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連假哭都不會,傻啊?
白蓮畫這一聲叫很快吸引眾人視線,驚疑的視線不斷在她和白意安身上落下。
白總妹妹又惹白總生氣了?
白蓮畫這次苦肉計用的還行,一杯熱水潑在手背上,很快就紅了。
她痛苦的表情也很自然,淚水唰唰地往下一掉,聲音哽咽,“姐姐,我,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對不起……”
白意安,“……”
淚水很快打濕白蓮畫衣襟,她抽抽噎噎的繼續說著,“姐姐你,不想,不想喝我倒的水,我,我不該勉強姐姐,你的。”
白蓮畫垂頭時,斜著視線觀察周圍人,可和她預想的不一樣,那群社畜並沒有向她投來同情的視線。
更讓她想不到的是,一個女生不滿的站了出來。
梁茜性格雖內斂,但白意安是她的伯樂,又厭極了這種白蓮花,她忍不住出聲,“肖太太,白小姐有秘書,不需要你屈尊紆貴的來端茶倒水。”
說完她又衝白意安恭敬開口,“白小姐,梁導有事找你。”
白意安點了點頭,看向愣住的白蓮花,眸光極淡,“公司有燙傷膏,你自己先處理,我還有事……”
頓了頓,她聲音不免有幾分嚴厲,“我說過你懷著孕,公司人來人往,你要是出事,我負不了這個責任。”
白意安直接下驅逐令,“以後沒事別來華藝。”
說完她便徑直離去。
白蓮畫的人設沒法讓她出聲反對,隻能看著對方離開,抽噎著應了聲,“知道了姐姐。”
心中已瘋狂湧上嫉恨,隻恨不得親手殺了白意安,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梁寬生找白意安是商量下一部網劇的選角。
“這部戲也很適合白小姐你,可以借著之前的熱度,再大力宣傳,一定能爆!”
白意安沒說話,先翻了翻劇本,才道,“女主就定梁茜。”
梁茜作為公司為數不多的藝人,在上部劇中也積累了不少人氣,當這部戲女主沒什麽異議。
梁寬生點下頭,“那女二?”
白意安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女二我這裏也有一個好人選……”
她嘴角的笑意越濃,“白蓮畫,肖查楠的妻子,我的,妹妹。”
梁寬生明顯認為白意安有意提拔白蓮畫,他皺了皺眉,“白小姐,你妹妹雖然長相不錯,可沒有任何拍戲經驗,進組的話……”
白意安冷聲打斷,“梁導以為我在和你商量?”
梁寬生被對方那冰冷的眼神刺了一下,心口猛跳,吞咽了下口水,“我,我知道了。”
白意安繼續安排,“你去聯係,不要透露是我提出的。”
梁寬生哪還有資格拒絕,應著,“是。”
知曉白蓮畫現在還在華藝,梁寬生直接去找了對方。
白蓮畫知道自己被邀請參演華藝新劇的女二,欣喜之餘又有些懷疑,“梁導,我姐姐知道這件事嗎?”
梁寬生一臉不滿,“白小姐雖然是總經理,可拍戲上可不是她一言堂,選角的事基本都是我負責。”
白蓮畫聞言臉色露出激動,還有一絲得意。
白意安,你趕我走又如何?
我還是能回來,以後還要日日在你麵前轉,氣死你!
白蓮畫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並約定好簽合同的時間,這才興奮的離開。
整個過程,白意安很快從梁寬生口中得知,擺手打發走對方,唇角才露出一抹鄙夷的冷笑。
當夜,白蓮畫便宣布了這件事。
還適時的一臉小心翼翼的同白意安道,“姐姐,雖然你說過不讓我再去華藝,可現在梁導邀請我,我又沒辦法拒絕……”
白意安麵無表情,“你為什麽不能拒絕?”
白蓮畫啞口無言,許久才張了張嘴,“這,這是因為梁導是,是名導,又事關姐姐公司,我怎麽能拒絕?”
白振凱現在覺得白蓮畫的決定都是對的,白意安都是錯的,立馬接話。
“畫畫能進娛樂圈也不錯,現在明星的號召力可不容小覷。”
老爺子皺緊了眉,“可畫畫還懷著孕,又剛進白氏,哪有時間去演戲,再說那娛樂圈不是什麽好地方……”
白蓮畫柔聲打斷,“爺爺你放心,我懷孕三個多月,胎已經穩了,再說有姐姐,肯定不會讓我危險的。”
她視線投向白意安,笑靨如花,“是吧姐姐?”
白意安回話卻很冷漠,“拍戲的事基本梁導負責。”
白蓮畫聽這話,更確定自己被梁寬生看上,笑道,“可姐姐你是總經理,有你在,肯定不會有什麽事的。”
見白蓮畫去意已決,老爺子隻歎了聲氣就沒再說什麽,倒是白振凱已經幻想著美好的未來。
等日後白蓮畫成了巨星,那還不是想找誰合作就找誰合作?
全然忘了他這個女兒已經懷了孕有了老公,之前也在媒體上被嘲成小三,能不能火,那真的看老天爺眼睛瞎不瞎了。
慕詞很快知道白蓮畫參演華藝新劇,給白意安撥來電話,“那女人又搞什麽鬼?她是不是撒潑打諢,非讓你答應來演戲的?”
白意安笑著安撫,“我讓梁寬生去邀請的。”
慕詞一聽,立馬知道對方有打算,又想了下,拍戲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知道了。”
白意安困了,打了幾個哈欠,“先睡了,晚安。”
“晚安。”
第二天,白意安和白蓮畫一同去的公司。
合同一簽好,梁寬生就直接讓進組拍戲,剛好借用之前在公司搭的內棚。
拍戲不到半個小時,白蓮畫已經被罵了好幾次。
“白蓮畫!我是讓你哭,不是讓你幹瞪眼,你哭都不會嗎?哭啊!”
梁寬生吼著都有些暴躁了。
而工作人員見又被導演喊著再來一次,一個個鬱悶的要死,看向白蓮畫的眼神更是不屑。
虧他們還以為對方善良呢,原來做的那些好姿態,都是為了讓白總塞她進劇組。
進就進吧,你好歹懂點演戲是什麽啊,連假哭都不會,傻啊?
白蓮畫此刻已是又累又委屈,來前所有美好的幻想都被打破。
她咬咬牙,又表演了一次,但這次隻表演了一半就被打斷。
“白蓮畫!我說了幾次了,我是讓你哭,不是睜大眼,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說的話?”
罵時,梁寬生忍不住站起身,甚至直接拿著劇本走到前麵。
他言辭更為犀利,“你演戲不會,連聽人話也不會了嗎?”
白蓮畫也是有脾氣的人,被對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罵,不滿的反駁道,“梁導!不會哭的演員多了去了,你怎麽不說是你這個導演差,不會引導我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