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生活富足
既然家家有了銀子,都緊趕著將自家的娃娃送去學堂,用以好好讀書,誰不盼自家娃娃出人頭地?
不過有些孩子不願去也無妨,時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帶著自家孩子做些手工藝品也累不著,一年的功夫,彭陽村又是變了個樣。
走在荊州城上,誰也看不出是個鄉下人,綾羅綢緞亦是都穿在身上,所以說有銀子的也越有銀子,隻有不出什麽大的意外,銀子是越聚越多的。
可是怕什麽來什麽,意外還是來了。
銀子多了,自然有人眼紅。
不知是哪個如此缺德,竟去也衙門舉報了我們,說是我們未教租稅,這可是天地良心,我們該教的沒少交,怎麽扣了這個帽子。
十幾個囂張跋扈的小吏跑到彭陽村來,從著馬上下了,便是對著一眾人吆五喝六的大吼大叫起來:“都給我出來!”
可是環顧左右後,他似乎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是彭陽村?”
徐老伯站在後麵看的直樂,故意道:“這可不是,你們得出了這裏往前麵再走個一百裏就到了。”
看著徐老伯那幼稚的模樣,我暗暗笑了起來,這騙小孩的話,還能騙過人家?
可我卻那些小吏震驚了,他們竟然真的聽了徐老伯的話,陰沉著臉也又騎上了馬。
耳邊傳來他們的對話。
“就說這怎麽可能是彭陽村,分明是荊州城的城郊。”
“可不是,看來路還遠著,快走吧。”
隨著馬蹄聲逐漸遠去,鄉親們哄堂大笑後逐漸的將要散去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也又傳來了,上麵坐著的正是才剛的小吏,他氣呼呼的指著我們道:“窮山惡水出刁民,竟然敢欺瞞朝廷命官,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說著從馬背上拿下鞭子,朝著鄉親們抽了過去,站在前排的鄉親可是遭了秧,猝不及防中,連著躲都來不及,身上被抽出一道道血紅的印子來,瞬時間,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叫聲響徹在彭陽村。
“你們算什麽朝廷命官!”我惱道。
那小吏手裏的馬鞭立即又舉了起來,朝著我走來,瞪著眼睛道:“你個小娘們再說一遍試試!”
“再說十遍又怎樣!”夫君走到我身前,舉起手硬生生的將他手上的馬鞭奪了下來,抽在地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問道,“你再說一遍!”
夫君孔武有力,是幹農活出身的,這些小吏不過是城裏招來的,更多的是靠著老子有些能耐某了個蝦米的差使,平日裏也是橫習慣了,哪裏受過此等委屈?竟是嚇得後退了幾步,走到別的小吏身後,道:“你敢
以下犯上?”
看著囂張的小吏,村民十分不快,平日裏吆五喝六沒個本事的亂叫,根本不拿他們當人,如今還敢在全村人的麵前挑釁,欺負到自己家門前,若是不教訓下他們,自己心裏都咽不下這口氣。
不知是誰,先是衝了上去,對著小吏的頭就是一拳頭,那小吏是又怕又氣,看著四周怒罵道:“你、你們等著!”
說著就要騎上馬,帶著一眾人跑了。
可此時若是離開,豈不太便宜他們了?徐老伯身先士卒,將小吏從馬上拖了下來,又將著剩下十幾個小吏都拖了下來,順手一拍馬的屁股,十幾匹馬頓時四散跑去。
而倒在地上的十幾個小吏可是傻了眼,早聽說彭陽村民風彪悍,可此時見才知道如此下人。
徐老伯一個老頭,就能將他們十幾個人拖下馬來我,這場架還打什麽?趕快跑吧!保命要緊,他們顧不得任務,忙是向村口跑去。
“這就想走了?”木生冷笑道,“不是才剛了?”
說著竟然堵住去路,十幾個小吏跟著木生比,簡直就是豆芽菜和一座山的差距,他橫在中間,雖不至於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可這些小吏看到彭陽村幾百個村民在著身後,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嗬斥木生的。
頓時跪在地上,求饒起來,雙手抱住,對著所有人拱手作揖:“大哥!大姐!我們錯了,饒了我們!”
又從這口袋裏拿出一把銀子:“這些都給你們成嗎?就當是賠個不是,你們別打我們。”
他們手上的銀子被拿了去,這些囂張跋扈的小吏頭遭遇到了克星,可是接下來的事情他們卻未料到,本來看著村民把銀子收了,他們臉上焦急之色,也沒了,甚至有幾個起了身,喘了一口氣,似乎是要走了。
“哎幹嘛去!”田二牛對著他們擠眉弄眼的笑道,“就這麽走了?”
“啊!”一個小吏似乎以為危機解除,又開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起了,“這些銀子可都給了,你們可要將信用!”
“我呸!”
別看田二牛是個跛子,可常年出力,體力擺在那兒,於是,他又給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小吏上了生動的一課:別以為跛子下手就輕了。
他沙包大的拳頭猶如雨點般打在每個小吏的身上,可他們一看田二牛自己上了,也就起身將田二牛壓在身下,一種的村民看了可是不樂意了,一個個衝了上來,十幾個小吏立刻又跪在地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是掛了彩。
隻是田二牛臉上也多少掛了些,他齜牙咧嘴的捂住臉,看著一眾人,道:“哎呦,咱們村的婆娘
也是夠潑辣的。”
王寡婦怒道:“誰叫你一個人上去,再說,你咋知道是女人幹的,不是男人?”
田二牛將臉貼了過去:“你看看,這一道手印,能是爺們?”
是惹得大家哄堂大笑,欺負這麽多年,可算是出口惡氣了,而這些小吏也應知道了,在彭陽村,別管是老人還是跛子、女人,都是個頂個的潑辣。
這些小吏苦不堪言,可既是發泄,不如發泄個痛快,你一拳我一拳的便是揍了上去,還有些人生怕趕不上趟,擠進人群卻隻能見到十幾個腦袋,那也不能白便宜了他們,一人幾個腦瓜崩也是必不可少的。
等到大家打的筋疲力盡之時,一個老人手裏拿著個糞舀子慢慢騰騰的跑了過來,看樣子是跑過來的,不斷的穿著粗氣:“等、等我!”
待到近前一看,原是田福生,田二牛忙是過去扶住田福生,道:“爹,你怎麽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