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五十三章 黑夜是非
楚天上前動作麻利將熊皮給剝了下來,無所謂的開口:“沒什麽,我是說剛才這熊皮差點被它自己的血給弄髒了,還好一切都隻是虛驚一場。”
一整張熊皮被楚天拿在了手裏,這時候的他心情大好,咧著嘴露著一口大白牙笑的特別開心。
“你奶奶的,搞半天是為了這事?害本公子緊張這麽久,你可真夠損的。”
聽見了楚天剛才這樣一番話,符小天那緊繃著的神經這才鬆散了下來,嘴裏罵罵咧咧的,而他自己則是有些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這一路上,他們一行人又陸陸續續遇到了一些各種各樣的麻煩,好在到最後全部都克服了。
“馬上就要進入六指詭醫的老巢了,楚天,你小子緊張不?”
符小天帶著幾分打趣的意味對著楚天開口,而且這時候他們一行人已經準備好了安營紮寨的帳篷。
為了不在半夜生出其他事端,他們還施用了隱身咒,也沒有像之前那般架起燒烤架格外高調的享用他們所捕獲的獵物。
不過好歹他們此時食用的是肉幹,不至於難以下咽。
吃飽喝足,楚天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
然後楚天就自行進入了他的帳篷當中,端坐於鋪在地麵上的墊子之上開始打坐。
也不知為何,楚天今日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進入修煉的狀態,眼皮也越來越沉重,最終連他自己都沒有堅持住,倒頭就睡著了。
“簌簌……”
迷迷糊糊之間,楚天聽到了輕微的響聲,這響聲似乎離他很遠,又仿佛隔他很近,他很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東西在搞鬼,但是就是睜不開眼睛。
而且楚天感覺到他的臉突然之間濕漉漉的,就仿佛是有一個舌頭在他的臉頰上移動一樣。
看來自己這是著了什麽髒東西的道了,必須要在這個時候自己打破桎梏才好!
楚天用力咬向自己的舌頭,沒多久最終血液的味道總算是讓他的頭腦變得清晰了些。
但是身體依舊不能動彈!
脖子處也傳來了比較明顯的痛感,這讓楚天更加慌亂了,怎麽辦?他就要做一隻待宰的羔羊嗎?
他可是沒有活夠的!
無數想法在楚天的腦海當中一閃而過,最後他開始默念靜心咒,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的楚天一下子就變得精明起來,他開始查探自己此時的身體狀況,發現這時候的他天靈蓋處有一團黑色的霧氣,這霧氣究竟從何而來楚天也不明白。
看來自己之所以動不了,肯定和這團黑霧有關係了!
楚天緩慢操縱自己體內的真氣,讓它們慢慢移動,最終楚天的真氣總算是一點點將那黑霧給吞噬掉了。
身體恢複自由,楚天立馬睜開眼睛,猛地抓住那不停在自己的臉上舔動的舌頭。
在睜眼以後楚天有些後悔自己方才的舉動了,因為它手裏握著的這舌頭遠比他感知的要惡心,那綠油油的顏色單單看上去就讓他覺得一陣反胃。
楚天毫不猶豫,對著這癩蛤蟆就是一腳。
癩蛤蟆受了楚天這一腳,直接就被楚天踢到了帳篷外麵。
癩蛤蟆四腳朝天,撲騰了好久才恢複了它平時的樣子,趴在地上,虎視眈眈盯著楚天,腮幫子一股一股的,嘴裏發出奇怪的咕咕聲。
這畜牲背上那凹凸不平的東西讓楚天覺得尤為惡心,讓楚天連斬殺它的心思都沒有,隻想讓這家夥離自己遠一點。
楚天這樣想,那癩蛤蟆可就不一樣了,它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楚天身上,然後一個奮力跳躍,再次朝著楚天撲了上來!
“那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了!”楚天冷哼,一個手印,修羅劍自行從楚天之前休息的帳篷當中飛了出來,穩穩當當落在楚天手上。
那癩蛤蟆見楚天手中拿了劍,沒有絲毫怯場的意思,吐出長長的舌頭,朝著楚天的手腕纏了上來。
這濕膩膩的感覺讓楚天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所以他很幹脆的就將癩蛤蟆的舌頭給砍下來了。
接下來的一幕讓楚天直接罵娘!
因為他眼睜睜地看見這癩蛤蟆的舌頭竟然再次長了出來,甚至還炫耀似的朝著前麵伸了伸。
這是什麽神仙自愈能力?
和這癩蛤蟆交手好幾個回合之後,楚天總算是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的周遭安靜的可怕,按道理說自己剛才和癩蛤蟆打鬥的時候應該是發出聲音的,怎麽就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忙呢?
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此時正處於帳篷當中熟睡的那些人同樣已經也被迷暈了。
如果說那些人被迷暈了的話,就可能和昨天自己之前一樣,任由一個惡心巴拉的家夥處置。
所以說楚天必須在這個時候速戰速決,大笑著看著那癩蛤蟆。
“小東西,今日就叫你看看爺爺的厲害!”
因為這癩蛤蟆修複能力極強,所以說楚天這刀在出手的時候速度也是十分快的。
刀光劍影之後,這癩蛤蟆就瞬間變成了一堆碎屑。
時間緊迫,楚天看都沒看地上的碎屑一眼,而是第一時間進入了符小天的帳篷之內。
進入之時,楚天就看見一道紅光閃過,而符小天那家夥此時睡得正香!
暫時不太確定符小天究竟是自己入睡了還是被什麽迷住了心神,所以說楚天第一時間將手放在符小天的手腕處。
好家夥,符小天的情況同之前楚天的一模一樣。
好歹楚天也算是半個醫生,這點小問題根本就難不倒他,所以說楚天在這時候開始動手救助符小天。
沒有多久,符小天慢吞吞的醒了過來,在看見他的不遠處是楚天的時候,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皺。
“方才那個紅衣女子呢?”
“這裏除了我這個糙老爺們兒,哪裏有什麽紅衣女子?你怕是做夢了吧?”
楚天有些無語的白了符小天一眼,他真的懷疑這家夥是沒長腦子的。
可符小天聽見楚天的話一瞬間陷入了沉思,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他方才分明特別真實的感覺到了,有一個女子和她說了很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