了,人數不少,費了我不少時間。我想袁麟愷估計是從五年前boss你到a市來就開始謀劃布局了。”
“我已經想到了,就連那一次淩太太抓殲走錯房到了我的套房裏來,恐怕也是他這盤棋裏的一步棋。為的就是挑起淩氏和嚴氏的矛盾,隻可惜他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淩太太也不是好招惹的。”
想起初見的時候她從陽台上跳下去逃之夭夭,那樣利落的身影和逃跑手段雖然拙劣,可卻讓她成功逃脫了。
初見時的記憶雖然算不得美好,可並不妨礙後續的發展,他終究還是再次遇到了她。
戲謔的笑了笑,他抱著一疊資料轉身坐入辦公椅上。
林澈和卓風互看了眼,轉身跟了上去。
倘若說袁麟愷從五年前就開始布局,那麽江藝苑的假死和算計,恐怕跟他也逃不了幹係。
整整五年的時間,這其中還發生過什麽事情誰也不知道,而他們也都不敢去猜測袁麟愷突然來a市究竟有什麽目的。
隨手拿了份資料出來,淩禦行似是想到了什麽,抬眸看向卓風,“袁麟愷這幾天都在a市,見了不少人,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所以調查這些資料費了我不少時間。”
“嗯,你抽個時間調查一下蔣家,我需要蔣家最近所有的合作對象,還有蔣恒生所有的軟肋,盡可能詳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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