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你們是什麽東西,配嗎?
青冥都能看出來,這小小姐怎麽就……
陳緒強眼裏閃過殺氣,她果然看到了。
他聲音聽不出生氣怒火,很平淡,“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我可是會生氣的。”
阮思思鬆了一口氣,還好這老東西沒懷疑她。
但是青冥可就慘了。
陳緒強大手一揚,他身後帶著獠牙麵具的男人馬上擒住了青冥。
陳緒強冷冷道:“少堂主的過失就由你來買單吧,要是再有下次,自廢雙腿,逐出夜華堂。”
阮思思隻是害怕看著不敢吭聲。
青冥眉頭沒有皺一下,他像是習以為常一樣,語氣平淡聽不出一絲波瀾,“屬下記下了。”
可這話裏的言外之意,他又怎麽會聽不出,陳緒強這是已經在開始懷疑他了。
看來小小姐這件事眼下是不能上報了,這要是被陳緒強抓到了把柄,還會連累小小姐。
房間外麵一聲一聲鋼管打在肉上的聲音,阮思思聽的心驚肉跳,後背已經被汗濕了。
許久那聲音才停了下來,看到青冥被打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她捏住鼻子走了過去,“青冥叔,你還好吧。”
青冥隻看了她一眼,就昏了過去。
一個多星期又過去了,這天阮清在吃著飯就聽到一條消息,蘇鶴閑因為證據不足被釋放了出來。
嗬嗬,真的是證據不足嗎?
阮清倒是想起了,蘇鶴閑那天錄音裏頭他說的上頭有人罩著,到底會是誰呢?
蘇鶴閑這次回來,收斂了不少。
雖然蘇氏奪權這件事讓老爺子很是生氣,可畢竟是兒子,老爺子打了打過了,罵了罵夠了,事情也就算了。
蘇鶴閑回來後一直沒閑下,一直在找蘇耀的下落,那個私生子。
對於蘇牧的態度,他依舊是和以前一樣不冷不熱,不過卻是多了幾分忌憚。
或許是因為有她在的原因吧。
這天下午,老爺子的藥浴的材料要用完了,阮清因為要應付蘇氏那些老股東,就讓陳默去采藥了。
蘇氏集團經過蘇鶴閑這一事,已經大失民心,各種起內訌要罷工,阮清怎麽會不知道這群老狐狸心裏想著什麽。
不就是不服嗎?那她就讓他們心服口服。
刻不容緩馬上召開了股東會。
公司的員工對阮清的意見頗大,雖然知道了她是景瑞集團的總裁,但是女人的嫉妒心還是十分得可怕,各種嘲諷挖苦。
“你們覺得她景瑞總裁是怎麽來的?”
“嗬嗬,說不定是勾搭了景瑞幕後大老板,故意炒出來的噱頭吧。”
“就她還想掌控蘇氏,嗬嗬,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別那什麽青城敢不敢惹這套壓我,老娘可不怕。”
“就是就是,一副狐媚樣兒,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也就是可憐了我們大少爺,這麽英俊帥氣多金娶了這樣的女人。”
女人對帥哥這種生物,還是挺寬容的。
辦公室的門開了,阮清一身幹練的職場女士裝,襯得她多了幾分優雅知性,隻是強大的氣場還是讓人無法忽視。
而蘇牧一路走過去,自然是吸引了不少視線,甚至還有女人當眾挑釁對他放電。
蘇牧腳步停下,眼神冰冷,“你在看我一下事實,眼睛不要要了。”
阮清皺眉看了過去,“怎麽回事?”
蘇牧瞬間又換另外一副表情,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阮阮,這個壞女人看我,我不喜歡她看我。”
那女人本就看阮清不爽,當即就認為是阮清脅迫了他,冷笑走了過去。
“阮清,我告訴你,別以為掌控了少爺,大家就會敬重你,在我眼裏你就是跟那鄉野裏的臭丫頭一樣,別一天天擺個臭臉,給誰看呢?”
阮清隻是意味深長看著她。
旁邊的人意識到了氛圍有些不大對勁兒,拉了拉那女人,低聲喊道:“香梅姐,差不多就行了。”
“怕什麽,我今日還真就杠上了。”
那個叫香梅的女人心裏越發得意了,嗬嗬,這就是不敢吭聲了,她抬手把東西一把推翻,明顯罷工不幹了。
阮清莞爾一笑,“你不是很想練手嗎?給你個機會?動作要快,姿勢要帥,下手要狠,動手吧。”
蘇牧揚手一巴掌甩到了那女人臉上,那女人難以置信看著他,隨後一臉潑婦罵街,“你竟然敢唆使少爺打我,你這個賤女人。”
這下阮清出手,完全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一腳踹開了女人,拿起電腦桌上的膠帶,她一圈一圈纏繞封住那女人的嘴。
“對於特別的人呢?我一般喜歡以特殊的方式對待,如果你要是想以罷工的方式來威脅我的話,那你就是大錯特錯了。”
“蘇氏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但是……這些年在蘇氏吞的點點都要給我吐出來,少一分,咱們法律上見。”
“別質疑我,因為那將會是你永遠的恐懼?”
香梅眼睛瞪得很大,後背一陣發涼,什麽意思?這女人查到了她私吞蘇氏的財務。
阮清隻給了她一個冷厲的眼神。
那眼神真的好冷,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會有這種眼神,就跟淬了毒的刀子一樣,下一秒就會將你殺的片甲不留。
阮清一抬手,很快來了保安。
“把這個女人丟出去,另外損害公司的財物,一切照價賠償,如果我沒估算錯的話,她剛才摔的那個筆筒,市場價應該要三萬吧。”
看熱鬧的人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握緊了自己電腦桌前的筆筒,這可是錢啊。
那女人頭發淩亂像瘋子一樣,一邊怒瞪著阮清嗚咽著,說不出話,像是垃圾一樣丟出了蘇氏集團。
阮清看了一眼其他人,“你們還有事嗎?”
人群裏瞬間就散了。
這位蘇家少夫人果真不是吃素的。
蘇牧隻是看著她鬧,剛才那一巴掌他還嫌輕了,他從來不認男人不打女人這個歪理,在他眼裏,男女都一樣。
隻要觸碰到他底線,任何人都是一樣。
而他的底線就是阮阮。
阮清帶著他進去之前,又是好一番叮囑他。
然後才進去。
這一次她不僅僅是召開股東大會這麽簡單,還有就是她要蘇氏大換員,把那些對蘇氏有害的牆頭草一根根剔除。
門開了,阮清和蘇牧坐在了首位。
下麵座無虛席,不過那目光都是看笑話的。
“阮總這次召開股東大會是想做什麽,我們大家夥兒可都是很忙的,有話就快說。”
“就是就是,別裝腔作勢,有話就說。”
蘇牧看著這班老謀深算的老狐狸,臉上的喜怒浮現麵前,也是時候清理門戶了。
阮清橫眉冷對,“今日召集大家過來確實有重要的事要商量,那我也廢話了,以免等會兒耽誤了大家夥兒收拾東西的時間。”
一句話道出了貓膩,坐下馬上有人說:“你什麽意思?”
“收拾東西,難不成你還想趕我們走。”
“笑話,嚇唬誰呢?”
阮清起身走了過去,自信大方平靜道:“我還真不是嚇唬你們,畢竟你們可是為蘇家孝了犬馬之勞,就算是條狗,我們也會……”
本來前麵兩句讓大家聽了都有些飄飄然了,後麵那句直接讓他們暴走了,什麽?敢罵他們是狗?
“阮家果然敗落之家,什麽阿貓阿狗都教的出來,你爸媽從小沒教過你要孝敬長輩嗎?沒教養的東西。”
阮清冷意浮現眼前,她生氣了。
冷眼走了過去,“東西?我倒是不知道你們是什麽東西?我阮家在怎麽樣也輪不到你們指桑罵槐,至於教養這東西,我隻看人。”
“至於你們是什麽東西,配我談這個詞嗎?”
言外之意,就是暗喻那些人不是東西。
“你……”
“真是伶牙俐齒啊。”
“嗬嗬,感覺有被冒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