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趁火打劫
先前讓我不要拍照的大娘站在不遠處牆角，謹慎地朝我張望。
她關切地道，小夥子，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我氣呼呼地道，你們都是神經病！
大娘倒吸口涼氣，道，病得不輕！
我心道，也許林鳳兒、黃正英找不到我，先回去了。
我扛著供桌朝村口走去。
村長站在路邊，雙手抱胸，惡狠狠地道，快把東西放下，我要報警了。
我翻了個白眼，道，快報警，我帶警察去你家掃黃。
村長一愣，隨即笑嘻嘻地道，我剛從外地買了個盲妞，很正點，要不要試試？不要錢，把這供桌給我就行。
我正色道，這東西可是個邪物，放在你家裏，怕是你家從此不太平。
村長一驚，隨即故作鎮定地擺擺手，道，這舊東西，早過時了，白送我，我還嫌占地方。
到了深坑路，到處坑坑窪窪的，簡直是路如其名。
我找到252號，這是一所破舊的房子，破舊到站在外麵時，以為是鬼屋。
院內雜草叢生，青草從磚的縫隙裏長出來。
我正準備敲門，裏麵隱約傳出說話聲，一個男人的聲音，還有一個少女的哭聲，似乎不太正常。
我推開大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從窗戶的破洞朝裏望。
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在和一個少女說話。
“琪琪，你又沒考及格！如果我告訴你爸爸，你爸爸又要打你了。”
“求求你不要告訴我爸爸。”
“看看你身上，舊傷沒好又添新傷，你爸爸一定不是你親爸爸。這次要交校服費二百元，你怎麽拖了一個月還沒交？”
“我爸爸說沒錢，讓我滾！”
男人沉默了一下，道，老師可以幫你交錢，幫你補課，這樣你將來能考上大學，好嗎？
那女孩感激地道，老師，你對我太好了。
男人拉著她的手，溫柔地道，你回去對你爸爸說，你家離學校太遠了，老師要求住校，這樣你就可以住到老師家來，但是你不要告訴別人。
那女孩沉默了好一會兒，哭著答應了。
我衝進去，抓住他的衣領，憤然道，你怎麽為人師表的？趁火打劫！
男人冷笑道，你不趁火打劫，你怎麽不幫她？
我抓住那女孩的手，道，別上學了，去找個力所能及的事情做，能養活自己就好。
男人微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幫忙？她這樣的女孩，出去了隻會變成別人的獵物，早晚會淪落煙花柳巷。
那女孩含著眼淚道，你別多管閑事了，我願意和老師在一起。
我想了想，道，我送你回家，我和你爸爸談談。
那女孩道，我不想和你這種人說話，你隻會害我，請你離開。
男人朝我聳聳肩。
那女孩和男人告別，走出了大門。
我正色道，你幹這種事不怕有報應嗎？
男人道，你的想法很偏激，怕是下場不好，你以為你是好人嗎？
我愕然，沉默不語。
男人道，你是來送供桌嗎？
我驚訝地道，你怎麽知道？
男人緩緩道來。
早年，他在花鳥市場的古董店裏看到一本冊子，那是一個太監的日記。上麵記載了前朝各種傳聞，還有他搜羅的各種物品。其中有個會生錢的供桌。但是他得到傳說中的供桌後，竟發現傳說是假的。日記裏還夾著一張畫像，那是宮廷畫師為了籠絡人心，給他免費畫的。當時，他發現畫像裏的人十分像他，十分驚奇。老板就打趣說那是他的前世，勸他買下這本書。當時他兜裏沒錢，就謝絕了老板的好意，離開了。
哪知，剛走到家，他無意識地摸口袋，竟發現，那本書就在他的口袋裏。他正在尋思怎麽回事時，古董店老板追來了，找他要錢。他就把書還給他，古董店老板拒絕了，說他偷書，一定要給錢才算完。最後，古董店老板見他家裏實在沒什麽值錢的東西，這才悻悻地把書拿回去。
過了一段時間，他路過花鳥市場，想起那本書，就又去了那家古董店。那本書依然放在遠處，他仔細地翻了一遍，又看看畫像，那模樣簡直就是自己。古董店老板說這麽喜歡就買了，他放下書。老板說你把書都摸爛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有錢就買了。
上課時間快到了，他趕回學校。剛走進辦公室坐下，古董店老板就衝進來了，說他偷了他的書。他正要發作，忽然發現那書就在自己的口袋裏。古董店老板就坐在辦公室裏不走，讓他把書錢給他。為了減少影響，他請求校長預支他一個月的工資，這才把古董店老板打發走。
同事們紛紛安慰他，說竊書不算偷書。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沒過多久，周邊學校的老師都知道了，背後都說他是賊。校長讓他注意影響，行為收斂點。
接著，男人從舊箱子裏翻出一本舊書。我打開一看，果然，供桌圖就在其中。
他說，前一段時間，他總是夢到一張供桌，那張供桌總是問他在哪裏？後來有一次，夢中他說出了他的位置，那個夢就再沒了。
我走到門外，對供桌說，你可以選擇去還是留。
供桌憂傷地說，眼不見為淨，把我扔進河裏，聽天由命好了。
男人攔住我，道，不能扔，這是張會生錢的桌子，我五行缺錢。
我愕然，道，你真是迷信。
男人道，這樣吧，我給你講個事，你笑了，就把桌子留下。
男人娓娓道來。
文革時天下大亂，很多知青為了相應毛主席的號召下鄉了，其中就有一位叫玲玲的大學生。
玲玲長得很清秀，身高173，體重104，擁有傲人的F杯罩。
盡管玲玲天香國色，但是為人低調，玲玲被分配到了河北的一個山村當老師。
當時的大學生都是天之驕子，不像現在這麽不值錢，也沒有裸貸。
村民很樸實，就都來學校圍觀這新來的老師。
玲玲很善解人意，知道山村沒見過女的，就穿著比基尼上課。
當場就暈過去八個村民，村民都很樸實，哪見過這種場麵，hold不住啊，一堂課講下來活活講死了一半村民。
但是剩下的村民裏有個人叫鐵棍，當年也是大學生，他很有見識，聽課之前就擼了二百多發，所以對於玲玲不為所動。
玲玲也發現這個叫鐵棍的有為青年，對他暗生情愫，兩人互加微信後成為好友，約定到村頭大柳樹下來一炮。
鐵棍就在柳樹下等啊，等著等著詩興大發，對著柳樹來了一炮。
其實那柳樹也是大有來頭，唐朝就有這顆柳樹了，李白還對著這顆柳樹吐過，寫了一首詩紀念。
詩歌有雲，柳樹啊你真粗，柳樹啊你真大，柳樹啊你真粗大。
然後那顆柳樹就把李白勒死了。
鐵棍對柳樹不敬，柳樹剛想勒死他，這時候玲玲挎著lv就過來了，包裏放著一本《葬枉生》。
柳樹聽說過這作者的威名，不敢造次。
鐵棍說，玲玲，我等你好久了。
玲玲說，看你那個死樣，趕緊把褲子穿上，別日柳樹了。
鐵棍嘿嘿一笑，就摟住玲玲欲行那苟且之事。
玲玲說，不行，不行，不中不中啊。
鐵棍說怎麽了妹子，玲玲說那什麽來了。
鐵棍說那不正好嗎，潤滑。
玲玲一聽就怒了，對著鐵棍的兄弟就來了一腳。
玲玲是戳腳的第三代傳人，這一腳下去鐵棍當時就疼的滿地找牙，整個村都聽到鐵棍蛋碎的聲音。
後人為了紀念這個鐵棍，就把那個柳樹燒了。
鐵棍也是實在人，就對玲玲說，妹子，你把我蛋踩爆了。
玲玲跳了一個國標，就說，沒關係，沒有蛋了你就不會早泄了。
鐵棍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玲玲說隻怕你一分鍾也堅持不了。
鐵棍說放屁，我外號鐵棍豈是白來的？
玲玲說那咱倆幹幹試試吧。
鐵棍輕撫自己兄弟說，兄弟，今晚看你大展雄風的時候到了。
玲玲就把裙子撕了，內褲脫了，衛生棉也拔出來。
鐵棍就射了一褲子。
玲玲說你個狗娘養的居然自己爽了。
鐵棍羞愧難當，鐵棍說那這樣吧，我用嘴。
玲玲說好吧你個逗屄。
鐵棍就把玲玲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深吸一口氣，把頭就埋在了玲玲小腹以下三寸處。
玲玲說，媽的誰讓你說話了，快含住。
鐵棍說不行了，這都八個小時了，我的舌頭都腫了。
玲玲說你堅持一下，我第九次高潮就來了。
然後玲玲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鐵棍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鐵棍被嚇住了，舌頭拔不出來了。
玲玲過了很久才平靜下來，玲玲摸了摸昏過去的鐵棍，說你好好睡一覺吧，累壞了吧。
鐵棍在昏迷狀態下說，我的舌頭……
玲玲說這不行啊，我還沒爽夠啊，就踢了鐵棍一腳說你爹還活著嗎？
鐵棍說，還活著，但是別去害他老人家……
玲玲說，他老人家最近在幹什麽？
鐵棍說，我爹啊，自打看了《葬枉生》，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勁了，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