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導火線
自從賈蕾梅把魏楚的所做過的“光榮事跡”發布到網上之後,網上聲討人肉魏楚的聲浪越大越大。兩天過去了,仍不見消停。
就在這天,厲熠深在一次接到了魏楚的電話。
“厲熠深,你真狠,為了幫顏昭昭,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賣,”魏楚劈頭蓋臉的大聲指著厲熠深。
“魏楚,才幾年不見,沒想到你臉皮變得這麽厚了,誰都有資格指責我,唯獨就你沒有資格,我比你還差得很。”厲熠深冷冷笑道。真想不到魏楚還有臉打電話過來給他。
“你說什麽,少血口噴人了。”
“我說什麽了,我懶得在和你浪費時間,麻煩魏小姐不要隨便打電話過來,我們不熟。”魏楚還未來得及說話,厲熠深已經把電話給掛掉了。
“厲熠深,這是你逼我的”魏楚心有不甘,心裏有了決意,她要去厲宅一趟和顏昭昭談判,否則自己現在已經成了過街老鼠。
話說厲熠深掛完電話,心裏思忖著以魏楚的性格,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肯定會做出一些舉動來,那麽最有可能的也是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直接去家裏找昭昭了,想到這裏,厲熠深拿起外套,將這一整天所有的行程和回憶統統讓自己的秘書延遲和取消掉,快步走向自己的專屬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一路上,厲熠深瘋狂的超車闖紅綠燈,想到顏昭昭獨自在家中,可能招架不住那個發瘋起來誰也攔不住的魏楚。
厲熠深還是遲了點,魏楚在他之前已經先到了厲宅。
厲宅大門前,保安攔住了魏楚。
“站住,小姐你要找誰。”保安例行公事地盤問。
“我,我是來探親的”魏楚十分聰明,知道厲熠深加強了安保工作,自己不可能隨便再進去,就隨便捏造了理由搪塞。
“那你探誰的親啊,你將你親人的名字告訴我,我打電話進去讓人通知她出啦就行了”這個守門的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燈,可以任人忽悠,探親這理由聽著太假,保安有些起了疑心。
魏楚見這個保安室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了,突然想到那天她在商場遇到和厲子棋一起的保姆。
“嗯,叫什麽名字,我想想,哦,想起來,好像聽顏昭昭叫她湘姐,沒錯就是湘姐。”魏楚在腦海裏絞盡了腦汁終於想出來。
“保安大哥,我是來探我表姐的,她以前和我說過在厲宅裏麵是照顧你們小少爺的保姆,你們厲太叫她湘姐”魏楚放軟姿態,不像方才說話那麽不客氣,故意說成主人家和保姆關係十分不一般的樣子。
這個方法果然奏效,保安一聽,是厲宅的湘姐,就放行了,讓魏楚大搖大擺的走近厲宅。
一進大廳,恰巧碰到從樓上走下來的顏昭昭,還有保姆湘姐正在喂厲子棋吃飯。
“媽媽,媽媽。”厲子棋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魏楚了,看到來人後親熱的撲上前去。一旁的保姆心裏開始忐忑不安,害怕有事情發生。
“你又來做什麽”顏昭昭望著魏楚,有點生氣。
“那要看看你都做了什麽好事,我才需要來這裏看看我的兒子過得好不好”魏楚的言外之意是網上的那些文章是顏昭昭發的,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
“魏楚,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自己做的什麽事情自己難道都不會反省一下嗎,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顏昭昭聽到魏楚的來意,胸中燃燒起熊熊怒火,但還是壓製住沒有發作。
“哎呦,這是惱羞成怒了嗎”魏楚有些洋洋得意,覺得自己贏了幾分。
“子棋,你知道嗎,顏昭昭這個女人讓人在網上抹黑你,將自己說得楚楚可憐,說你是厲熠深的私生子,我是小三,還說你飛揚跋扈沒有教養,你知道嗎,這個女任多可怕,在你父親麵前扮白蓮花,私底下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虛偽女人,今天我來就是讓子棋你看清楚她的真麵目,不要相信她的話。”
顏昭昭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顛倒是非黑白,還說的大言不慚。
“請你立刻離開這裏,厲宅不歡迎你。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就要請保安將你趕出去了”顏昭昭拿出氣勢,以厲家女主人的姿態下逐客令。
“你憑什麽叫我媽走,要走的是你。”厲子棋衝出來護在魏楚前麵,攔著不讓人帶走魏楚。
“子棋,你過來,不要相信她,你在她眼裏隻不過是一顆對她來說暫時有價值的棋子而已,你那麽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顏昭昭無奈的勸說。
“你胡說,我媽媽不會這樣對我,你和父親都是不讓我和我媽見麵,才會一直編出各種謊言欺騙我,以為我是小孩子比較好騙是嗎”厲子棋仍舊執迷不悟。
“子棋,你不要相信顏昭昭,她對你好都是有目的的,隻是為你得到你父親的心”魏楚在一旁煽風點火。
這時候。厲子棋的內心搖擺不定,他不知道應該是要相信誰說的話,相信顏昭昭,自己就會失去媽媽,相信媽媽,就又再一次忤逆了父親。厲子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子棋,你真的相信你媽媽說的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嗎,我顏昭昭可以對你發誓,網上的那些言論我真的毫不知情,更談不上是我讓人去做的抹黑你們,這對我什麽好處,傷害了你,厲熠深不會原諒我的,你是厲熠深獨自,應該知道你在你爸心目中的地位,否者他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退讓,不是麽”顏昭昭字字肺腑之言,這讓原本搖擺不定的厲子棋開始有些稍稍動搖。
“你是我辛苦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魏楚擠出幾滴眼淚,假裝痛心疾首的捶胸頓足。
“你就繼續演吧,看你能演到什麽時候。奧斯卡金像獎應該頒發給你才對。”顏昭昭在心底冷笑,已經不願意再和魏楚這樣無意義的對峙,永遠不會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