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殺妻上位,挑戰他的底線
說話的功夫,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男人帶著手下怒氣衝衝地來到了別墅內。
還未等言若海出來,就已經聽到了此人的聲音:“言若海,你給我出來?”
最近幾天言若海這心髒一直都不太好,就是因為這件事被氣的都起不了床了。
聽到李秉憲來了,助理扶著他從房間出來:“李董事長,所為何事?”
“所為何事?”李秉憲嚴肅地目光看著他:“你還敢問我,我問你,我女兒呢?”
怪不得這氣勢洶洶的態度,原來是為了李麗莎的事情來的,不過這消息怎麽傳出去的。
言若海分明早就吩咐家裏的手下和傭人,誰都不準將李麗莎被關起來的事情說出去。
不想這才幾天的功夫,這事情還是別泄露了出去,如今李秉憲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夫人最近身體不適,正在接受療養和治療,嶽父大人今天來的不巧。”
言若海這是壓根不打算讓李麗莎和他見麵,否則按照李秉憲的脾氣肯定會鬧起來。
“療養?”來之前他還不太相信來著,如今看起來傳言是真的,他不禁冷哼了一聲。
“哼,言若海,你別跟我打馬虎眼,我早就知道你把我女兒關起來。”
先不管這消息的來源,如今這李秉憲已經知道李麗莎出了事,如果不交人的話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麗莎是李秉憲的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視為掌上明珠,絕對無法容忍她受一點的苦。
可是如今他一想到自己最愛的女人被這個毒婦給害死了,他就絕對不能將她交出來。
“嶽父說笑了,我和麗莎的感情特別好,我為什麽要將她關起來呢?都說了她此時在外麵度假修養呢。”
言若海當麵就是不承認,這李秉憲也沒有辦法,畢竟他也隻是聽著外麵的傳言而已。
而就在此時,樓上忽然傳來了言若雪的聲音:“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媽。”
聽到聲音的李秉憲立刻就站了起來,帶著人尋聲朝著二樓的房間而去,果然看到言若雪被兩個手下拉著。
“你們這是幹什麽?”他怒吼一聲趕緊護著自己的外孫女:“別怕,外公在這裏,告訴外公,你媽在哪裏?”
言若雪驚恐地躲在他的身後,然後顫顫巍巍地指著對麵的房間:“媽被關在裏麵。”
這個言若海果然實在騙他,這個混蛋竟然將自己的女兒關在房間內,還不讓任何人前去見她。
如今謊言被戳破了還有什麽好說的,他立刻就怒吼起來:“來人,把門給我打開。”
“不行!”言若海此時跟了上來,見到這李秉憲要放了李麗莎,立刻就阻止起來。
雙方的手下對峙在門前,到處彌漫著濃烈的殺氣,而被關在房間內的李麗莎聽到了動靜,使勁地拍著門大聲呼救。
“爸,爸,救我啊,言若海誣陷我,還把我關起來,您快點救我出去啊……”
這次可是聽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女兒就在房間裏麵呼救,李秉憲整個人怒了。
“言若海,我女兒做錯了什麽,你竟然這樣對她,我答應你娶她可不是為了讓你欺辱她的。”
麵對李秉憲的質問,言若海一點也不肯退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娶了她。”
“二十年前她為了嫁入言家,害死了我最愛的妻子沈心月,如今罪證具在,嶽父當真不知道這件事嗎?”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就沒有什麽好隱瞞的,當年的這件事李秉憲也參與其中。
聽到質問他臉色驟變,眼神之中透漏著一絲心虛,他怎麽都想不到這言若海忽然將當年的事情給翻了出來。
“證據?什麽證據?這件事分明就是誣陷,我女兒心地善良根本就不會做出這種事。”
李秉憲覺得當年所有的痕跡都已經處理幹淨了,不應該被抓到證據才是,所以回懟的十分肯定:“你休想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們身上。”
“是嗎?”言若海的眼中迸發出殺人般的怒火:“看起來李董事長還真是自信,莫不是忘了二十年前被你殺了的阿光?”
阿光?聽到這個名字的有些震驚,這個家夥當初已經被自己處理掉了,難不成沒死?
這不可能啊,可是如果不是的話言若海如此篤定地將李麗莎關起來,肯定是出了什麽變化。
“把我女兒給放了。”李秉憲不想再跟他廢話了,他眼下必須要救出李麗莎,否則真的證據確著的話,可就不隻是被關起來這麽簡單了。
“那是不可能的!”言若海再次與他對峙起來,畢竟這裏可是言家,這李秉憲想在他這裏放肆也絕非可能。
李麗莎趴在門前聽到外麵的動靜,更加急的使勁敲門:“爸,快點救我出去啊。”
麵對女兒的求救,李秉憲和手下還未動手,直接就被言若海的手下給從別墅給拉了出去。
並且當著她的麵放了話:“這件事我還在調查,如果心月的死跟你有關的話,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就算是再看中利益的言若海,也絕對無法容忍自己愛妻的慘死。
“好,很好,言若海,你等我等著。”李秉憲也徹底的怒了:“我女兒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李氏集團雖然比不上言氏集團雄厚,但是也絕對算的上是帝都的有頭有臉的豪門。
今天撕破臉之後再見麵可就不是好言好語了,他氣的轉身上了車:“我們走。”
看著李秉憲離開,言若海轉身回到了房間。然後打開了抽屜拿出了藥,端著水過來:“老爺,切勿動氣,該吃藥了。”
醫生叮囑他這幾天安靜的修養,言若海吃了藥後躺了下來:“吩咐所有人,給我把夫人看緊了。”
李麗莎站在窗戶前看著父親的車離開,失望滴就癱坐在了地上。
你本以為父親一定會救她出來,卻不想言若海竟然鐵了心不放過她。
她緊握著拳頭,痛苦的咬著後牙槽:“看起來,隻能靠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