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把蘇鶴閑送進監獄
蘇鶴閑看著張牙舞爪的周倩,心裏越發覺得厭惡了,一點兒溫柔賢淑的樣子都沒有。
就連今天那個傭人都比她看著順眼。
“我再說一遍,把你的爪子給我鬆開,你在抓我,到時候你就是叫爸過來也沒用。”
周倩是鐵了心今天要和他鬧到底。
抓著他的手就是不放。
“我就是不放了,你能奈我何,難不成你還真敢殺了我不成。”
蘇鶴閑眼裏已經有殺意了,他伸手掐住周倩的脖子,慢慢收緊,“那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去死吧。”
周倩眼裏滿是震驚不可思議,拚了命拍打那隻手,可是現在的蘇鶴閑已經是理智全失了,說什麽也聽不進去。
門被一腳踹開了。
看到門口的阮清和蘇牧。
蘇鶴閑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嚇得手一抖瞬間就鬆開了周倩,“你們怎麽過來了?”
周倩劫後餘生癱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阮清一把抓住了蘇鶴閑的衣領,刀子一樣的眼神死死盯著他,“秦夢是不是你殺的?”
蘇鶴閑瞳孔一縮,他張口否認,“你胡說什麽,秦夢是誰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麽要殺她。”
“蘇鶴閑,你少和我裝蒜,就是你殺了秦夢是不是?”
阮清怒火中燒,一拳打在了他臉上。
蘇鶴閑被打身子歪到一邊去了,捂著嘴角罵罵咧咧,“我說了沒有殺就是沒有,你就是現在殺了我也沒有?”
“還有這裏是蘇家,你以為你是誰?你敢動我。”
蘇牧一腳踹開了廢話的蘇鶴閑。
簡單粗暴。
“蘇鶴閑你以為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麽和阮阮說話?”
一句看似平淡的話,實則說出的話份量有多重,隻有蘇鶴閑知道。
一句話拿捏的死死的。
“蘇牧,你瘋了,我是你老子。”
蘇鶴閑明知道自己幹不過他們,隻能拿老子這層身份壓著他們了。
可是他忘記了,眼前這個傻兒子,早就當初那個任自己搓圓捏扁的軟柿子了。
蘇牧麵無表情,冷若冰霜,“老子又算什麽,你以為我會怕你?蘇鶴閑就你之前對我做得種種,我沒有殺你,是看在爺爺的麵上,留你一命。”
“現在你拿老子的身份壓我,你確定?”
蘇牧冷笑著,抓著他的衣領兩拳打再了他臉上,任難解心頭的怨氣。
周倩被眼前這一幕嚇得早已經失聲。
她趴到床底下,一動不敢動。
聽到動靜的老爺子趕了過來,“怎麽回事?”
蘇牧漫不經心開口,“爺爺,你先出去,沒什麽大事。”
老爺子知道這對父子倆向來不合,忍不住開口,“到底什麽事?”
“真的沒事,一點兒私人恩怨。”
蘇牧給了爺爺一個堅定的眼神,老爺子想說什麽咽回了肚子裏。
蘇鶴閑看到老爺子就跟看到了救世主一樣,趕緊懇求老爺子,“爸,這逆子要殺我,你可要救救我啊。”
阮清冷笑,“殺你,蘇鶴閑現在可是你殺了秦夢在先,你現在還要狡辯,去局子裏再說吧。”
“什麽,殺人?”
老爺子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倒下去。
蘇鶴閑沒想到這句話會鬧到老爺子哪裏去,他又驚又慌,“爸,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是他們汙蔑我,我真的沒有殺人。”
“滾開,我不要聽你講。”
轉頭看著阮清沉重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阮清沉聲,“千真萬確。”
殺人可是要償命的,這誰能保得了。
老爺子感覺瞬間天就塌了下來,他腳步有些穩不住了,“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殺了人?”
麵對這樣犀利逼人的目光,蘇鶴閑精神也奔潰瓦解了,他承認,“爸,對不起,是我一時鬼迷心竅錯殺了秦夢,我不是有意的。”
“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妥善,絕對不會給蘇家留下任何不好的負麵新聞,我調查過了,她有一個賭鬼丈夫,兒子已經死了,對我們構不成威脅。”
“隻要我們不說,警察就不會知道。”
蘇老爺子越聽越覺得心寒,一拐杖重重打在蘇鶴閑身上,因為氣憤氣息不穩,“到現在了,你還想著你自己脫罪,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蘇鶴閑,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這件事我不想再說什麽,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說罷,老爺子已經沉重轉身了。
顯然這件事就準備交給他們處理。
蘇鶴閑覺得完了,現在連蘇家都不管他了,一切都完了,他泄氣一屁股坐在地下半天會不過神,“求求你們,能不能救救我。”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也這麽大年紀了,隻想安穩度過這一生,你們能不能……”
阮清不顧他的懇求,冷聲開口,“你還是自己和警察說去吧。”
“你們真的要做這麽絕嗎?”
蘇鶴閑猩紅了眼眶咆哮。
阮清覺得他就像是跳梁小醜,“蘇鶴閑,你現在說這樣又有什麽用,殺人償命難道不是天經地義,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你又何必當初呢?”
轉頭她撥通了妖妖靈,“您好,是青城銀湖公安局嗎,我是蘇家少夫人阮清,我要報案……”
電話說話掛斷了。
蘇鶴閑瞬間頭發就花白了,身軀也佝僂了不少,淚溝皺紋都很明顯,這樣看上去比老爺子還要老。
阮清沒有絲毫憐憫,正如蘇鶴閑他當初所說,自作孽不可活。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蘇牧表情淡淡,蘇鶴閑在他眼裏就跟一個陌生人一樣。
警笛聲響了起來。
蘇鶴閑不想就這樣被警察抓去,想要咬舌自盡,被阮清攔下打斷,三兩下把他捆綁起來,嘴裏還塞了一塊抹布堵住了他的嘴。
周承為首的警察上前問什麽情況,蘇牧開口了,“殺人,意欲自殺。”
聽到殺人兩個字眼,周承凝肅萬分,“怎麽回事?”
阮清過來解釋,“蘇鶴閑殺了蘇家一個傭人保姆,手段極其殘忍。”
周承簡單了解了下情況,就讓人把蘇鶴閑烤起來帶回局裏調查。
然後了案發現場,看到地上未幹的血跡還有刑具,不由得瞳孔一縮,沉著聲音道“這些東西全部都要銷毀,不得有危險重型武器。”
這裏已經是嚴重超標了。
阮清看了眼蘇牧,“這是你家,你自己看著辦?”
蘇牧回看了她一眼,“我讓周旭來處理。”
周承看了看他們準備離開。
阮清想到他上次那件外套,叫住了他,“周承你先等下,你的外套忘記拿了?”
聽到危險的關鍵詞,兩道視線撞在了一起。
阮清早就過去拿了。
蘇牧冷著麵孔,拳頭緊緊捏起,咬牙切齒道“你的外套給她穿了?”
周承笑的像個勝利者,“一件外套而已,蘇牧你吃醋了。”
“嗤,我有什麽好吃錯,她人都是我的,周承我警告你,理她遠點,你要是敢對她圖謀不軌,我告訴你我分分鍾弄死你。”
周承笑的坦然,掃了掃額前細碎的劉海,漫不經心道“蘇牧,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喜歡她,我要追她,至於她喜歡誰那是她的事。”
蘇牧揮著拳頭已經要落在他臉上了。
總之就是很突然。
兩個人像是被內力反噬了一樣,朝兩邊彈去。
動作姿勢都略顯狼狽尷尬。
幾乎同一時間開口,“他推我。”
阮清冷漠看著他們兩個,“我說三個數,要是在不站起來,我動手了。”
二還沒有數到,兩人身手極好站了起來。
蘇牧搶過她手裏的外套丟垃圾一樣故意沒有丟到周承手裏,“阮阮,以後不準留男人的外套在家。”
周承一點兒也沒生氣,帥氣撿起外套,露齒一笑,“好了,我先回局子了,下次我再約你。”
阮清點了點頭,“好,到時候我聯係你。”
周承得意看了一眼蘇牧走了。
心情簡直不要舒暢。
真被樓下的林管家看到了,小小的腦袋裏大大的疑惑,為什麽這位周警官這麽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