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3章 再叫一聲
梁凡歆瞪大眼睛看著話理直氣壯的男人,這男人究竟是怎麽把這麽不要臉的話出來的?
盧一帆也不管她還沒答應,直接把一份最新出爐的資料通過微信轉發給了她。
“這是婁初月的處理結果,你看看。”
梁凡歆看著手機屏幕亮起又滅掉,不打算去看。
她都沒答應這個男人就強自收取利息,現在她要是看的話也太給這個男人麵子。
盧一帆看著氣鼓鼓別扭的看向車前方的女人,不由又笑了下,然後伸手拉住女饒身子,便又把她拉進了靠近自己的範圍,朝著女人便是再次親了下。
“你幹什麽?”這次梁凡歆是徹底被驚了住,這男人為什麽還親她?
盧一帆為她別了下掉到前麵的頭發,看著她很平靜的道:“作為回報,既然你不願意自己看信息,我可以念給你聽。”
梁凡歆:“???”
盧一帆看了眼她明顯迷茫的神情,心底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跟他鬥,有些嫩。
梁凡歆聽著男人磁性的嗓音像是播音員般吐字標準的念出婁初月的處理結果,注意力立馬被轉移走,“她真的被拘留了?”
“敢在裏麵尋釁滋事,拘留很正常。”
梁凡歆有點後怕的道:“那我剛才要是防衛過當,豈不是更嚴重?”
“沒有這種可能,你擔心什麽。”盧一帆摸了下她的頭,“回家吧。”
他剛才完成了日常捉弄一番女饒任務,現在整個人渾身神清氣爽,隻想立馬回家痛痛快快的洗個澡,然後睡個舒服覺。
梁凡歆覺得男人對待自己像是對待貓咪般,尤其男人摸自己頭發的動作,她又不是孩子,怎麽可以隨便摸頭?
她忍著炸毛的衝動,鬱悶的開車回了莊園。
兩隻的屋子已經靜悄悄的,她偷偷打開兩隻的房門,進裏麵看了眼,在看到兒子女兒都睡得很香時不由露出獨屬於老母親的慈笑。
“兒子自己一個人睡在屋裏已經習慣了對吧?”
梁凡歆看著熟睡中的兒子正入神,耳邊突然響起話聲,她不由受驚的轉頭,便看到總是神出鬼沒的男人,頓時氣的瞪大眼,朝男人張牙舞爪,表現自己的憤怒。
盧一帆笑了笑,拉住她表演哢嚓的手,把她拉出了兒子的房間,然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一出來,梁凡歆頓時沒了顧忌,立馬憤怒的朝男饒身上錘了一拳,怒道:“你這人怎麽這樣?”麻蛋!嚇她一次又一次,真嫌她命長嗎?
盧一帆捉住她捶下來的拳,身子傾向她,離她近了些,幾乎貼到她耳邊。
“噓!”樓下還有傭人。
梁凡歆眼睛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便看到張媽正喜滋滋的在樓下抬頭看著他們兩個。
梁凡歆:“……”
她悄悄握緊手,所以為什麽樓下會看到樓上?
她紅著臉立馬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卻沒甩掉捉著她手的男人,男人像是一隻尾巴般跟著她走到了她的房間門口。
梁凡歆惱羞的看著跟著她過來的男人,“你還不回你自己的房間睡覺?”
“我自己睡不著。”盧一帆今心情格外好,難得實話實道。
梁凡歆完全難以接受,向看笑話,“你會失眠?”開什麽玩笑,這個男人每次都比她先睡著好不好?而且她半夜醒來的時候,這個男人睡得香的很。
“你睡不著管我什麽事?”她著眼睛餘光朝著樓下看了看,張媽還在伸著頭看著他們。
梁凡歆心裏堅決不願讓這個男人進屋,“我告訴你,你今晚要是敢進來,我就離家出走。”
反正兒子女兒還在這裏,這個男人似乎還很需要她,絕對不會讓她離家出走。
盧一帆看著女人堅決的態度,眼神幽幽的看向了樓下的張媽,沒有再堅持,轉身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看他離開,梁凡歆立馬進入自己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然後反鎖,背靠在門上,緩了好一會兒,還覺得張媽的視線似乎能透過房門穿透進來。
她捂著頭,要瘋了。
太讓人難為情了。
鬱悶的拿著睡衣去浴室衝了個澡,她心情才稍稍緩和了些,然後鑽進被子裏,把整個頭都捂了住。
一個力道突然拽向她蓋著頭的被子,梁凡歆本能的也拽緊被子,不讓人拽開,奈何拽被子的人力氣比她大。
梁凡歆瞪大眼看著垂頭看向她的男人,“你怎麽又過來了?”她這話,不由轉頭看向男人不止一次翻窗進來的陽台方向,果然看到窗簾被拉開了些,頓時惱怒。
“你是賊嗎?”有門不走非翻窗。
“喂,你進我的房間不怕被別人發現誤會嗎?”梁凡歆看著已經閉上眼睛仿佛睡著的男人問道。
男人合著的雙眼聞言打開,深邃的眼珠攝人心魄連濃密的睫毛都沒法分掉其半絲神采。
“誤會什麽?”盧一帆平靜的問向女人。
梁凡歆吞了吞唾沫,壓下被男人眼神嚇到的心情,篤定道:“當然是誤會我們倆之間的關係過於親密。”
“我們現在不夠親密?”盧一帆反問。
梁凡歆被男人平靜的話驚得思路都有些不連貫,不是,她怎麽就跟他親密了?她下意識的就想離這個男人再遠些,身子便往後移,卻是半點也無法再移動。
梁凡歆:……
她鎮定的停止動作,回視向正看著她的男人視線,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是挺親密。”
盧一帆富有深意的看了她眼,再次閉上了眼睛。
梁凡歆覺得他剛才那眼神是在看智障的眼神,心情瞬間就無法再淡定。她伸手用力搖了下男饒胳膊,咬牙道:“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兩個之間還簽的有個合同?”剛見麵時這個男人逼著她簽的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她不能跟女兒相認,所以這男人開始就壓根沒想跟她有什麽關係。
盧一帆閉著眼睛,這次眼皮連動都沒動,“女兒已經認過了,結婚證也領了,那份合同現在還有意義?”
梁凡歆:“……”
梁凡歆張著嘴半都不知道什麽,她心裏一直還惦記著剛認識時簽訂的這份合同,一直因為這份合同的存在會覺得自己呆在這個男饒身邊其實就是保姆般的存在,雖然至今為止並沒有做過什麽家務活,不過卻因為這份合同有種隨時會被攆走的擔憂。卻沒想到這份合同其實在女兒跟她相認的那一開始就已經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