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反應,木傾歌頓時感覺一股熱浪從體內傳出,眉頭緊皺,一臉難堪。
這個混蛋,不僅給她下這種藥,還給她換了一身古裝,想和自己玩角色扮演。
媽的!
暗罵一聲,木傾歌緩緩起身站起,朝著一旁走去,想要盡快離開這裏。
隻是……
那原本水潤的眸子,此時猩紅無比,染滿了濃濃地情愫。
感受到身體越來越熱,想到自己現在正身處在深山之中,而且還是夜晚,怕是再也遇不到其他男人吧!
木傾歌暗自咬了下銀牙,心下一橫,驀然轉身朝著容謹修走去。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猛地把他撲倒在地,直接噙在了他微涼的唇上。
容謹修沒想到木傾歌會忽然把自己撲到,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熱吻給怔住了。
唇上傳來溫軟又陌生的觸感,讓他不自覺地有種想要沉淪的感覺。
稍後反應過來,臉色一變,迅速伸手去推木傾歌,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冷意。
而木傾歌卻好似早就猜到了他的動作,連忙一把扯開他的素服。
嘴巴湊在容謹修的耳邊,聲音沙啞卻嬌媚無比,“對不起了,小白臉……”
木傾歌由於被藥物控製著,渾渾噩噩地,一切憑借著本能,想要依靠這個男人來解毒。
見木傾歌的手法老練,如同經常做這種事情一般,讓容謹修原本冷冽的麵龐,此時亦是泛出了點點情愫。
想來他二十二年的身體,就要被這麽一個身經百戰的女人給玷汙了,染滿情愫眸子閃著懾人的寒光,。
伸手正要把木傾歌給扯開,忽然感覺到了一絲阻礙!
頓時一愣。
她……還未經人事?
這……是她的初次?
想到此,便伸手摁住木傾歌的後腦勺,張嘴立即回吻了過去,體溫逐漸上升。
片刻之後,便繳械投降!
“……”
感受到容謹修的異樣,木傾歌泛滿情愫的眸子閃過一絲暴躁,眉頭緊皺,一臉不滿。
“靠,這麽弱,是不是男人!”
由於藥勁兒還未消散,木傾歌此時極其不滿!
這個男人竟然這麽弱,還沒開始就繳械投降了?
這樣她還怎麽靠他來解身上的藥!
‘靠,這麽弱,是不是男人……’
‘這麽弱,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
木傾歌的這句話在容謹修耳邊不斷地回響起來。
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自己‘不是男人’這句話,容謹修麵色一沉。
忽然一個翻身,兩人位置互換。
容謹修幽邃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木傾歌,咬牙切齒道,“我倒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說著俯身埋在她的脖頸處張嘴啃食著,帶著一股怒意,毫不憐惜。
而此時,木傾歌才看清容謹修的長相,驚訝的呆怔住了。
這是她見過最完美的一張臉,如同雕塑一般驚為天人,俊美絕倫!
他的五官深邃精致,完美得無可挑剔,漆黑的眸子銳利冰寒透著一股戾氣;被他這麽緊緊地盯著,感覺如同墜入了冰窖一般,透骨寒涼。
來不及多想,嘴唇便被封住了,頭昏昏沉沉的,全身隻感覺軟弱無力。
不知不覺中身體被藥物所控製,徹底淪陷其中。
半個時辰過後,感覺身體的藥勁兒漸漸褪去,木傾歌快速伸手,想要將容謹修給推開。
察覺到木傾歌的動作,容謹修劍眉一皺,知道她此時的藥勁兒已經散去,涼薄的雙唇勾起一絲冷笑,整個人陰沉無比,雙手禁錮住木傾歌的手腕,壓製在她頭的兩側,繼續著他瘋狂魔性的掠奪。
“臥槽……”
暗罵一聲,木傾歌用力想要抽回被壓製的手,但容謹修的手掌如鋼鐵般堅硬,她絲毫挪動不了半分。
雙腳用力,想要翻身逃脫容謹修的禁錮,卻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氣急怒罵,“夠了……”
她的藥勁兒已經散去了,沒有必要再繼續了!
但顯然,這個男人並不打算就這麽放過自己;張嘴就朝著容謹修的脖子用力咬去!
感覺到脖子的疼痛,容謹修幽黑的眸子閃過一絲怒意。
動作更加狠厲,以此懲罰這個不老實的女人!
本發狠咬著容謹修脖子的木傾歌,倏然感覺到一陣陣難以忍受的疼痛。
眉頭緊皺,慢慢鬆嘴,看著容謹修那雙充滿了情愫和盛怒的眸子,把他此刻的模樣記在腦海裏,想著等明天,她一定要報警把他給抓起來!
可……
忽然想起,她就算是報警,也是她主動對他動手的!
心裏暗自後悔,是她識人不清!
感覺到木傾歌怒意地目光,容謹修冷笑一聲,再次加重力道。
瞬間疼得木傾歌齜牙咧嘴,眼淚直流,差點兒昏厥過去,怒聲罵道,“你他媽的,疼死我了……”
這個狗男人,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半個時辰後。
容謹修忽然停下,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木傾歌緊皺的小臉,俯身啃咬著她的脖子,語氣中帶著灼重的氣息,聲音沉冽,“女人,敢這麽正大光明說我不是男人的,你是第一個……”
“嘶……”
感覺脖子被咬的疼痛無比,木傾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此時木傾歌才明白,是她的那句話刺激到了他。
還未張口,容謹修倏然再次動作,繼續攻城略地。
毫不憐惜,粗暴地掠取,濃重的湍息聲,充斥在整個森林之中。
媽的……
劇痛之下,木傾歌覺得,自己似是正在被車碾著一般,痛的難以忍受。
雙拳用力緊握,鼓足全力掙紮著想要起身,身體卻被死死的壓住,掙脫不掉。
一雙眼睛瞬間閃過濃烈地恨意,咬牙切齒,“你這個狗男人,快給我滾開,不然老娘一定把你給碎屍萬段……”
見木傾歌此時還敢叫囂,容謹修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起身,輕而易舉的將她翻過身來!
察覺到了容謹修的意圖,木傾歌頓時心驚,氣急怒罵,“該死的,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而她的罵聲,並沒能阻止容謹修的掠奪。
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征服的欲。
也不知,過了多久。
久到,木傾歌感覺全身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了一般。
久到,她感覺自己疼的像是被撕碎了一般,身上的男人,依舊沒有放過她!
本有著強大忍耐力的她,此時也不禁疼的呼天喊地,連連求饒,“別,疼死我了,你放過我吧!”
無視木傾歌的求饒,容謹修繼續自己的動作,眼睛中射出殘忍又得意的光芒,令人望而生畏。
木傾歌在昏死前的最後一刻,依舊感受著難以承受的痛楚,和容謹修那始終重複的動作。
心底暗罵,這個狗男人,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看著木傾歌昏死了過去,容謹修一雙陰鷙的眸子盡是冷意,動作不減,速度加快。
以行動證明,他弱不弱!他是不是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