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二十四章 月薪三千
楚天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沒有回頭徑直走了出去,空蕩的走廊裏回蕩著楚的最後一句話。
“好的,我們明天見sunny。”
一走出夜店,楚天覺得心裏七上八下,好像是又中了sunny的圈套,不過回想一下到底誰是狼是鹿還未可知呢。
楚天決定不再想這些了,畢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夜色不早了,他還是抓緊回家吧,否則張筱雨和老人該在家裏著急了,不過他倒是第一次有這種被人牽掛和牽掛別人的感覺,雖然似乎有了一點羈絆,但是踏實,覺得活得實在。
“別碰我,我自己回家就行。”
“美女,你喝多了,來我們帶你去個地方歇一歇。”
楚天剛走出夜店就聽見不遠處有女人在喊叫的聲音,楚天順著聲音看去,隻見三個高大的外籍男子正攙扶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孩,幾個人賊眉鼠眼的打量著女孩上下,幾人相視一笑,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看樣子幾人是從夜店裏剛剛走出來,女孩大概從在夜店裏就被這幾個外國流氓給瞄上了,不過女生從身材上看十分的惹火,頭發蓋住了臉龐,看不清楚。
這種事情經常會發生在夜店酒吧門口,還有不少的人就等在夜店門口,等那些喝醉酒的落單女生出來“撿屍”,一般情況會被帶到酒店甚至犄角旮旯,一般這些女生都沒有什麽自主意識了,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就會被別人為所欲為。
楚天自然是看不慣這種事情,更何況是幾名衣著光鮮的外籍男子欺負一個中國女孩子,可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以後自己就要來這種地方上班,自己又能管得了多少呢?再說女孩子最重要就是要保護好自己,自己總不能做護花使者看到了就去解救吧。
思索再三,楚天邁起步子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你們他媽給我滾開!”
“拿開你們的爪子!”
“滾!”
隨著女孩子一聲聲的廝喊,楚天覺得這個聲音好像特別的熟悉,他在華夏沒認識幾個人,難道說是自己聽錯了?
“別碰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碰我,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楚天越聽越耳熟,慢慢走了過去,離得近了一看,這不是蘇氏集團的大小姐蘇雅嗎?楚天心裏想說這是緣分,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呢?雖然楚天冷血,但是眼前是他認識的人,自己不出手相救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更何況救一次是救救兩次也是救。
看見楚天走了過來,三名外籍男子中的一名黑人男子狠狠的瞪了楚天一眼,道。
“小子,別管閑事,滾!”
說著,黑人男子上前推搡楚天,楚天嘴角露出了輕蔑的冷笑,一把抓住黑人推過來手的大拇指,嘎巴一聲,黑人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大拇指一下子折斷了。
黑人男子身材高大就像是一個小山嶽一樣,不是泛泛之輩,也是來華夏做生意的一些外籍老板家中的富二代,多少會點拳腳,驕橫跋扈慣了,平時胡作非為也沒人敢管,隻是想不到楚天看上去似乎沒有多少爆發力的人,一出手就把自己的右手給廢了。
兩名外籍男子聽見黑人男子的慘叫聲,便放下了已經半推到車上的蘇雅了,從自己車上抽了兩支壘球棒,跑了過來。
扶住抱著右手的黑人男子,盯著眼前的男子,不敢相信。
“這黃皮豬會功夫,啊,好疼,FUCK,你們上給我幹掉他!”
黑人男子齜牙咧嘴的說著,十指連心,早就疼的大汗直冒,但心裏還是想著要報仇雪恨。
二人揮動了一下手中的壘球棒對楚天作出威懾,楚天冷笑了一聲,絲毫的不屑,這種東西在楚天看來隻不過是燒火棍罷了。
“功夫,中國的功夫不過是花拳繡腿,搞突然襲擊罷了,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力量!”
其中一個白種洋人似乎十分不在意黑人說的話,覺得隻不過是黑人輕敵了,才會讓楚天得逞,隻要自己稍加注意,一壘球棒砸在楚天的頭上,就讓這小子暴屍街頭。
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洋鬼子,楚天見多了,曾經在戰場上也有不少這樣的人對自己發出過挑釁,無一例外這些人都變成了楚天手下的亡魂,在華夏不能輕易的殺人,不過把這幾個小子暴揍一頓還是說得過去的。
看不起中國功夫的洋人揮著壘球棒對準了楚天的腦袋狠狠的揮過來,這一棒可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要是不偏不倚正中一個人的腦袋,就是不被打死也得開瓢重傷,楚天輕巧的躲了過去,另一人見準時機對著楚天的下盤招呼了過去。
這樣的動作怎麽會逃得過楚天的一雙鷹目,一個越身便到了這名洋人的身後,順勢抓住了此人的腰帶,猛地一提將此人掕到了半空之中,剩下的一人和不遠處的黑人都傻了眼,簡直不敢眼前發生的一切。
“喂,你們不是覺得中國功夫花拳繡腿嗎?這個就是中國功夫,四兩撥千斤。”
話音剛落,楚天臉色陰冷的一變,怒喝一聲,順勢將手中的男子重重摔在了地上。
“噗。”
楚天沒有用全部的力氣,否則男子就死翹翹了,不過即使如此,男子也不好過,剛剛在夜店裏麵也喝了不少酒,吃了一些東西,結果一摔之後,半坐起來,幾乎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三名外籍男子之中唯一一個還能站穩的男子傻站在原地,楚天不讓動,一點都不敢動。楚天看著眼前吐成一灘一灘的洋人,說道。
“現在還覺得中國功夫是花拳繡腿嗎?”
男子被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光,吐得一塌糊塗,半晌嘴裏才支支吾吾的說出中國功夫厲害幾個字。
百年修得共枕眠
楚天大步走到最後一名外籍男子麵前,外籍男子嚇得顫顫巍巍,手裏的壘球棒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隻是像呆雞一樣站在原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