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莫名其妙的人
伍佰聽到動靜就醒了,起床拉開窗簾,白皚皚的亮光便印了進來,伍佰眯了下眼,同時心裏也驚訝了下,這棟酒樓對麵的便是一棟民宿,相隔幾百米,但昨天那邊可都還沒有住過人,這會兒,那頭倒是多了很多人來回走動!
而門外的人好像是沒什麽耐性了,這會兒可就不是輕輕的敲門聲了。
“碰碰碰!”
聽到這砸門一樣的聲響,伍佰臉上有點不悅,本來沒有什麽起床氣的,這會兒到硬是給這門外的人給造出來。
伍佰走了出去,握上門把手,一擰一轉,便要把門打開了。
而就在門開後,伍佰一個快速的後退。
“碰!”一聲,一跟木棍直接就砸在了一旁的門縫上。
伍佰抬頭看向拿著木棍的人,一個穿得花裏花俏的公子哥,身邊有三個人,不過一看就知道,都不是什麽心術正派的人,這要是心術正派的人,也不會這麽一大早的拿著幾厘米粗的木棍來砸人的門。
“你們這是做什麽?”
伍佰麵無表情的問道。
那人顯然還有點愣神,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見人出來了,手一揚,直接把木棍靠在自己肩膀上,一臉輕蔑的說道:“也沒什麽事,就是想跟兄弟你說個事,這個房間,我們看中了,你,十分鍾後請離開這裏。”
伍佰聽了,頓時輕笑了聲,道:“憑什麽?”
男人見這人居然還敢這麽問,頓時冷笑的揮舞了下自己的手中的棍子,“小子,你問為什麽,看到這木棍沒有!這就是我的回答,還問為什麽,真是搞笑了。”
“你這意思,就是比武力了!”
伍佰見狀,十分清冷的問了句。
那幾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感覺到自己背後涼颼颼的!麵前的人好像,很不好惹的樣子,但他們查過了,這個房裏就這麽一個男人,而且也沒有什麽背景!
想著,拿著木棍的那人最先鎮定下來,“是又怎樣,誰的拳頭硬就聽誰的!在這裏,我們說什麽就是什麽。”
“很囂張嘛!”
伍佰可不是被嚇大的,尤其是這幾個小嘍囉。
男人見伍佰還是這麽一副清冷且半點害怕都沒有的樣子,心裏有點打鼓了,不過還是硬著頭皮的說道:“廢話少說,你說,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們不介意送送你的。”
“那你們打算怎麽送送我,我如果不走的話。”
伍佰說著就依靠在了門旁,一副淡定又輕蔑的樣子,瞬間就把人給點炸了。
“黑,你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兄弟們,上,讓這小子嚐嚐我們的厲害!”
拿著木棍的男人說完,便最先上前,仗著自己手上的這一個木棍,倒是一點都不怕事的樣子。
不過,他們這下可就是鐵道了硬板了,還是一塊帶著鋼釘的硬板塊!
隻見在男人狠狠的回去一棍子下去的時候,伍佰連閃都沒有閃,伸手一擋,直接就把那棍子接住了。
男人愣神,拚命的掙紮了下,但卻紋絲不動。
伍佰這下咧開嘴,笑了,“這本來好好的一個早上,硬是被你們這群二傻子給破壞掉了,你說,這個仇我該不該算算。”
“你,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要是你敢對我們做什麽,你信不信你今天就別想活著出這個酒店。”
男人被伍佰牢牢的捉住了木棍,把他搞得可謂是動都動不了,雖然他現在受製於人,但想到他們自己的靠山,他就又嘚瑟了起來。
不過,伍佰顯然是不怎麽按照以往別人的劇情來了,隻見他用手一掙,直接把木棍給奪了過來,在一腳直接把男人給踹飛到了對麵牆上。
“噴!”
這一聲響動可就有點大了。
伍佰看了眼自己手裏的木棍,顛了下,還挺重的在,這外表是木頭,但裏麵可就是灌了鋁鐵金屬吧,這個重量可不是實木能有的。
“你們這些人是不是都有病,這威脅人的話語都不帶更新一下,你們自己是什麽人你們自己不清楚嗎,還來問我!我又不認識你們,怎麽可能知道你們到底是誰是吧,這一個自己不知道的人,有什麽好怕的,還一個個威脅我,活不到明天,活不到出了這個地方,活不到什麽什麽的!真是一點創新都沒有。”
伍佰吐槽了句,手上的木棍直接狠狠的砸到了牆上。
“碰!”
這一下砸的!可就有點狠了!這讓在門口探腦袋出來的人,都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耳鳴了片刻,這大樓好像還震動了下!
而感受最為直觀的人,便是前來威脅伍佰搬走的那些人!
他們見自己地老大都被踹飛了出去,生死不知就算,關鍵這武器都被人奪了,這就是十分具有挑釁意義的,不過,在有什麽挑釁意義,他們老大都被揍飛了,他們可不頂什麽用!
“怎麽,你們還想要我搬走嗎?”
見到這些已經被他剛才這一招給震懾住的人,伍佰笑問了句,這一下,直接把那幾個人嚇得夠嗆,這滾帶爬的,順帶還記得把他們的老大都拖走了。
“嘖,真是倒黴。”
見人都走了,伍佰十分不爽的哼了句,要是在國外,有人敢一大早的就拿著武器上門威脅他搬走,這莫名其妙的事,這些人早就被他一槍都給崩死了。
不過這裏是華國,槍擊死人,可不是那麽好脫身的!就算他暗中下毒,這人回去後,不管是多久毒發身亡,最後那某些相關部門,都還是會找到他,並還可能對他有很大的懷疑,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伍佰也就隻能安耐住他那不爽就想殺人的衝多了。
房門才關上,隨即又被人給敲響了,伍佰有點不耐煩的把門一打開,見到來人後,立即臉色一變,十分溫和的問道:“曹警官啊,你到是起得很早啊!”
曹茜可沒有漏掉一開始伍佰的態度!簡直就跟變臉一樣,快得她都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你剛才做了什麽?剛才那一夥臉色慘白的人,是找你的?”
曹茜這一聯想起她剛才看見的事,便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