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拍賣風雲
那雙會說話的美眸裏,現在隻剩下濃濃化不開的怒火和殺意。
眼前的一幕是大家始料不及的。
阿城想要上前阻攔,但是在看到那熟悉如少主一樣的寒光時,他倒吸一口冷氣,默默退開了。
這位阮家大小姐氣場好強大。
阮思思怎麽掙紮也掙脫不了半分,臉上被打得已經麻了,她又氣又怒,“阮清,你幹什麽,你這個賤人快放開我。”
阮清眼神未動,隻是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
“阮思思,我是不是說過你不要惹我,更不要踩我的底線,你說你怎麽就是學不乖呢?”
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得阮思思眼前有些嗡嗡發黑了。
“你……你這個賤人,快放開我。”
阮清揪著她的頭發,朝自己這邊一拽,笑得陰冷滲人,“賤人說誰呢?”
阮思思氣紅了眼,“賤人說你。”
“阮思思那你可真是賤啊。”
阮思思完全不是阮清的對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還是這次慈善基金會的主辦出手了,這場硝煙才得已結束。
那些記者全部都蜂擁而至圍上了阮清。
阮清隻是看著阮思思方向冷笑一聲,拎著裙擺優雅大方走了進去。
相反阮思思就跟瘋婆子一樣,衣衫不縷,妝容髒亂。
慕容離在酒會等著她。
看了看她有些微亂的發絲,把她捋到了耳邊,“你幹嘛去了,怎麽這麽久?”
阮清驚豔的桃花眼淡淡撇著遠處,“收拾了一下阮思思。”
“你家那位怎麽沒有來?”
慕容離可是很好奇阮清的老公,蘇牧,帥到驚為天人,她隻是在電視新聞報紙上看到過,真人還真沒有見過。
說曹操曹操就到。
一道黑色修長的身影出現,步步朝這邊走來,刀削般俊美的麵容,深眸如墨,近乎一米九的身高,驚為天人。
慕容離忍不住驚歎出聲,“我天呐,這……這是你老公嗎?”
太帥了吧。
一邊的冷斯年麵容沉了下來,長手一攬,“慕容離,誰準你看其他男人。”
慕容離瞪了他一眼,推開了她,徑直朝他們夫妻倆過去了。
“你就是阮阮的老公,你好,我是阮阮的好閨蜜,慕容離。”
蘇牧眸光淡淡,“你好,我是蘇牧。”
阮清覺得今晚的蘇牧有些不一樣,但是哪裏不一樣呢?她有說不出來。
一道冷冰的視線對了過去,冷斯年聲音冷冽道:“蘇先生,第一次見麵,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
“阮阮,我不認識他。”
兩道眼神暗下較勁,冷斯年心裏冷笑一聲,這位蘇家大少爺應該不止麵上看著這麽簡單吧。
阮清起身一擋在跟前,冷漠看了一眼冷斯年,“冷少主,什麽意思?”
“我男人膽子小,你要是嚇到他了,那我可不會放過你。”
話落眼神淩厲如刀子狠狠刺向了冷斯年。
慕容離直接把冷斯年拉到了旁邊,“你幹什麽,冷斯年,你要是敢惹阮阮生氣,我告訴你,我弄死你。”
冷斯年覺得十分憋屈,一個兩個怎麽都拿起他來說,由其是那位傻子深眸裏似笑非笑的冷笑讓他極其不爽。
他拉著慕容離就走了。
蘇牧很自然就拉起了阮清的手,笑嗬嗬道:“阮阮,小牧也要保護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阮清挽上他的手臂,難得一笑,“好,以後換你保護我。”
兩人蒹葭情深的模樣又被鏡頭拍攝了下來。
慈善基金會馬上開始了。
東西已經陸陸續續上來拍賣了,阮清和蘇牧就坐在了專區,第一件拍賣物品是一個元代的青花瓷器。
阮清對這些向來不感興趣,所以視線也不在這些東西身上。
燈火明亮映襯她小臉更加明豔動人了,加上化了淡妝,更像是蒙上了一層濾鏡,清冷又高貴。
蘇牧視線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瞥見一道別有深意的目光,他深眸看了過去,恰好那道視線肆無忌憚挑釁看過來。
“小傻子,你女人給爺玩玩好不好?”
猥褻的視線落在阮清白皙的鎖骨上,笑的浪/蕩。
聲音不大,阮清聽到了。
她冷眸沉下,手腕一緊準備出手。
一件熟悉氣息的外套蓋在身上,對上那雙溫柔淺笑的眸,她的心漏了一拍。
蘇牧柔聲道:“阮阮,你在這裏等我一下,很快回來。”
兩道身影從座位上離開了。
蘇牧在廁所暗角停了下來,那小痞子也停了下來,語氣吊兒郎當,“怎麽,把爺約到這裏來做什麽,打我呀!”
男人的身影在橘黃色燈光下拉的欣長高大,側臉十分好看,他不緊不慢挽起袖子,深眸下是化不開的寒冰。
轉身一拳衝了過去,那矮胖的身子像桶一樣滾了好幾圈才落地。
“你……你找死,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爺爺是……啊”
還沒有說完,臉上身上又挨了好幾拳。
蘇牧抓住他的衣服,冷冷開口,“你爺爺又算是老幾,在這青城我就是王。”
嗬,好大的口氣。
那雙好冰好冷,隻一眼那男人就感覺自己渾身血液被凍結了一樣,他驚嚇出聲,“你不是傻子,你是裝的。”
“我要告訴他們,你是裝的。”
那道身軀從地上爬起來,還沒有出來,又被拽了回來,蘇牧邪魅冷血一笑,“你覺得你能走出這裏嗎?”
“啊……”一聲尖叫被一塊抹布堵住了,眼睛上兩個血淋淋的窟窿,眼珠被挖了下來,血濺了男人俊美的側臉上,森寒又滲人。
這雙眼睛敢不有不幹淨的想法,那他就挖了。
周旭掏出一個麻袋,三兩下把人捆綁了起來,眼睛不帶眨一下拖走了。
蘇牧低頭一根根將手指擦拭幹淨,消毒至沒有一絲氣味,他才起身回去。
阮清嗅到了幾分血腥味,問他,“你又沒有受傷。”
蘇牧湊近她耳邊輕輕落下,“沒有,阮阮那不是我的血。”
阮清準備把身上的外套還給他,一隻大手阻止了她的動作,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阮阮,小牧不冷。”
那隻大手又把露出來的空隙全部遮掩嚴實了,他的視線才重新落回她身上。
阮清有些不大適應他炙熱的目光,撇開臉不去看他,視線落在正在拍賣的東西上。
輪到她拍賣的東西了,她視線看向了前方的阮思思身上,意味深長一笑。
恰好阮思思也是看向了她,隻是她的眼裏現在隻剩驚恐慌張,搖頭看著她。
阮清冷冷收回了視線,不去看她。
主持人已經開始拍賣,報價格了。
這盤磁盤沒什麽特別,所以沒有人什麽人報。
阮思思舉了牌子,大喊,“十萬。”
瞬間所有視線聚集了過去,阮思思努力低下頭,掩飾心裏的不安和心虛,捏著牌子的手寸寸收緊。
眼裏是憤怒,這個賤人還真敢。
另外一道女聲又響了起來,“五十萬。”
這道聲音是阮清?那個賤人,阮思思猛然一扭頭果然是她,她咬牙又往上提價,“五十五萬。”
她手裏已經是密密麻麻的細汗。
冷斯年探究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阮思思尷尬笑了兩聲,“哥哥,我喜歡這個東西,可不可以幫我拍下來。”
慕容離忙不迭說了風涼話,“冷斯年,你確定阮思思是你妹妹,不要到時候要是個冒牌貨就搞笑了。”
“慕容離,你什麽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也不能汙蔑我,我就是哥哥的妹妹。”
麵對阮思思的凶神惡煞,慕容離懶得搭理她,和這種神經病說話,簡直就是浪費她的口水。
主持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還有沒有人加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