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不搭後語,漏洞百出,已經上了一個人的當,這次我們了不會在被騙了。
“你要是在不老實交代,你就小心你這張花容月貌的臉。”無雙拿起床邊放著的一把水果刀抵在她的臉上。
女人本來還在口若懸河的瞎扯,但是感受到臉上那冰涼的感覺,全部的感官都凝聚在一處,嚇得她都不敢呼吸了,眼尖瞧著自己擦著不知有多厚的臉。
別說說話了,動都不敢動一下,果然容貌對於女人來說是最重要的。
在我們的逼問下她總算是說出了實話,女人和程德旺其實原先是有過一個孩子的,不過在女人一次尋找他的過程中不小心小產了,導致她對程德旺懷恨在心,決心一定要為胎死腹中的胎兒報仇。
她開始通過自己原先認識的那些有錢人找查他的下落,得知他有這麽一個喜好之後就把他往坑裏推,本來他就喜歡賭,女人就一隻鼓勵他,或者用激將法讓他死賭爛賭,還到處找人借錢。
這次會過來一是看看程德旺現在過得怎麽樣,二是繼續勸解他,三麽她有了那方麵的需求。
她把她知道的程德旺落腳點都告訴了我們,不過我覺得沒有多大的消息在裏麵,畢竟現在程德旺有錢了肯定會住在那些高檔的酒店。
我們現在沒有線索,也隻能抱著碰運氣的心態去看看。
據我們現在所知道,他的家人因為出了交通事故而意外去世,家裏隻有他一棵獨苗。
功夫不負有心人,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在變x醫院看到到了他。
程德旺正被醫生推進手術室。
“我剛才沒有看錯吧。”我現在的舌頭有些打結,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之後又再次確認的看了一眼。
“沒看錯,我也一樣看見了。”蘇天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身邊的那個小男孩則是一臉期待,他也希望自己能夠變成女的,這樣就能夠得到家裏人的喜愛了,情不自禁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耳朵動了動,聽見他的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現在的小孩子都是一些什麽思想啊,杜絕杜絕,做男人多好,我多嘴的和他說了幾句就鬆開了手,這也是人家的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嗬嗬,現在知道他在這家醫院了就方便了很多,我們三人直接就在這裏等人送出來,趁他最虛弱的時候動手。
剛才說的機緣巧合隻是好聽一點的說法,其實是被人騙進來的,在s國隨意改變自己的性別是犯法的,要是那人是在是想還要通過層層手續外加審核過關才行,即使你再有錢,沒有一兩年審核是不會下來的。
從我們錢被他拿走到現在也不過短短一個星期而已。
在這裏的每天時間過的都很充實,有的時候被這裏的民風所吸引我差點都起了不想離開的心思,因為女人少,所以zf對待男人的政策也很全麵,在這裏生活的男人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而且你也永遠不用擔心聽到有女人大叫的誣陷你非禮她。
我們在這裏的日子還算過的去,但是遠在z國的一些人可就坐不住了。
侯敘白和鬱折以及微海,甲嘉四個人住在一起,獨眼一個人不知道去了哪了,身上沒有任何的聯係方式。
陳藝瑤我失蹤之後也就搬離了那裏,一個人去外麵住,還經常還到這邊來串門。
家裏的那群人也懷疑過是否有內奸的存在,因為他們之後的任務中有許多事情逗莫名其妙得被對方知道了。
他們做的任務會發布在終端上,那麽隻有一個可能,那麽就是特殊監獄當中出了內鬼。
他們在一邊也曾懷疑過我們,但是現在都成了這個樣子,之前的猜測被全部推翻。
“鬱折,你查到他們兩個的線索了嗎?”侯敘白問道。
“沒有,自從上次他們兩個同時突然出現了一瞬間之後,就再也沒有查到過他們的消息,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們兩個現在一起還是比較安全的。”鬱折扶了一下架在自己鼻子上的眼鏡框。
他眼中的紅血絲清晰可見,脫下眼鏡之後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拿起一旁的眼藥水抬頭滴了幾滴。
“今天有他們的消息了嗎?”鬱折和侯敘白剛結束這個話題沒過久陳藝瑤就來了。
看見兩人坐在那裏低氣壓不說話,於是問出口打破了之前的平靜,這裏原先的熱鬧氛圍現在全然不見。
微海的身體也是急速的成長,現在已經有了成年女人的樣子,原先的天真可愛變成了傾城絕色,她要是戴著假發美瞳站在我的麵前我也不會說能夠確認她的身份,因為變化實在是大的令人不敢置信。
這種狀態也不能再去學校上課,隻能和甲嘉一樣請家教來。
陳藝瑤見沒有人回答她也不尷尬,這種情況就是沒有消息,她也有些習慣了。
留在最近她和柏寒聯係上了,當他問起天民在哪裏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如何回答,隻能找各種借口掩蓋過去。
紙是包不住火的,這樣也是遲早會被發現的。
在這裏的人現在都是用積極的想法來猜測我們現在到底過得怎麽樣,但是偶爾也會自暴自棄的想我們是否已經離世。
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對我們的尋找。
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的鐵獅幫已經被他們擊潰的成樣子,現在隨便一個小幫派都敢去挑戰他們。
特殊監獄並沒有一把鏟出鐵獅幫,因為留著的結果會更好,之前那些被他們壓在下的人肯定會反擊,隻要他們存在一天,他們就沒有好日子過。
一邊想著東山再起,一邊又被欺負著,這兩種遭遇讓他們幫派的人痛不欲生。
原先那些鐵獅幫的大領導,現在一個個的全部都逃跑了,留下了一堆爛攤子給下麵的人收拾。
他們要不是有之前那些榮耀支撐著,現在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這些鐵獅幫土崩瓦解之後燕菲菲和蔣默涵輕而易舉的就逃離了那裏。
劉冬釷還沒嚐鮮就被人抄了家。
燕菲菲離開之後就在這座城市找了一個地方住下,反正對於她來說哪裏都可以是家。
因為鐵獅幫這件事原本和他們打算合作的恐怖組織勢力也受到了創傷,導致莫憐惜不得不和那個男人去各地借勢力。
再說另外一麵,上次和我約好的秦羽墨在約定時間那天也是如約而至,但是她等了足足一整天對麵的位置上始終都是空著的,隻有旁邊一些看中她出色外表的人過來搭訕。
全部被她用不耐煩的態度給趕跑了。
我們在外麵等了幾個小時之後,程德旺總算是被推出了手術室。
醫生出來的時候看見我們幾人顯然是呆了一下,把我們當做他的家屬給我們說了一大堆之後該如何保養的事情,我們也裝作聽懂的樣子點頭。
程德旺聽見醫生在跟人說話,於是就睜開了眼,他想看看是誰膽子那麽大來和他攀親戚,結果就看見了我們幾張熟悉的麵孔。
他也是蠢的,看見我們在這裏就已經知道他做的事情給敗露了,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我們也拿他沒辦法,畢竟那些錢全部都已經給他拜光了。
會來這裏做變x手術也是迫不得已,他現在真的已經是毫無分文,要不然也不會想著變成女人用身t來賺錢了。
他就是這樣的一根老油條,嚼都嚼不動。
等到醫生全部說完之後,我們圍到他的麵前,程德旺感受三道目光掃在他的臉上,然後我虛弱的聲音說“錢我已經沒有了,隻有這條命,你們要就拿去吧”他一臉的身無可戀。
全部花完了?你是在逗我?無雙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恨不得穿上高跟鞋然後踹死他丫-的。
程德旺的臉依舊是那副糙漢子的樣子,但我們都知道他和原來是真不一樣了。
我可不會和一個女人計較,雖然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我們還是沒有多大悲傷,這些找人的時間就算是在s國打發時間省得沒有目標的無所事事。
無雙現在覺得把他祖宗十八代挖出來鞭屍都不能解她心頭隻跟,想要讓他斷子絕孫還得意識到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女人。
解決了一些事情,我們等到很晚才離開了這家醫院,剛出來才門口,那兩個眼熟的人又和我們擦肩而過。
我們這次和莫憐惜走的不是一路的,所以也沒有啥的目光相會。
“你在看什麽?”男人叫莫漣漪朝後麵看了幾眼之後問道。
“沒什麽,隻是覺得有人眼熟罷了。”莫憐惜看了一眼我們出來醫院的名字,然後繼續走她的路。
可能是她神經太過於敏感了,而且這幾天的事情更多,眼花了一下也說不定,再說了變x手術,像我們這種人大致是不會踏入半步的。
等到那邊人走之後,我們開始不死心的找起工作來。
莫憐惜帶著她培養蠱毒來征服控製更多的人,讓他們的勢力更上一層樓。
我們經過之前那些失敗後,總算是找到了一份工作,那就是酒店後廚的洗碗工。
全然這個收入還沒有乞討的多,不過有尊嚴,而且壞境也還好。
對於找的這份工作如何做好,我還特意去網吧找了洗碗工的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