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謀害未來大嫂可是要蹲監獄的
話落一記掃堂腿向阮清踢去,手上的動作更是快如迅風,招招致命,完全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阮清輕鬆躲過,捏起高腳杯一砸,正中王虎腦袋,瞬間血流不止。
王虎忍疼咬牙,“阮小姐,好一招先聲奪人。”
“還有更厲害的,你要領教一下嗎?”阮清紅唇勾起,眼眸沉下,一記猛拳正中心口。
出拳速度之快,王虎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隻能是硬生生接下這一拳,一口血噴了出來。
戰鬥結束。
在場人目瞪口呆,這戰鬥力簡直爆棚。
一個男人自黑暗中走來,發出陣陣冷笑,“我倒是不知道阮小姐除了死纏爛打這點,還有這一麵,著實讓我大開眼界。”
眼前男人正是蘇家二少爺蘇耀。
陳默幾人暴脾氣上來準備衝上去,阮清輕笑攔了下來,若有所指道“這長得倒是人模狗樣,這嘴怎麽就這麽賤呢?”
蘇耀大怒,走過去,“賤人,有種再說一遍。”
阮清站直了身板,眼裏隻剩冷笑,“張嘴閉嘴就是賤,你媽貴姓賤?”
“上次一別我還以為二少長記性了,現在看來到是應了一句話,狗改不了吃屎。”
“哈哈哈”瞬間響起哄堂大笑。
阮清的這一舉狠狠打了他的臉,蘇耀惡狠狠開口,“瑪德賤人,敢罵老子,今夜誰要是把這個賤人拿下,懸賞一百萬。”
一群黑壓壓的人瞬間團團圍住了他們。
陳默帶來的人隻有這麽多,而對麵氣勢洶洶這麽多人,陳默多少有些慫了,但……貌似哪位姑奶奶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見情況不對,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悄出去了。
阮清依舊最輕鬆的姿態,她不緊不慢說出的一句話讓原本還怒火中燒的蘇耀麵色變了。
“謀害未來大嫂可是要坐牢的。”
蘇耀發出桀桀冷笑,步步緊逼,“大嫂,那日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阮大小姐這厚臉皮的功夫我蘇耀自是比不過,那日說了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離阮清隻有半步之距,蘇耀停了下來不屑冷哼,“今晚我蘇耀把話撂這兒了,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娶你。”
說完這話蘇耀心裏瞬間舒坦了不少。
阮清點燃一根女士香煙,遲遲沒有送入口,聽到這話她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那你可能是耳朵有毛病了,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我喜歡的人是你弟弟,對於我喜歡的人想怎麽稱呼就怎麽稱呼,弟弟過分了嗎?”
“另外……你憑什麽覺得我就會看上你?”
囂張跋扈一如她以往作風。
麵對這樣的阮清大家已經司空見慣了,阮家這幾年能這麽快起來,這位阮家大小姐可少了功勞,要說給麵子,那怎麽可能……
阮清轉動金屬打火機,擦的一聲響,火光點亮,映襯那張明豔的小臉更添魅惑迷離。
她紅唇微啟慢慢道“要是沒說錯的話,你蘇耀雖明麵上是家人,背地裏不過是蘇先生在外生的私生子,與其說是私生子倒不如說是一條流浪狗聽來親切,所以到底是厚臉皮,大家心知肚明……”
“在座的各位都是道上混的兄弟,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這事……各位應該是做不出來的吧!”
解釋得合情合理,讓那些本蓄勢待發的驍勇大漢各個如打了霜的茄子蔫了下來,也讓陳默鬆了一口氣,阮爺不愧是阮爺。
混一行講究是就是義氣,而最忌諱的就是欺負女人,這要是傳出去了,那他們可不得貽笑大方。
同時他們也知道了,這阮家大小姐,手段不是一般的高啊。
阮清略含深意一笑,兜裏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不動聲色按下。
私生子本來就是他的忌諱,現在被一個女人一次一次挑釁,還被罵是狗,蘇耀氣得怒目圓睜,也顧不得紳士風度,一巴掌揮舞了過去。
“賤人,你找死。”
阮清渾身縈繞一股冷意,一把鋒利的軍刀從長靴掏出,瞬間抵上他手臂用力一剜,血流不止,一腳踹開了蘇耀。
一個一百多斤的男人瞬間以一個狼狽的姿勢落地,阮清踩著他的後肩,居高臨下看著他,聲音冷到極致,“我說過你打不過我,既然你要找死,那怨不得我。”
“啊……我的手。”
蘇耀痛到渾身抽搐,雙眸並進怒火,他本來就舊傷未愈合現如今還被一個女人這般羞辱,他氣得理智全無。
他從來沒有第一次這麽想殺一個人。
“你們這群飯桶愣著幹什麽,給我上,殺了這個賤……啊”人字還未脫出口,蘇耀俊逸的臉上又一個火辣的巴掌。
阮清捏起他的下巴,嘖嘖冷笑,“蘇耀,你還真是不怕死?”
自家主子被這麽欺負,那些人也看不下去了,十個九個瞬間把阮清圍住團團轉,陳默等人把阮清保護在中間。
就這麽簡單的一個動作,讓阮清心頭一暖,她麵容冷淡推開他們,就這麽區區幾個人,她還是能應付的,想當初她麵對的可不止這麽多人。
“閃開,區區幾個小毛賊阮爺我還是能應付過來的。”
就這麽短短的一句話,莫名就讓陳默安了心。
蘇耀的部下首單其衝向阮清撲來,接著一個兩個三個很快很多人都加入了進去,陳默她們三兩下就被打趴了,阮清依舊遊刃在其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
任她在能打,在這麽多人同時一起攻擊上,也稍微有些吃力了,猝不及防後背重重一拳阮清口中一口腥甜,腳下一個哧咧她差點摔倒。
一隻寬厚溫度的男人手掌扶住了她,緊接著身上蓋了一件黑色的風衣,阮清隻聽見那男人說了一句,“等著,交給我。”
那身影阮清一眼就認出來了,又是他。
一激動又抽痛了起來,她咬著唇死死盯著眼前那個男人,試圖看清他麵具底下那張臉。
陳默扶著她坐一邊,“你認識這個男人?”
阮清緊著牙關沒有吭聲,陳默便沒有再問了。
瞬間就響起了一陣慘痛哀嚎聲,一雙雙手臂硬生生被那男人卸了下來,發出的咯吱聲讓人頭皮發麻,四肢都被卸下來。
地上躺著的好像不是人,仿佛是一群扭動的蚯蚓。
這殘忍的手段愣是阮清刀尖上舔血這麽多年,第一次見,手段殘忍令人發術,手和腳腦袋同時卸下來,這和分屍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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