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感染
聽完了這個故事,我一時也不知道該些什麽。
這個陳金蓮所害死的都是一些二流子。之所以會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是因為我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香氣,讓她自己都有些不受控製的盯上了我。
這話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也懶得跟陳金蓮追究。想必男人是為了讓我救陳金蓮,才胡亂謊的。
不過陳金蓮這遭遇,我還真不想現在把她弄死。最起碼,要替她報仇了先。
我用法力將陳金蓮體內的靈針給逼了出來。
靈針已經完全化開了,也有一些徹底侵入到了陳金蓮的體內,我隻逼出來了大部分的靈針而已。
正因為這個,陳金蓮變得虛弱了不少,沒有辦法維持住那種妖豔感,臉色很蒼白。
不過我卻覺得,除了臉色蒼白,陳金蓮活著的時候,就應該是這個樣子,而不是那麽的妖豔。
聽到我願意幫他們找出真凶,男人跟陳金蓮都感到十分高興,更是願意為我做牛做馬。
這個我自然是不需要的了,我替男人將他體內的寒氣跟怪異之毒給清除了下,感到自己的體內也有些不對。
細細感受了一下,我發現自己的體內有著不少的汙濁之氣。
忍不住皺起眉來,看來應該是陳金蓮給我倒的那杯水有問題,我之前喝到的腥味,不是因為茶葉太差,而是因為那個水實際上是人血。
想著陳金蓮先前的遭遇,我也懶得開口詢問,而是默默將這件事情給忍了下來。
不過替陳金蓮找到真凶,需要不少的時間。
台灣那邊的養老院,想必現在問題都還沒有解決,我必須先趕到台灣去一趟才校
那個火焰我一直都帶著,不過在出了隧道之後,它就自己鑽進了我的體內。
隻要我沉下心神,就能夠感受到它的存在,到了那時我就可以將它給召喚出來了。
我跟兩個人表達了我需要先去一趟台灣的意思。明需要男人把我給送出去,等解決了我就會回來。
不過二人實在是怕我不回來了,非要跟著我一起去。
我猶豫了下,倒也是答應了。
男饒名字叫李勇,很普通的一個名字,也是很普通的一個老實男人。
隻是因為除了遭遇的事情,讓他看起來異常的凶狠。
不過在得知我願意幫助他們了之後,男人對我的態度倒是好了許多。
第二一大早,我們就離開了睦月村。
離開前,我的眉心不受控製的跳了跳,總覺得似乎有什麽事情,給我忘記了。
但我卻想不起來,那到底是什麽事情。
好在我去任何地方都是有公費報銷的,而且怪異刑警隊還會幫我解決一些行蹤問題。
不然我還真的沒有辦法解釋我明明是應該在台灣,都沒有買回來的飛機票是如何到達雲南的。
畢竟到達台灣需要護照,我的護照原本還丟在台灣的那間酒店裏。
而據我打給怪異刑警隊的電話,我的護照跟身份證現在都是由台灣警察局那邊的人幫我保管著。
至於李勇跟陳金蓮,也因為怪異刑警隊的緣故,沒有護照也成功到達了台灣。
我到台灣警察局去拿屬於我自己東西的時候,一個稍微熟悉的警察,極為激動的看著我,問我是不是去執行什麽特殊任務了。
對此我也隻有苦笑幾聲,其實有的時候,不知道遠比知道要來的幸福多了。
隻是我的確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我也勢必逃不過。
我把李勇跟陳金蓮安排在了酒店裏,其實陳金蓮除了被*的仇恨致使她故意練嫵媚的術法之外,整個人還是比較單純的。
也難怪當初會拋棄好日子,選擇跟李勇在一起。
台灣酒店的設施,自然是要比雲南睦月村好上許多。
我教了他們電器的使用方法之後,就再次趕往了養老院。
養老院現在處於戒嚴的情況,而且它的這個事情有些嚴重。
煙蘿螢的工作人員跟老人們,全部都染上了黑色幼蟲,並且隻要他們一出現在陽光下,就會飛快的掉出幼蟲來,而那些幼蟲又會瞄準新的目標,感染其他人。
台灣已經有非常多的人中招了,如今的台灣,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已經不得不戒嚴了。
那些人全部都被關在了醫院裏,並且醫院采取了專門的病房看護他們,保證他們不能接觸到任何一點陽光。
我沒有想到這個黑色蟲子的孵化程度居然有如此之快,看來這也是為何曾粵興長達幾十年不敢出門的緣故。
隻是我不明白,他是如何知道自己體內有這麽個蟲子的。
又怎麽會心甘情願被這麽一隻蟲子困在養老院長達三十年,連出門看一眼陽光都不成。
因為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加上防範的不夠及時。所以感染上黑色蟲子的台灣市民高達上千人,在整個社會都引起了動蕩。
我原以為像是陳鋒這一類人,這個時候應該出麵解決了。
畢竟陳鋒能把我身上的黑色蟲子給消滅了,就不可能辦不到消滅他們身上的。
隻是聯邦中心的確是派了人來,可並不是陳鋒。
而且那些饒技術,並不是很強,至今沒有研究出解決辦法。
我相信聯邦是真心想把這件事情解決的,不然也不會成立什麽怪異刑警隊來對付藏在人世間的這些怪異了。
難道陳鋒真的不是聯邦的人?可陳鋒要不是聯邦的人,又會是在給什麽人幹活呢?
我實在是猜不出來,而我拿我自己的手機,也無法聯係上陳鋒。
而那些被聯邦派來的醫生們,此時已經被媒體們圍起來了,逼問著到底什麽時候能解決這個問題。
至於我這個從北京的刑警隊派來的人,倒是沒有人問我。
畢竟這次聯邦派出來的警察也非常多,我隻不過是來的比較早而已。
我看著那些醫生被逼問著,而且如果我想救下那些人,勢必要解決這件事情。
不過火焰的存在,肯定是不能被人知道了。
我想了想,主動站在了媒體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