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橫著走都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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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什麽情況,張慕是李延河家親戚嗎?如果親到這種程度,這麽多年不該什麽也沒聽說啊?
難道是李延河要把張慕當作侄女婿?那李小午應該到場啊?
又難道是李延河要認張慕當幹兒子,這個更加不靠譜吧,張慕都這麽大了,再認個幹兒子什麽的,也有點太誇張了吧。
但是一個情況卻是肯定的,張慕與李延河的私人關係非同小可,以後沒事別惹他,那些平時愛去李延河那邊說張慕壞話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自己匯報的時候李延河用奇怪眼光看自己,自己怎麽長了一個豬腦袋,得趕緊去修複與張慕的關係,別自己作死。
夏青陪程先覺去帝都安排程老見那些老朋友了。
當然,這隻是借口,這種事根本不需要她去,如果非得有個人陪,也該是魯末末,她隻是在逃避。
張慕想要在楊木有所突破,搞好與李延河的關係有百利無一害,李家的這次請客實際上給了eng公司一張大大的護身符,以後就算張慕在楊木橫著走,也會有人過來讚美他姿勢霸氣。
但張慕一旦去了李延河家裏,也就意味著除非張慕離開楊木,否則他與李小午將死死的捆綁在一起,而夏青最不願意看到張慕與李小午的關係進一步升溫,如果李小午不在國內的時候,自己都抓不住機會,那麽以後再談李小午競爭隻是一個笑話了。
更重要的是,李延河的認可,意味著張慕家庭與李小午家庭之間的差距正在接近,而這種差距是張慕和李小午未來關係的最大不確定性,所以夏青很矛盾,要不要趁這個機會要與張慕把生米煮成熟飯。
雖然腦中不停的閃現與張慕親密接觸的每一個場景,但夏青還是把這個方案放棄了,現在她與李小午成了閨蜜,她會毫不猶豫的搶人,但是卻不願意用這麽卑鄙的手段,而且她決定與李小午堂堂正正的決戰,李小午可以這麽大氣,我夏青決不會認輸。
唐佳和魯末末都在受邀名單裏麵,張慕覺得應該要把自己與李小午的關係告訴給魯末末聽,雖然魯末末沒有想法,可還有魯薇薇在誤會,這種誤會還是少一些好,張慕下決心要清理掉一些東西。
唐佳接到邀請後,連續興奮了好幾個晚上,自己不過是個主任科員,而李延河呢?副部長級,以天壤之別都不足以說明兩者之間的差距,現在自己居然有機會去李延河家吃飯?他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隻要自己能給李延河留下一個好印象,那麽平步青雲還是夢嗎?
他很明白自己是為什麽被邀請的,張慕原來要請的目標是魯末末吧,別的科室的科長都沒有機會,自己和魯末末一個副科長,一個掛職的科長助理,居然有機會參加,自己與張慕根本談不上交情,那張慕的目標是誰還不清楚嗎?自己無非是掩人耳目的。
有權力真是好啊,就象這個張慕,明目張膽的來撬自己的牆腳,自己還得樂腆腆的把女朋友拱手送出去,可是這個買賣不虧,張慕的背景太強大了,而且現在是他打班底的時候,自己隻要成為他的班底,那以後的日子.……
唐佳仿佛看到未來,自己成了簡海嵐這樣分公司的老總,不,也許是集團公司直屬子公司的老總,甚至是集團公司的副總,到時候,自己想要女人,還不就是象張慕那樣勾勾手指就行了?
不,根本不用勾手指,得有多少美女哭著喊著自薦枕席,為了以後大把的美女,這個時候帽子綠一綠,值!而且萬一魯末末直接跟了張慕,自己可以重新找一個更好的,那就是自己綠了張慕而不是張慕綠了自己,唐佳想著想著為自己的機智笑了。
他看著魯末末,這個傻女人,居然還在拚命弄那個什麽課題,弄課題為什麽?不就是為了讓張慕欣賞嘛。可你去張慕身邊多轉兩圈,不比弄十個八個課題強,明明可以靠臉靠身體吃飯,幹嘛靠腦子,你有腦子可靠嗎?
“末末,後天我們要去李董家吃飯,我陪你去買幾身衣服吧?”唐佳柔聲對魯末末道。
魯末末從顯示屏前把頭移出來:“還是算了吧,現在的衣服太貴了,你以前也說過我們以後生活壓力會很大,能省還是省一點,要不然你去買套高級一點的西裝,我就不去了。”
唐佳心裏很嘀咕,這研究生怎麽研究出來的,這種情商啊,你以為人家請得是我啊,你要不去,張慕以後還會給我好臉色看,但他現在沒有辦法,這姑奶奶得哄著,自己還得靠她和張慕拴上關係呢。
“什麽都能省,這個錢不能省,我得讓大夥看看,我們家末末是天生麗質,人見人愛,你看上次我們去年會,如果不是衣著,你有什麽地方輸給那個夏青啊?所以這次我一定要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李董好好認識你。”唐佳的嘴不愧是幹銷售的。
魯末末心裏甜甜的,她起身從背後擁著唐佳:“佳佳,我才不要穿的太漂亮給他們給看呢,女為悅已者容,最漂亮的我當然留給你看,至於工作上的事,就工作的方式解決吧。”
唐佳心裏直想問候魯末末的媽,容你個頭,對我唐佳來說,你不穿衣服最好看,容不容有半毛錢關係,現在是你要為了我的前程去容,去把張慕搞得團團轉,是要讓張慕從此覺得欠了我唐佳,最好是有條小辮子被我抓住,我的未來都在你的容上你懂不懂。
但他依然是溫柔而甜甜的笑著:“那不行,要是你穿得不好看,人家會覺得我唐佳小器,穿在你身上的衣服才是我的麵子。”
魯末末聽得臉紅撲撲的,直接轉唐佳臉上親了一口:“佳佳你對我真好,好吧,我全都聽你的。”
唐佳終於在心裏籲了一口氣,但怎麽樣才能把魯末末這個傻女人騙到張慕的床上去呢,他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
張慕接到了嚴維一的電話,他要去香港了,原來的電話不用了,等到了香港以後再給張慕新號碼。
他同時告訴張慕,樂軍和羅誌平的螞蟻收購工作已經基本完成了,而且現在樂軍在鄉裏地聲望如日中天,許多人盼著樂軍與羅誌平再搞個螞蟻二期三期。
但一如李小午最初所料,樂軍果然在外麵借錢和羅誌平合股,而且據說樂軍很可能挪用公款,他已經把舉報信向市裏相關部門提上去了。
他現在還是替張慕擔心,畢竟合同是正規合同,張慕是要按要求付錢的。
張慕笑了,坑早就已經挖好了,既然樂軍和羅誌平已經跳進來了,就等著填土埋了吧,他給崔真真打了個電話:“螞蟻案差不多了,律師準備啟動吧。”
既然要作為主人,張慕提前半天來到了李延河的家裏,這是張慕第一次上李延河家作客。
李延河的家在楊木職工宿舍的大院裏最靠裏麵的一幢,外觀上看起來是一幢傳統四層的老式職工宿舍,後麵是一排車庫,房子看上去已經有些年份,水泥已經失去了顏色,牆麵上都掛滿了爬山虎。
李延河親自站在門口迎接他,張慕忍不住讚美他身為央企高管,居然住在如此簡樸的環境中,真不愧是人民公仆,道德楷模。
李延河笑笑不說話,把張慕領進門,然後張慕就被嚇了一跳,原來這幢他以為住了七八戶人家的職工宿舍,是李延河一個人的房子,整幢房子隻有一個大門,另外還有一個車庫門和一個後門。
房子的裏麵與外牆的截然相反,雖然談不上金牆輝煌,但至少可以算得上富麗堂皇,整個一樓分為會客室、小會議室、陳列室、活動室、廚房、大小兩個餐廳、娛樂室、書房、化妝間,還有一個電梯,把張慕轉得眼花繚亂,找不到北。
張慕偷偷問李延河:“三叔,雖然你是部級幹部,但這裏的麵積應該算超標了吧?”
李延河眼睛一瞪:“你小子還管得真寬,這房子不是我的,是你閔阿姨的,她從周圍鄰居那兒把這些房子全部買下來,重新改造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張慕小聲說:“你動權利了吧?不過應該也不用動,你隻要透露一下意思,邊上那些人恨不得把房子都送給你呢。”
李延河舉手給了他一個爆粟:“說話越來越沒規矩了,不象話。”不過說心裏話,李延河喜歡張慕這種腔調,這說明張慕真把他當自己人了,否則他不會說這種無腦的話。
張慕嘿嘿的笑著:“你說讓我在這兒招待客人,我總得把情況搞清楚吧,不然一問三不知,那兒象話啊。”
李延河剛要舉手拍張慕的後腦勺,閔柔進來了:“老李你幹什麽?一進門就欺負小慕,他以後還敢再來嗎?”
張慕連忙把手上的鮮花和一套李小午專門托人從香港送來的化妝品遞給閔柔:“小姨好!”
李延河向張慕伸出手:“你阿姨有禮物,我的禮物呢?”
張慕歪了歪嘴:“小午說,你平時從eng坑了那麽多錢,所以不許我給你買禮物。”
李延河氣歪了嘴:“豈有此理,這小午還是我帶大的嗎?怎麽盡跟我作對,好,她做初一,我做十五,上次答應交一億二的條件作廢了,仍然交兩億。”
張慕不慌不忙:“這次不但不交錢,集團還得支持我一把。”
李延河一愣:“怎麽了?”
張慕把準備投實驗室的事跟他說了一下,然後又加了一句:“小午說了,實驗室建不好,她就得長期在國外,所以關於李家後代事,你懂的!”張慕覺得自己現在臉皮越來越厚了,說完這話居然連臉都沒紅。
李延河傻了:“她說的這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你說這孩子咋這麽拗呢?真得把我愁死了,好了好了,暫時不收你錢了,五一的過節費我自己想辦法,就中秋和國慶節的錢不能省!”
張慕追問:“那這次總公司不讚助一點?二千萬就行。”
李延河眼一瞪:“沒錢!自己想辦法。”
張慕點點頭:“好吧,反正簡海嵐那兒我得收點手續費,不然我直接斷他財路。”
李延河有氣無力:“一會他可能會來,你直接跟他說吧。”
閔柔有意見了:“你們爺倆搞什麽啊,什麽實驗室、讚助費的,談工作單位談去,家裏談什麽?”