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阮清出事了

  老爺子不在,蘇鶴閑囂張氣焰十足,一點表麵功夫都不做,更是不留一點情麵,眼前的人仿佛不是他的兒子,而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


  蘇牧把阮清輕柔放在沙發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眼裏流轉溫柔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殺氣,“阮阮,等我幫你報仇。”


  蘇鶴閑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那個傻子兒子已經恢複了正常,他把鞭子在手裏掂了兩下,嗤笑,“報仇,你個廢物,怎麽……你還想為了那個賤人打你老子不成。”


  沒錯,他不僅要打他,還想殺了他,他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蘇鶴閑這個老匹夫全給他做了。


  蘇牧一腳直接將蘇鶴閑踹倒在地上,不止周倩蘇鶴閑一臉可思議,就連周倩都嚇壞了。


  隨後就剩下咬牙切齒的氣憤,好你個傻子,竟然是裝的?隻有蘇耀害怕接受著現實。


  手裏一拳又一拳打在蘇鶴閑身上,腳下力道更是大的能將骨頭踢裂,麵對這個陌生冰冷渾身充滿戾氣的男人,蘇鶴閑眼裏漸漸出現恐慌,也來不及去想他到底什麽時候恢複記憶的。


  他暴怒,用手抵擋頭,“蘇牧你幹什麽,你想打死你老子是不是?”


  “還有你們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把他給我拉開。”現場除了周倩和躺在擔架上的蘇耀和秦海後,就隻剩下的一臉憤怒的周旭。


  秦海看到他,就想到那天昨天那傻子冰冷的目光,手不知覺顫抖了起來,更不要說去上前去阻攔了。


  周倩忍著害怕,哭著嗓子上前,“小牧,快住手,不要打了,在打下去,你爸就要死了。”


  “大……大哥,你要是打死爸了,爺爺不會放過你的,你快住手吧。”蘇耀邊說著嘴唇一直顫抖。


  蘇牧幽深的眼眸朝蘇耀致命一看,他手用力一折,一聲尖叫聲劃破天際。


  蘇鶴閑手臂直接被卸了下來,一股冷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冷汗淋漓,他咬著唇眼睛滿是怒火恨意,“你是裝傻的是不是?”


  蘇牧隻是冷笑看著他。


  這個眼神看的蘇鶴閑毛骨悚然,他果然是裝傻的,蘇鶴閑想到之前他之前在這個傻兒子麵前說的種種,他一口氣沒提上來昏死了過去。


  葉修然聽到阮清出事了,趕緊趕了過來,在看到沙發上那具滿身是血的嬌小的身軀時,他的心宛如針狠狠刺痛了一下。


  在看蘇牧時,他臉上掛著彩,身上的白襯衫早已染成了紅色,分不清是誰和誰的血。


  蘇牧麵無表情抱著阮清一步一步走上樓,葉修然緊跟著後麵,再然後蘇牧頭劇烈一痛他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好在葉修然及時扶著了,不然兩個人都會摔到。


  阮清因為傷勢過重送進了醫院,而蘇牧也不明所以暈倒了,麵對兩個人葉修然是忙的焦頭爛額,不過好在陳默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這件事老爺子也知道了,起初他還是不信的,那丫頭那麽潑的一個人怎麽會吃虧,當他看到病床上插著管子虛弱的人兒時,他心也是一顫。


  一個醫生拿著簽字書走過來,“孩子已經保不住了,現在病人情況十分危險,你們看是……”


  醫生話還沒有說完,老爺子呼吸急促,兩眼一黑到了下來,林管家趕緊扶住了老爺子,麵對這個重大消息,他也是半天緩不過神來。


  蘇家。


  阮思思看著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笑得眼淚花都出來了,“那個賤人,竟然還懷著野種嫁入蘇家,她怎麽敢?”


  現在還被各大新聞報社登報了出來,這下阮清那個賤人是徹底也洗不清了,不過……阮思思還不滿意,她要看到阮清身敗名裂跟一條狗似的趴在她腳下她才開心。


  她又給報社打了一個電話,把那天在醫院裏找人偷拍的照片和視頻全部發了過去,對於這件事,報社那邊自然是鬧的越大越好,所以當即就馬上登報了上去。


  一小會兒功夫,阮思思就收到了,又一條關於阮清當小三毆打正室的新聞,阮思思笑的直不起腰來了,這下……她倒要看看阮清要怎麽翻身。


  事情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阮國安今天早早就下班了,今天的事發酵得這麽大,他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看著那鋪天蓋地的新聞和不堪入目的視頻照片,阮國安眼裏沒有一絲心疼,甚至他覺得還不夠,對於這個不為所用的女兒,阮國安隻想著怎麽弄死她。


  他笑得滿麵春風走進了阮家,阮思思早早就在門口迎接他了,笑意吟吟,“國安,你回來了,我今晚特地做了一大桌菜,咱們好好慶祝一下。”


  阮國安笑容猥瑣在阮思思臉上親了一下,“是啊,也該慶祝一下,畢竟今天可是大喜事啊。”


  阮思思忍住對阮國安的惡心不適,她擠出一抹假笑,“國安,說到喜事,還真有一件喜事呢?”


  阮思思拉著她的手撫上她的肚子,阮國安震驚睜大了眼睛,語氣都帶著幾分顫抖,“思思,你……你有了。”


  阮思思咬著唇嗯了一聲,“今天剛檢查出來,就迫不及待先要告訴你了。”


  “隻是以後可能就不能……”阮思思麵上假裝有些惋惜,阮國安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意思,害,懷孕了忍忍就忍忍,大不了外麵解決。


  接二連三的喜事讓阮國安恍若在夢中一樣,老天終究是眷顧他李家的,有了阮思思肚子裏的孩子,他還怕沒有繼承人嗎?

  阮思思笑容詭譎摸著肚子,心裏隻想阮國安的愚蠢,這個孩子可不是阮家的孩子,而是她和外麵男人搞出來的孩子。


  憑什麽他阮國安就可以在外麵拈花惹草,而她就要安安分分跟個怨婦一樣在家每天等著他上班下班,既然他都可以這樣,那她又憑什麽為他恪守婦道。


  吃著飯,韓芬焦急的身影走了進來。


  阮國安隻是冷冷撇了一眼就離開了視線,繼續如視珍寶般哄著阮思思吃飯,“你怎麽來了?”


  語氣不想那天那樣討好,隻剩冰冷不屑,想都不想用想這老太婆肯定是為了那死丫頭的事來的,嗬嗬,現在出事了就先想到他了。


  韓芬看到阮國安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老眼一紅緊緊抓著他的手道“國安,你救救阮阮好不好,阮阮她現在在醫院生死不明。”


  阮國安冷嗬一聲,甩開了韓芬的手,笑得得意,“媽,她是死是活關我什麽事,她可從來沒有承認我是她爸爸。”


  “現在出事了,就要我去解決了,做人可不能這麽不厚道,那是她自己的命數怨不得他人,且不是她之前幹得種種混賬事,就拿欺騙蘇家珠胎暗結這件事來說,你看看這是一個女孩幹得事嗎?”


  韓芬被阮國安說的無力反駁,這些事她不知道更不清楚,要說她那麽乖巧的一個外甥女會做出這種事來,她是打死都不信。


  這其中定是有什麽誤會。


  “這麽不要臉的女兒,我阮國安要不起,您也不要在我麵前說了,早些回去吧。”


  阮國安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對於這件事他就是不幫,他現在高興還來不及呢?幫……嗬嗬,除非他腦子被驢踢了,最好是死了才好。


  韓芬任然不願放棄,甚至跪了下來,隻為軟安國能心軟去醫院救救阮清,“國安看在父女一場的份兒上,你就幫幫軟軟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年半過百的老人此刻聲淚俱下,佝僂瘦小的身軀頭一磕又一磕重響磕在地板上,而阮國安和阮思思則是笑看著眼前這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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